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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那一百零八颗念珠挟了四颗天珠俱砸在身上,只打得肋骨断了数根,直呕黑血。当下一急,不退反进,鬼爪在弘悯胸口一挖,裂出了肌肤,口道:”好个贼和尚,一直不用念珠,我还当你那是摆饰,今番拼了五百年修行也要把你拆骨扬灰!“ 突然旁生一手拿住,种玉者拧头回看,却是和君持,惊道:”你怎么这么快!“ 和君持喝道:”老妖,可叹你机关算尽,这四灵阵若聚于一处,我倒无从手。那玄冥真君不过一废柴,那挡得住我。去吧!“和君持之手瓷光一吐,种玉者登时晕叫了一声,断臂喷血。
种玉者脸色苍白,顾不得那断臂之处,忙要遁之旗阵,却觉心头一颤,暗中一算,却是炼阴子也身陨了。
弘悯哈哈大笑,道:”老妖,今番看谁挫骨扬灰,看谁挫骨扬灰!“大笑不止,那胸口金血直个乱流,却自不顾。和君持瓷手一按,若霞似锦之水云附上,登时止住。
种玉者此时已入阵中,见巨鱼已死,心中不禁一凄,拼了澎霸他等,竟落得只灭了弘悯坐下巨鱼,比那前番相斗十来次尚不如。眼中死气一浓,喝道:”我与你等拼了!“那身躯黑光大盛,砰然炸开,连那十六面旗上凶灵也同时引爆。一时海水暴涨,凶魂一冲竟冲破了三山国王之大山。
玄云之上,哪吒噫了一声,自个道:”这老妖也死了。“ 数百里海水翻覆不定,无数鱼虾之尸作翻浮于中。一阵波浪起伏,浮起二人,正是和君持与弘悯,俱是衣裳破裂,脸色灰白。弘悯更是右臂断伤,全赖和君持叉手相扶。
支七他本见黑光一盛,便要依言前去相助,但看那海水飞滚,炸声如雷,未敢造次。此时见二人俱教海水翻了上来,忙迎了上去。也扶着弘悯,道:”大师,那老妖可曾死了。“ 弘悯喘息不定,欲开口又无力,只把头点。和君持道:”不错,四名老妖只有那炼阴子不知何去,澎霸重伤而逃,另二名已较我俩诛了。“ 支七道:”那炼阴子方才来此,也、也死了,化作了那堆黑沙。“支七不敢说出波旬三娆之事,含糊说道。
弘悯此时方才喘过气来,闻言道:“你这小妖,我真是小看了。不过有青莲华目在手,那炼阴子何能不死。”
支七又指道那鬼潮道:“只是这鬼潮,方才大响之时急然冲来,小辈未能挡住。如今又四处乱窜,那四妖既死,为何未能退去。”
弘悯道:“这个无妨,失了那四灵阵为驱,不消一刻,便自回那海中深处。你我先回开元寺再说吧。”
第六回 夜宿红娘嗔乱线 日行楚泽困情丝 1
却说支七与弘悯三人在开元寺盘桓数天,和君持先自回了水云楼。镇日支七寺中无事,除了学学盘坐,诵些大悲咒往生经,却也无聊甚。见弘悯渐愈了伤势,又与一干城中女子暗里嘻笑,不复与他指读经文。
支七自在恶江口归来,融了那波旬三娆血雾,冥坐数日,渐能边行边入识海中修练,不须像那往日,要闭目凝神。想起寒上子云那西荒有一辟支佛,乃他好友,寻了个闲,支七与弘悯告退,向那西方行去。
不远那青牙山,嶕峭依旧,虽一干山下善男信女建了佛庙,但见这山高林深,便把庙址移在山脚之下,原那乌衣法师之处。在鬼潮退却,也即第七日之后,青牙山灵飞洞处,闪了十数道妖光。当前一人,正是原来那李道人,后面群拥之中,有一银衣汉子,头戴银色嵌蓝宝石冠,脚踏履天鞋,也是尖脸尖眼,但一双尖眼煞气腾腾,连人不敢抑视。
灵飞洞原来那些大小妖怪,纷出来拜见,口中大呼:“银蝠大王万岁!”
银蝠大王径自进了洞里,坐上宝座,环视了下伏诸妖,与李道人道:“青蝠我儿,便只收得这般手下?”
李道人见银蝠大王眉头轻皱,忙道:“大王,青蝠大王当时手下有万数之妖,实不能比得鸟鼠同穴之山那般厉害,却也有十数出众,都在上次让那寒上子一伙围灭了。”在路上他虽与银蝠大王详细说了此事,但只道青蝠大王不敌身亡,那料银蝠大王在意这手下妖怪,便吹唬一下。
银蝠大王听罢,犹恨声道:“你等在此,可曾打探那寒上子等人消息?”
下底众妖,那原唤在小风的抬头道:“大王,我等都是些法力弱小之辈,未曾。。”话尚未说完,那银蝠大王尖指一点,一道电光顿时把小风劈得焦黑。其他众妖几曾见得如此凶残,脚下发软,身躯寒战。良久,那原唤在小鸟的方颤声说道:“禀大王,虽不知那寒上子所去,不过,不过却知道那乌鸦山的消息。”
银蝠大王道:“有话不要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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