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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否都是一样;绝对没有捷径。这是一个很自然的历程;每个人都不能违反这种规律。
高翔独自走过繁华街道后面的小巷;他喜欢走这样安静点的小巷子。他要仔细听一下自己的脚步声;是不是跟正常人一样。
彷佛间有三个人站在他前方。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地上、一个靠墙。高翔的心几乎跳了出来;他认识这几个人。但这几个人未必认识他;当晚他只是低头吃面。身着考究;坐在地上哪位先说话:“请跟我们走。”他说请;但绝对没有一点请的意思。
高翔淡淡道;“能不能不去?”
“不能。”
高翔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看着这三个人。他很想转身就跑;可是已来不及。无论如何他总得一试;他绝对不是那种束手就擒;懦弱的人。
他不说话;但是三个人已经向他走来;似动手;几乎是三个人同时出手;没什么花俏的招式;招式简单有效;一个攻上;一个攻下;一个在后。简直天衣无缝。
三个人已经配合了五六年;他们专门负责“请人。”大概也很少没有他们请不到的人。但是;今天他们却几乎没请到这个人。
因为这个人乱来;拼命地乱;而且有一条腿非常灵敏。他滑得像条泥鳅;身形也乱得无规律。大概四五十招之后;四个人都喘个不停。最后高翔还是被请走了;因为;他们用了车轮战。
高翔苦笑着眼睁睁的被请走;但是;想到之前被请走;突然出现在殡仪馆的陆云宏;他的心往在下沉。
这种情况的他就像一个被弓虽。暴的女人。一个女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她应该怎么办;有的女人会觉得贞操很重要;拼命反抗;但最终香消玉殒。
有的女人却麻木的逆来顺受。无论是哪种女人结果都不是最好的。
假使选择送上一个安全套又会怎么样呢?哪她将选择了活着;选择了安全与自我保护。无论如何;活着才会有希望;才能做很多事情。送上一个安全套;它能保护;能将损害降到最低。
因此;高翔在这种无力反抗的时候;只能选择将伤害降到最低。世间又有多少人还在被这个贞操而束缚呢?也许还有很多人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贞操而失去了很多的幸福。贞操当然不能丢;但是当它跟比其重要的东西比起来。为何不暂时放一放呢?
高翔就这样被请走了;悄无声息。。。
当他醒来的时候;黑暗充斥着双眼;无论多么坚定而自信的眼神在黑暗里都是看不到光明的。他拼命的呐喊着;呼唤着;挣扎着;咆哮着。。。他希望这是一个噩梦;梦醒了一切都回到正常了。可惜;他错了。
这是一个比噩梦还要残酷;还要痛苦的现实。
他静静的躺着;四周充斥着腐肉与各种垃圾发出的恶臭味;无论谁闻一闻都忍受不了;他想呕吐;肚子里却没有东西;就算有东西;此刻他也吐不出。因为;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用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嘶哑声叫喊着;没有人回应。回应他的只是自己的紊乱之声。他紧紧咬着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整理思绪;经过仔细分析;他终于确定这是在下水道。
肮脏;老鼠;蟑螂;所有城市的垃圾都在哪里。几乎连他自己都成为了这里的一员。全身的骨头感觉一根不接一根。腿严重骨折;脑袋朦朦胧胧;头发湿而乱;全身几乎肿起来;满脸污血;他已认不出自己。。。
他到底在这个被请走的过程中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为什么醒来就出现在该死的下水道里呢?
——很多年以后他才跟一个女人说起了这件事;“我以为那一次再也回不来了;我几乎没有抱活着的希望。”
女人问;“你不是个悲观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因为之前有人也被请过。”
“哦;难道被请走的人没有回来。”
“对;永远回不来。”
“那么你到底被请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女人心理充满惊惧的问。
高翔吐了口气;像似在回忆;又像叹息。缓缓道;“我被请到一个四面是钢板的房间;里面充满血腥与各种药品的混合味。”女人沉色;没有开口。
高翔接着道;“那里面有各种行刑工具与拷问的东西;还有最专业的催眠师与医生以及各种尖端人才。。。”
女人感觉有点发冷;问;“哪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难道比地狱还可怕吗?”
高翔看着她笑了笑;道;“是的;地狱也许不会有哪些天才想象出来的东西;可里面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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