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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溢出。见她笑了,耿直也跟着呵呵笑着“又哭又笑像个孩子。”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舒洛伸手打掉,抬眼瞅着他撇撇嘴。
“你见过这么大的孩子吗?”脸上带着挑衅,若是平常还像是那么一回事,只是,着刚哭过的人,眼睛红肿,泪眼婆娑,眼角还挂着泪,鼻子一吸一吸,就显得滑稽了。耿直一个没忍住,在她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揽着人闷笑低头。舒洛有些莫名其妙,翻了翻白眼,表示不跟他一般见识。
舒洛坐着耿直的车回到落霞公寓,正要下车,耿直见人拉住不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舒洛,像是讨糖吃的孩子,说她是小孩子,现在看来,他更像,长不大的老小孩。舒洛挣扎了一下,想着对于今晚的事,他的态度还算良好,只是说了几句,而且后面的话还挺感人的,最主要的是,在关键时候他出现了,为她解了围,感动只是不用多说,想着想着,便凑上去,附送一个香吻,在脸颊上啄了一下,就要离开。
耿直是说,见缝插针,况且舒洛都打开门的,自然坦坦荡荡的扶着她的头压下一个深吻。想着在车内,前面还有一个司机,舒洛又羞又愧,余光瞟着面无神情低下头作化石状的司机,脸颊爆红,趁耿直不背在他唇角上咬了一下,同时放在腰间都手揪了一下。耿直吃痛松手,一手检查嘴角,一手揉着被揪的地方,满脸哀怨的看着已经摔门下车气呼呼的进门的人眼里带着满满的笑意。
回到房内,舒洛看着放在梳妆台上已经枯萎的玫瑰花,抚着唇角傻傻发笑。
接下来的几天,宁家父子并未出现,舒洛心想,也许是那天她的演技得到了回报,他们打消了念头。只是这样的想法根本经不起考验,当晚,舒洛下了台就看见等在化妆间前的陈老板,脸上带着笑,舒洛一看见他就知道没好事。果然,接过一大摞邀请函一看,其中就有一张宁子文的邀请函。
舒洛掂量了一下,收下几个常送鲜花礼物的客人,与宁子文的邀请函放在一起,其余的让陈老板哪去退了,怎么不会得罪人怎么说,舒洛不会介意。反正现在他算是臭名昭著了,那晚之后,与耿直在化妆间上演香艳亲密的事,早就在鱼跃门传遍了,耿直名声本来就坏,再多加一条也没什么,况且后来他们冲进来的时候舒洛真偎依在耿直怀里,说香艳有些过了,可也没冤枉他啊。舒洛就不一样了,本想做一朵淤池里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现在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点。舒洛是看的开得,除了小小的不高兴之外,还是好吃好喝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别人的流言风语,都与她无关,嘴长在别人身上,她还能管了不成。
换好衣服带着紫萍出去,依次与收下邀请函的客人说了几句话,喝了一杯酒,最后到了宁子文桌边的时候,就显得有些醉意阑珊了,舒洛暗暗后悔,早知道应该少收一点的,他们一直说舒洛欠了他们好多酒,硬是让舒洛一杯一个,就算是水也能把人撑了,何况是红酒。平常都是小啜一口,今晚也不知怎么,舒洛似乎不想与宁子文纠缠,不顾紫萍的挤眉弄眼,豪迈的用杯来敬酒。
见舒洛有些醉了,宁子文求之不得,当晚回去的时候,宁华对他说了四个字:真假虚实。
宁子文不能理解,先以为是在怀疑,等了几天都没见宁华有所动静,每天早出晚归出入公司,与人谈生意应酬,既不交代人,也不让他探查。几天下来,舒洛的事一直搁在他心里令他寝食难安,找了好几次杨四,都是那个说法。若是她没死,失去记忆也是一种假象,那么她到底在谋划什么,只要她的身份一公布,所有他们从宁城身上继承下来的钱财,房产,公司,商场,工厂都属于她的。他们将会一无所有,在这之前,他们将会一无所有。尽管有分红,可那点钱相比于整个宁家产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少得可怜。
他怎么会接受,又怎么会让出来,想要守住,必须要失去什么。有得必有失,这个道理他懂。也清楚他想要什么。
看见舒洛过来,宁子文起身就要去扶她,舒洛摆摆手,表示不用,她还没喝到让人扶的地步。见她这样,宁子文盯着她看了一会才伸手在对面的沙发上比了比。舒洛点点头坐下,脸上带着笑,脸颊因为喝了酒,透着一抹红,看得人格外娇媚。宁子文暗暗查看她的一举一动,以前的宁萱可没这些神态,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美则美,总少了一股灵气,现在面前的人不一样了,同样的容貌,音容笑貌却是不同的。
美丽且不高傲,有人说她高傲,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比现在更高傲的时候,撇开宁萱这个身份不说,对于舒洛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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