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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槽里还是干干净净的,几盘切好的肉菜码放在灶台边,除了灶台这里,别的地方看着还像个样子,她问叶权:“你要做饭吃啊?”
叶权本来等着挨憾生的一顿脾气的,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叶权是个娇惯的少爷,就是有点教养出来的好脾气,那也有限的很,这会受了这样的挫折,本来正心情正不好,往外冒着火气,但憾生这么轻飘飘的传来的一句问话,莫名其妙的让他心里舒服了不少,他讷讷的应了一声:“啊。”
憾生刻意不看他,转着头四处看着别处,随意的说:“我正好也要弄点东西吃,正好你买了菜,我做了一起吃吧?”
叶权诧异的看着憾生,半晌后,他说:“那麻烦你了。”
憾生没接他的话,从头到尾都没多看他一眼,转身拿了锅走到水槽那里开始清洗,叶权最后又看了她一眼准备退出厨房,他走到门口又听见憾生从后面说:“你那胳膊先用凉水冲冲,然后抹点烫伤膏,客厅的靠窗户的柜子里有个药箱,你自己找找。”叶权的脚步顿了顿。
叶权回屋换了一件衣服,然后按着憾生说的地方找到烫伤膏,给自己抹上,收拾好自己,又把药箱放了回去,他手里闲下来,又溜达着走出客厅。
隔着半个走廊可以听见厨房里锅碗碰撞的“叮当”声,洞开的窗户里憾生正低头炒菜,叶权正好看了她一个正脸,憾生站在那里翻动着炒勺,垂着眼皮,神情专注没有多余的动作。
叶权站那看了一会,觉得心里最初对憾生下的定义被推翻了不少,以他的阅历一般受过伤害,性格阴郁的人大多心里都有一股戾气,少有真正对人和善的,但憾生身上似乎没有那股子戾气,虽阴郁但平和,是个善良的人。
憾生做饭很快,她不知道叶权原来是打算做什么,他切了很多菜,但她没兴趣陪他瞎弄,简单的捡着几样菜,做了个西芹炒肉,清炒空心菜,还有个西红柿蛋汤,一会功夫就摆上了桌。
一楼的小偏厅本来是个饭厅,里面正经有张漂亮的餐桌,但憾生从来没用过,就两人吃饭她也没想搞的那么正式,就在客厅门口的回廊上放了个小桌子,有点像日本人吃饭的架势,两人席地而坐就开吃了。
憾生继承了她妈妈手艺,做的一手北方口味的家常菜,口味不重,但胜在可口,叶权来了这里后连着在外面吃了半个月,他家里时一直是被精细的喂着的,有些受不了了,本来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但有些人自大顺畅到了一定程度,多少都有一些认为自己是万能的,叶权觉得自己这么聪明的人,做饭不过就是个举手之劳的事,不想就弄出了刚才那么一出,憾生做的菜没有什么精巧,但正是抚人胃口的家常菜,正好合了叶权的胃口,他吃了个肚饱。
叶权的家教是食不言,寝不语,憾生也不爱说话,两人默不作声的吃完一顿有点晚的午餐。
吃完饭憾生收桌子,叶权在一边吃好了,开始转心思,他看着憾生收拾碗筷,理所当然的坐在那里不动,然后他忽然出声说:“莫小姐,要不咱们以后搭伙吃饭吧?”
憾生抬头看他,叶权继续腆着脸说:“你看,我不会做饭,以后我负责买菜,你负责做怎么样?”
憾生微微皱眉,叶权带着笑,一脸的希冀 ,憾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刚才在厨房才男人红着的眼睛,然后莫名其妙的就点了一下头,叶权露着白牙笑的欢快,憾生立刻就后悔了。
“我不喜欢洗碗。”憾生说。
叶权露着白牙的笑脸僵硬了一下,随即马上恢复,就接了下来:“没关系,我负责洗碗。”
憾生站起来往厨房走,丢下一句:“厨房卫生也归你。”叶权看着憾生的背影,又看了看烫伤的手臂,依然笑得很欢。
胖狗还在楼上睡觉,憾生把它的饭做好,打算一会喊它下来吃。
叶权又溜达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憾生正在洗碗,留给他一个后背。
叶权靠在门口,看了一会低头不语的憾生开口说:“莫小姐,我跟朋友借了一条船,打算明天出海,一起去吧?”
憾生好奇,终于回头问:“出海?”
“是啊,我们开游艇到深海,碧海蓝天的,海水比浅海里干净,看看风景,游泳,钓鱼放松心情很好的。”叶权带着诱哄的语气,像是在吊女孩子,但天地良心,他对憾生真没那意思,就是打算报她今天的一饭之情,有来有往的为了以后有饭吃而套好交情。
而憾生似乎也少了那根筋,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她来了这里快一年,出去的机会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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