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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紧紧的抱住项安琪已经昏迷的身子,一些人急忙拨打急救车,只是,那一地的殷红,像似夕阳的浓烈,所有人哑舌的发呆对视。
……
医院里,南宫傲封闭了整间医院,就如铁笼一般,一只苍蝇都分不进去。
在这个十一月的寒冷季节,早上的炎阳还预示着今天是一个风光明媚的好日子,只是,转眼间,乌云盖日,天际片片漆黑无光。
南宫煜独自站在公馆阳台上,眼角处,一条还带着他体温的泪水划过眼角,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慢慢的流入最终,好苦涩的味道。
奶奶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含泪的问道:“你不去……看看她?”
南宫煜放下手机,微闭上眼,前一刻,医院的电话终于打来了,孩子……没保住。
她和他的孩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在这个看似晴空万里的一天里,静悄悄的离开了,没有丝毫的挽留余地,没有丝毫的留恋徘徊,安静的离开了。
“奶奶,您不觉得这样很好嘛?”南宫煜声音颤抖的响彻在半空中,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口是心非。
奶奶温柔的抚摸着孙子的脑袋,陪着他一起看着落日西下。
“孩子啊,不值得啊,奶奶这样好心痛啊,别忍着,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很多了。”
他紧紧的咬住下唇,紧闭着双眼,不哭,就是不哭,这不就是他一直渴望的吗?了无一切的牵挂,现在终于结束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从一开始,一开始遇见她,到后来娶了她,他一直都想着离开她而已,彻彻底底的,没有丝毫牵绊的离开她而已。
……
病房里,沉重的气息就如死亡前的审判,好压抑的感觉。
周围很是安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叹息,只听着液体在滴管里缓缓的滴落,然后重复先前的动作,一滴接着一滴。
一天一夜,项安琪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她的眉头紧皱,似乎睡着了也能感觉到那锥心之痛。
第二天,昏迷后的第二天晚上,她终于醒了,只是没有说话,一个人泪流满面。
睡梦中,她总感觉有个东西正在她体内慢慢消失,最后,彻底随着那源源不断的血液流出了她的体外。
项安琪依然保存着最后信念,她的手轻抚而过自己已经平坦的小腹,没了,孩子没有了。
旁边,南宫煜面无血色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她醒来,却没有靠近。
两双要就这样安静的对视了三分钟,他不上前,她也不说话。
护士推开了病房门,例行检查。
项安琪身体颤抖的抓住护士的手臂,含泪的看着她,“孩子、没有了?”
护士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南宫煜,微微点头,“你先生没有告诉你,你流产了吗?”
项安琪彻底绝望的躺回床上,仅凭着最后的气力露出那诡异的冷笑,这不是她也想要的结果吗?这个孩子,她本来就打算打掉的啊,只是,为什么彻底失去的时候,会是这般的痛?
南宫煜终于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如白纸的她,没有安慰的语气,更没有打算安慰的眼神,就这样冷冰冰的看着泣不成声的她,再次,两人陷入僵局的气氛。
他面无表情的说:“看来这个孩子真的不想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没打掉,第二次也没打掉,本来以为可以得到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或许他也在生气,凭什么他的父母都不想要他,还不止一次!”
他的话带着刀,正悄无声息的割着她的心,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那锋利的刀刃滑过她心口的剧痛,压抑着她喘不过气。
“你、就一定、要这么、冷漠吗?”她的手冰冷的抓住他的手,一样的冰冷。
南宫煜依然是那道毫无表情的五官,苦笑道:“你应该知道,孩子没有了,我们就彻底没有关系了。”
他转过身,准备离开这里。
“你就真的要这么冷漠吗?”项安琪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心口处的那阵刺痛,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他依然这样冷漠无情的跟她宣布毫无关系四个字。
南宫煜侧过身,斜视着床上颤抖的身影,冷冷发笑,“那你说我应该对你怎么样?我一心想要跟你好好的生活,是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平衡。”
“你说就算工作你也能照顾好孩子,结果呢?”
“你说孩子对你而言并不重要,曾何止一次你用他威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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