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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没进食,胃一时适应不了,一个晚上孤岚都胃痛难耐,坐在院子里,一边想着白天遇到的那个东方朔,一边抚着时时抽痛的胃,好不容易熬到天明!
刘彻申了个懒腰,摸了摸刚刚粘上去的胡子,走向院子,孤岚正弯腰给那些石竹浇水,感觉刘彻过来,头也不回,道,“水缸里有水有勺子,自己打水洗脸!”
刘彻却不理会,问道,“这是什么花,好多颜色呀!”
孤岚看他一眼,道,“石竹都不认识,你花痴?”
刘彻却坏笑着弯腰,将脸偏到她的脸下,道,“你说对了,我还真是花痴,我就只认得你这朵娇花!”
孤岚白他一眼,直起身子道,“我可不是花,我是老女人,你要赏花自己去烟花三月找去,别在这里碍我事!”
刘彻知道她在影射昨天他说的话,忙道,“你别生气,我昨天不也是跟你开玩笑吗,你可不是老女人,你是这世上最年轻,最美的女人!”
孤岚笑,“你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我比人家刚刚出生的女婴还要年轻,都要当国君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经大脑!”
刘彻见她笑了忙探过头去,“不生气了?不生气就帮我疏疏头发吧,这洗脸洗衣做饭什么的我都会,就是这头发,从小便是姐姐替我疏,后来就有宫女替我疏,我自己还真是奈何不了!”
孤岚拿他没办法,只得放下水壶道,“先自己把脸洗了!”刘彻忙应声打水将脸洗干净,等着孤岚给他梳头。
十日之后,平阳公主派卫青传来消息,说景帝离去就这两天的事,要他们做好充分准备,一方面要防止被太后的人搜着,另一方面要做好进宫继承大统的准备,景帝驾崩的消息一传来,刘彻必须马上回到宫中主持大局,以防有心人生变。
“喝盅茶吧,可以缓解下你的紧张!”刘彻一个人靠着老槐树坐在地上,孤岚递上盅热茶给他,他强笑着接过。
茶很浓,很苦,刘彻皱着眉尝了一口,道,“这什么茶,这么苦嘴!”
孤岚理下裙子,和他一道坐到了地上,笑道,“这叫苦丁茶!”
“为什么煮这么苦的茶给我喝,你存心的是不是?”刘彻紧皱的眉因为一盅茶舒展了不少。
孤岚笑着点头,“苦丁茶可以说是茶中最苦的了,煮这茶给你喝,是想告诉你,人活着就是苦的,在大汉朝的西南角曾经有一个迦毗罗卫王国,那里流行一种宗教,叫佛教,佛语说人生有八苦:生、老、并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五阴炽盛苦、求不得苦,这八种苦是害人最甚的,可实际上人世又何止这八苦,苦是无边无量的,但是既然活着了,所有的苦就都得吃下去,你是太子,你将来要受的苦会比常人还多,但是你也要像喝这茶一样,将它通通喝下去,明白吗?”
刘彻默默的听着,点头,然后将手中的茶一股脑儿的喝下去,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孤岚拍拍他的肩膀,起身道,“记住就好!我去给你烧水,昨晚见你一夜噩梦,定然出了很多冷汗,待会儿洗个澡!”
刘彻点头,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思索着她方才的话,生老病死爱别离,什么苦我都可以忍受,最怕的就是没有你!
屏风后面,孤岚将他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道,“脸上的妆容就不要洗掉了,免得万一太后来人我们应付不过来!”
刘彻却在屏风那天哭丧道,“啊?我已经洗掉了,假胡子也拔了!”
孤岚摇头,“你这什么脑袋,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到!”
刘彻笑,“你别生气,其实我就是想你再给我画一次,那样我可以看你看得好近好仔细!”
孤岚嗔喝道,“什么破小孩,年纪轻轻就学大人不正经!”
刘彻忙解释道,“我没有不正经,我只是实话实说吗,你长得美,人又好,我们又投缘,不如你。。。。。。”
孤岚却在后面喝断了他的话,“你再敢混说我就把你光溜溜的扔到长安大街上,看以后哪个女孩子还敢做你的妃子!”
刘彻闻言忙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那么残忍!”
“知道怕了?知道怕就管好自己的嘴!”孤岚说罢从屏风后面退了出去,刘彻却在木桶里沮丧的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水,话还没说出呢,就被孤岚给回了过来,真是郁闷到了极点,正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她接受自己时身后却似乎响起了脚步声,刘彻回头,却见孤岚正面色紧张的立在身后,刘彻大惊,忙将身子往水里泡去,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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