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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两肋插刀的朋友,但我们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性格即命运,对于普通人来说,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决定了你会有什么样的朋友。有的朋友可以同甘但不能共苦,有的朋友可以共苦但不能同甘;有的朋友你可以说知心话,但有的朋友只能听他说知心话;有的朋友是“说走咱就走一路看天不低头”,而有的朋友只适合围炉夜话踏雪寻梅。所以,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化干戈为玉帛,那要看你是什么样的人,而你的朋友又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你们曾经有无数次干戈相向,但最终都能够做到“相逢一笑泯恩仇”,但也许就因为一次偶尔无心的伤害,从此一拍两散互不相干。而那些曾经珍贵的友谊碎片,将长久地留在你的心间,你可以安慰自己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实际上,你从此之后,将可能改变自己和其他人的关系——为什么要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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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1)
我老公第一次到单位找我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是我老公,只是一个老公候选人,不过因为他是惟一的一名,所以对我来说,显得弥足珍贵。嫁还是不嫁?在我的同事和朋友中,许多是劝我不嫁的——理由是你等了那么久,难道就是等他?他有什么好?除了看上去四肢健全,五官端正,还有什么别的明显的优点吗?工作一般般,没有房子,没有存款,没有车,而且在短期内看不到唾手可得的升值前景,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只是想嫁人想疯了。与他的劣势资源相比,我的那些优势资源其实并不能算是优势。我的学历比他高,硕士研究生毕业,但高学历对于女人来说,尤其对于要找老公的女人来说,算优势吗?从钱钟书时代开始,中国男性知识分子就有一种取笑高学历女人的倾向——对于男文人来说,取笑普通妇女似乎太不善良,而且也不过瘾。所以,他们就把他们的幽默对象定位为高学历女人——像留学欧洲寒窗苦读的“苏文纨”博士——算了,有兴趣自己找本《围城》吧,我就不胡诌八扯了,免得离题太远。
言归正传。在婚姻市场上,作为一名女性,我有什么优势?我同样没有存款、没有车、没有房,硬件上能压“他”一头的,大概就是我是生于北京,在大城市长大,我父亲早逝,母亲是教授级高级工程师。但是这些又怎么样?我并没有可以用来炫耀的家资和陪嫁——我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是只要见过我的寡母就知难而退了,其中有一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居然能在我出差的时候,跑去和我母亲谈娶我的条件——主要是住的条件,他希望我的母亲能够给我们提供住的便利,他是外地的。我的母亲待我回来后与我商量,我感觉奇耻大辱——也许他并不是为了解决留京住宿问题娶我,但是……不管怎样,只要开口了,就不行。
“妾乘油壁车,郎乘青聪马”的浪漫不属于我们,我们的结婚喜宴差得我都不愿意回顾,至今依然觉得对不起那些给我们出了“份子钱”的朋友——尤其是我的办公室同事李方,他听说我结婚,一人独力赞助800元,1997年的800元,那个时候我一个月的全部收入不过1500元。我当时面红耳赤,感觉无以为报,后有其他同事对我说,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因为他可怜你。现在谁结婚像你这样寒酸?
我想想也是,我们住在一间半地下室,夏天只要下雨,我们家就顿成泽国。记得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发现我所有的书、甚至结婚证全都漂在水面上,而且那水还在以惊人的速度上涨,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你把书啊什么的丢在地上?你不会放到书架上或者抽屉里吗?不能,因为我的房子小到只能摆一张大床和一个电脑台,最小号的那种,我们家连电视都是放在窗台上的。反正是地下室,窗台本来不过是个摆设。
我给老公电话,才说一句就哭了,他火速到家,挽起裤腿就铲水,还对我说:“你就在床上呆着,别沾水了。”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沾水,但是有他这一句话,我就不哭了,心里刹那间变得亮堂和欢喜起来。
很快我就走了狗屎运——提职加薪出书挣钱,日子变得轻快起来,我们买了车,在郊区有了房,我开始喜欢大手大脚地花钱,但他却不习惯——他那个时候想创业,所有想创业的人都对不必要的奢侈嗤之以鼻。但是我花的钱是我自己挣的,他能说什么吗?不能,既然不能就只好闷在心里,闷的时间久了,夫妻之间的感情就生疏了——既然我再不会因为一场大雨而束手无策坐在床中央哭天抹泪,那么他当然也就再不会有机会表现他的侠肝义胆——有什么是必须他,非他不可的吗?没有,商业社会,有钱就可以找到人给你做事,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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