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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才能问你。”说完,她牵着我的手,下了池子。
我任由她摆布,无法拒绝,却不明白她要问我什么问题,要说要问的昨天不是都解决了吗?
她拉着我,并坐在池内的石阶上,水正好没过胸口,玫瑰花瓣散发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半响没有出声,月王妃突然抬起右脚,指着脚底板上的一个红色的月牙形的印迹,说道:“凡是杜家的人或是她们的后代,女子右脚底就会有一个红色的月牙形的胎迹,而男子左脚底会有一个红色的圆日形的胎迹。我的本名叫杜月娘。”
听到她的话,我一惊,她的名字各我娘很像,只隔一个字,不由自主的抬起右脚,上面赫然呈现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月牙儿。
“果然是杜家的人。”她一副笃定的表情,“你今年多大?”
“六月份就满十五了。”我答道,不知她为何查起户口来。
听到我的回答,她好看的眉头微敛,“你的玉坠是从哪得来的?”像是为了肯定什么,她加重语气强调着,“一定要老实说,不许撒谎。”
本想说是自己的,可见她那么郑重其事,只好实话实说:“是一个要好的姐妹送的。玉坠本是她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因这次我来越析诏所以送我的。”被劫什么的,当然不能说,也不知道她的目的何在。
“她叫什么名字?”
“赵玲珑。”
“她右脚底可有月牙形的胎迹?”
“有。”记得临嫁前一天的晚上,我们同床共眠,互相嘻闹时,对上右脚却发现有相同的胎迹,还取笑说是失散的姐妹。
“她现要在哪?”
“嫁给蒙舍诏的三公子阁罗凤了。”
“是真的吗?”她不等我回答却自言自语起来,“果然是脚踏日月,非富即贵。”
“你娘是不是叫杜宛娘?”她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不解的反问。
她没有回答,转过我的脸,仔细的端详,道:“难怪第一次见你就觉得面熟?原来是姐姐的女儿。”
我愕然张大眼睛注视着她,有些不相信,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姨娘?从来没听娘说进她有兄弟姐妹啊?
她凄然的笑道:“你没听你娘说起是很自然的事,像我这样一个败坏门风,羞辱门地的人,他们当然是不愿意提起。”
我疑惑不解的望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家人不原承认她这样一个美艳如花的女儿?而她竟也是如此轻贱自己?
第十九章 往事悠悠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月王妃嘴角上扬,扯起一抹笑容,强装轻松的态度更透露出她内心的凄凉。
洁白的柔夷轻轻的拂了拂池子里漂荡的玫瑰花瓣,柔软的触感和随热气散发的花香让我沉醉,而身旁这样一个美如天仙的可人儿,也让我沉迷。会是怎样的际遇,让她成为家中绝口不提的禁忌呢?有谁会忍心去伤害她呢?
侧身凝视,只见她如秋水般的双眸,摄人光芒慢慢消失,黑色的瞳眸如深不见底的水潭,渐渐的沉下去。
“十八年前,洛阳城里流传着两句名谣‘娶妻若得宛与月,世间万物皆抛却’,‘买卖若想不落空,且去杜家商行中’。这两名话道尽杜家才貌俱全的两位千金,和富甲一方的广广财源。杜家的两位千金姐姐——杜宛娘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温柔娴静,知书达理;妹妹——杜月娘却自持美貌过人,才思敏捷,骄傲得不把众人的仰慕放在眼里,暗下决心要找一个才貌与自己匹配的男子作如意郎君,否则宁可不嫁。两位如花般娇艳的千金,刚到及笄的年纪,提亲的媒婆就踏破杜府的大门。杜老爷被闹得没法,只好采纳月娘的建议:让各位公子以春夏秋冬为题,作四首诗,三月后再来杜府,以才情定优劣,最优者便可如愿结亲。消息一传出,整个洛阳城一片哗然,埋头苦吟者,出重金悬赏者,请人捉刀者,众人无所不用其及,都想赢得两美人归。”说到这,月王妃摇头叹息,眼里满期是不屑,似乎又回到过去。
“年少轻狂是不懂得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她似有所指,继续说道:“好不容易打发了众人,月娘想到可以有三个月清静的日子,便百般劝诱宛娘到郊外的白马寺去敬香、祈福。宛娘不忍拒绝月娘,便征得杜老爷的同意,两姐妹带着随从,婢女,一行人秘密出游了。
杜家在白马寺附近有一片荼园,正好可以小住几日,月娘和宛娘决定在荼园住下。次日,俩人进白马寺敬香,趁宛娘诚心许愿时,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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