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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人影,从尉迟府的下人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后,众人就盯上了白少钧,结果也没见什么人影。
晚上,有人哭了,有人生气了。
第二天,传言还在继续,已经变成了尉迟如风对花魁一见钟情,现在已经在筹划着要把人家娶回家了。
晚上,有人又哭了,有人的怒气飙升了。
第三天,传言依然还在继续,听说尉迟如风被老将军打了一顿,还把腿打断了。
晚上,更多的人哭了,有人笑了。
以上是传言。
☆☆☆☆☆☆
真实情况是:
如风在第三天早上翻墙进府,打着呵欠,穿着像咸菜一样皱皱黑黑的白衣,睡眼朦胧,歪歪扭扭地准备回房睡觉。
没想到一阵疾风闪过,带着强大的力道,如风下意识向上一跳,没有被打到。
在围墙上看到原来是自己的爷爷,如风额际滴了一滴汗,此刻她的爷爷正拿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如风。
“小子,下来!”威严的声音如雷般响起。
“那你别打我!”
“下来!”
“为什么打我?”
“我说,下——来!”
看在是自己爷爷的份上,如风乖乖地跳下墙去,还没着地,尉迟槐阳的棍子就杀了过来,让落在半空的如风很无奈,想闪过那棍子嘛又怕伤着爷爷,电光火石间,如风的腿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棒子。
“哎哟”,如风哀叫一声。
于是,院子里上演了一场你追我跑的戏码,旁边有无数的观众。
“爷爷,有话好好说,别使用暴力手段!”
“爷爷,你停一下,有话咱们慢慢说!”
“娘,救命!”
“爹,救命!”
“姐姐,救命!”
“管家叔叔,救命!”
…………
众叛亲离,竟然没一个人替自己求情的,如风的心碎了。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那么弱小,你们那么庞大,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如风一边跑一边嚎叫,院子就那么小,又那么多人,想用轻功都不行,爷爷又打不得,后来实在跑累了,就瞄准一棵大树,咻地一下窜了上去。
“下来!”尉迟槐阳用木棍撑着身体,气喘吁吁地喊道。
“先说打我的理由,要不然我就打算在这里筑巢了。”如风抱着树干也嘴硬道。
“我打死你这个兔崽子,你竟敢给我上妓院!还夜不归宿,还争风吃醋,还……”尉迟槐阳喘了口气继续说,“我们尉迟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我宁愿打死你都不愿意让你出去丢人现眼!”
“爷爷,那都是传言!你孙子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如风当然否认。
“那人家怎么传得那么绘声绘色?你别我以为我老了就耳聋了,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爷爷,您怎么会老呢?就是我老了,您也没老啊,您是那么有活力!”如风笑嘻嘻地说道,还有那么大力气打人,怎么会老?
“你别给我嬉皮笑脸,我尉迟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尉迟槐阳仍然怒气冲冲。
看着尉迟槐阳发怒的脸,还有比前几天貌似老了一些的脸,再看看一旁冷笑的林以蓝和担忧的尉迟松和如雪,如风心软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茫然地看着远方,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爷爷,还不是因为你想要给我定亲惹的,自小就听爹爹说做士兵或将军的娘子其实很辛苦,承受的压力大不说,还得对人装出一副笑容,夜里却悄悄垂泪,担忧自己的相公,平安回来还好,万一真的永远不回来了,那剩下的孤儿寡母的,那可怎么办啊?”尉迟府里的下人几乎都是世世代代的家奴,很多也跟着主人从军,现在一听,当场就有妇人垂下眼泪来。
如风再接再厉:“我现在才十六岁,功名未就,现在娶妻也是分散我的注意力,消磨我的斗志,而且万一几年之后我参军,有了什么不测,那我的妻子或未婚妻可怎么办?人家会怎么看她?我又怎么忍心让她为我伤心呢?”
“那你也不能去妓院啊!”尉迟槐阳微微动容,语气也软了下来。
“爷爷,您想哪去了?我那天只是心情烦闷,随便走走,结果就碰到了以前的白少钧,他给我说上次救的姑娘就在妓院里,我心想就去看看,没想到那里出了很多事,就耽误了时间。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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