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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面朝里地躺着,对于孙鳖的无聊提问避而不答。
“哎?问你呢!”他搬着我的肩,晃了又晃。
“走开!”我推开他,他又贴回来。
“为啥不让我亲啊?”他贴着我,用手支着头。
“又没洗,脏死了!”我虽然不耐烦,说的却是实话,因为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我不怕袒露自己的心声,只是不愿意和不爱的人讨论性爱罢了。
“我又不嫌你!”他笑着推推我,“那今晚让我亲啊!”
“不!我嫌你!”
“嗯——你多能!”
“我就是可能!”
“我问你,昨儿是不是顶到花芯了?”
“你还真以为你是棵葱呢!我告诉你,你也只用了外面一寸,里面的还是我老公的!”
“放你娘的屁!妈**的说他妈啥呢?嗯?你说他妈啥呢?哪回不是**得你直叫唤,现在又抹干了嘴不认了啊!”
“走开,我不想听你废话!我要起来了!”
“不行,我今儿非得叫你服啰不行!”
“我不!放开我!我要起床了呀!”
“管你!”
车夫不再说这还算快的,而事实上,他大概觉得当初要二十两有点顾不住本,因为工钱是已定的,而工期拖得越长他就越不划算,不过也的确,头一天,我们只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跑完了二分之一的路程,但剩下的路程,却足足花了三分之二还多。
他不停地抱怨说:“太慢了,这得到啥时去啊?”
我始终闷闷不乐地窝在车厢里,因为无法原谅那无赖早上的暴行,所以也无法释然自己,而那无赖却一直逍遥得意到洛阳。
洛阳城远要比我想象中的宏伟,我非常惊讶此刻的洛阳竟与我记忆中的那座萧条的古城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是座繁华之都,高度密集的人口,比比皆是的“高楼大厦”,繁荣的集市,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擦肩磨踵的过往客商,惺惺求学的外国僧侣,以及如山如水如云般的美女而且,这一切都是活的,不是画在纸上的,也不是撰写在历史书上,而是活生生的!那种热闹氛围,那种几近奢靡的繁华,是我从不曾感处到的,也许并不是现代的城市就真不如昔日繁盛,而只是被灰色的混凝土遮去了太多的光彩,掩埋了另一种文化吧。
这是座时尚之都——每个人,不论男女,都把自己打扮的光鲜照人,尤其注重细节的修饰,突显着独特的个性,就像当代的伦敦,巴黎、纽约以及一切国际大都市一样。然而,有利必然有弊,奢华的背后必定是奢靡,繁荣的另一面必然有虚荣,就好像这里,人们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慢的优越感,很容易令胆小的外乡人望而生畏。另外,大家着重于强调华丽,却不考虑是否华而不实。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街上的小贩原本应该以方便利索的衣着为主,却像书生一样穿着道袍和长衫;那些在市井游手好闲的无赖混混们,居然学着达官贵人文人雅士那样穿着绫罗绸缎;随便一个秀才,就算是一贫如洗,也要衣着光鲜,出门也要坐轿坐车,否则就认为可耻。妇女们更是互相攀比,一个个涂脂抹粉,披红挂绿穿金戴银,就连头上的珠饰发钗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车夫说:“有钱的就是大爷,穿的越讲究越叫人尊敬!”还说:“家家户户都在比富斗贵,无论大事小情都要讲排场,要是遇到婚丧嫁娶,更是极尽铺张!要么说哪个大户人家,就算家资百万,只要办一两回红白事,立马耗尽耗干。”我想,这大概已经成为当下的社会风气,不仅仅局限于某几个城市,而是普遍存在于这个时代,大城市如此,小县城也如此。
我们找了家装潢很讲究的酒楼,决定住下,孙正阳给车夫结了帐,打发他走了。
我问他:“回去不用坐车了吗?”他说回头再雇。
这家酒楼叫小“小杭州”,听说厨子是杭州人,做的一手好菜肴,孙正阳问我吃不吃得惯杭州菜,我说没问题。酒楼就在龙门石窟对面,只是隔着一条大河,河上船只往来,非常热闹。
因为到达洛阳已经过了中午头,大伙又都鞍马劳顿,所以吃过饭就各自休息了。我趴在窗台上眺望远处的巨大佛像,有种说不出的震撼。真不敢相信,几百年前的这座神像,居然是这般璀璨,生动的如同活的一般。我对自己说:“你真幸运,居然能看到这样壮观的奇迹!而且还不是坍塌的、退色的、经过后世翻修的!”想想,真叫人兴奋,为什么是我呢?世上这么多人,千挑万选挑中了我,让我回到几百年前,目睹这一切,不是想象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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