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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
听那句“祝你好运,boss”后的第三天清晨,他跳下卡车并大方地在路边茶馆请了杯甜绿茶。他被人惦记,但不是被当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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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架捕食者头一架已于二十四小时前从塞迈里特起飞。无人机将在设定的监视区上方昼夜盘旋,飞行巡逻。
General Atomics公司生产的RQ…1捕食者型无人机看起来并不怎么样,就像是用飞机航模上什么东西凑出来的。机体仅长二十七英尺,笔管条直。渐细的海鸥形机翼翼展四十八英尺。尾部是一台113马力Rotax发动机为推进动力,而这台发动机又仅是从一只百加仑油箱里吃油。就凭这点动力,它能飞到117节,或以七十三节速度巡航。最大续航时间四十小时,不过一般而言,由于多数任务是从四百海里外的基地飞来,无人机只干上二十四小时后就飞回去。
作为一具尾部驱动的飞行器,它的方向控制是预设的。无人机可以由它的操作者手工操作,或者切换给机上的计算机程序来控制其行为直至它收到新的外部指令。
捕食者真正的奥妙是它那球形的机鼻——可拆卸的“天球”航电吊舱。
所有的通信组件都向上与太空中的卫星对话。卫星接受它收集来的照片和窃听到的通话,再传回到后方基地。
对下的是山猫型合成孔径雷达与威斯卡姆的L…3型照相组件。更新的版本,诸如阿曼用得这两个,更能以多频谱瞄准系统征服黑夜及云、雨、雹、雪天气。
攻入阿富汗后,当人们意识到大量有价值的目标被发现却不能及时攻击,捕食者被送回给开发商,一个新版本出现了——这个版本会携带地狱火导弹,从而让空中千里眼多了个带武器的门类。
两年后,来自也门的基地组织首脑远离自己匿藏在内地的队伍,跟四个朋友驾一辆陆地巡洋舰出来。他不知道,有几双美国人的眼睛正在坦帕的屏幕上看着他。
一声令下,地狱火从捕食者腹下飞出,几秒后,那辆陆巡和车上的人一并化为齑粉。在佛罗里达的等离子屏上人们目睹了整个过程。
塞迈里特飞出的两架捕食者没有武器。它们的任务就是在两万英尺高空,别人看不到,听不着,本身对雷达隐形的情况下巡逻,观察下边的地面、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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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达尔有四座清真寺,不过谨慎的英国人询问了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得知第四家,也是最小的一家被定位是原教旨主义发展的温床。这座清真寺是阿卜杜拉·哈拉比阿訇创建并主持的。像大部分更小清真寺一样,它只有一位阿訇,本身全赖信徒的捐献而得存。
阿卜杜拉·哈拉比阿訇熟识自己的教众,当他引领祈祷者而从椅子上站起身时,他一眼就发现一位新人。尽管位置靠后,那塔利卜黑巾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之后,在这个陌生的黑须人换鞋上街,消失进入人群前,阿訇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愿全慈的真主赐福于你,”阿訇低声说道,此时他用的是阿拉伯语,而非乌尔都语。
“也愿赐福于您,阿訇,”陌生人答道。他讲的也是阿拉伯语,但阿訇注意到他有普什图口音。他的怀疑得到了确认:这个人来自部族区。
“我和我的朋友正要去MADAFA休息,愿跟我们一起喝杯茶么?”
普什图人想了一下,然后郑重地点下头。
大多数清真寺都带间MADAFA,这是供祈祷者们休憩及私人社交的小俱乐部,可作闲谈或宗教教育之用。在西方,对年轻人的极端主义灌输往往就是在这里完成。
“我是哈拉比阿訇。我们的新信士可有名姓?”
马丁没有犹豫,用阿富汗总统名字的前半截和特种部队那位准将的后半截凑出一个名字。
“我叫哈米德·尤塞夫,”他答道。
“那么,欢迎你,哈米德·尤塞夫,”阿訇说,“我发现你敢于戴塔利班的黑巾,你是他们的一员么?”
“1994年我就自坎大哈参加奥马尔毛拉的队伍。”
这MADAFA是清真寺后的一件破屋,屋里有一打人。茶已备好。马丁发现其中一个人正盯着他。同是这个人随后兴奋地把阿訇拉到一边,激动地低声嘀咕。他解释说,他不应该,甚至做梦都不该去电视和下流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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