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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潜水人抗议着。
现在是九点三十分。史蒂夫·希尔正坐在Vauxhall街的办公桌后,那部未入黄页的专用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对面的是哪一位?”一个声音问道。希尔悚然一惊。
“也许该是我来问这个问题。我想您可能拨错了号码。”
MI5的官员已经读过塞进潜水者的提包的纸条。他倾向于相信那个人的解释。那样的话……
“我这里是希思罗机场Terminal 3。内部安全办公室。我们截住一名来自远东的乘客。他的潜水包里被塞了一条简短的手写消息。‘撬棍’对您而言有何涵义?”
对史蒂夫·希尔来说,他的胃里猛地震了一下。这不是拨错号码,不是船舷。他表明了自己的工作与衔级,要求扣住那两个人,自己马上上路。五分钟后,他的车冲出地下车库,穿过Vauxhall桥,转上克伦威尔大道开往希思罗机场。
两位潜水人运气不好,整个早上都搭了进去,不过一小时的调查后,史蒂夫·希尔确定:他们只是被扯进来的无辜者。他在员工餐厅给两人安排了早饭,然后要他们绞尽脑汁想想线索,是谁把这个折起来的条子塞进侧袋。
他们回忆了打包后遇到的每一个人。最后,一个人说,“马可,你记不记得那个在机场帮你卸东西的阿拉伯模样的伙计?”
“什么阿拉伯模样的伙计?”希尔问。
他们尽可能描述了那个人。黑头发,黑胡须。修剪得蛮干净。黑眼睛,橄榄色皮肤。大概四十五岁。黑西服。希尔已经从哈伊马角的理发师和裁缝处得了那份叙述。这就是“撬棍”。他向二人真诚地致谢,并派车送他们返回艾塞克斯的家。
他打电话给埃德泽尔基地的戈登·菲利普和正在华盛顿吃早餐的马雷克·古米尼,透露了手上潦草的字迹。话很简单:“如果你爱你的国家,回家拨打XXXXXXXXX。就告诉他们——‘撬棍’说:那是某种船。”
“全力以赴,”他告诉埃德泽尔,“全球搜索一只漏网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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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Java Star的赫尔曼船长一样,利亚姆·麦肯德里克在各个海岬附近亲自掌舵操船,到塔威塔威群岛和霍洛岛间的开阔海面后才放手交给别人。前方是广阔的西里伯海,直向南行通往望加锡海峡。
他一共有六名船员:五名来自喀拉拉邦的印度人,都是基督徒,忠诚而有效率,另一个是他的大副,直布罗陀人。当快艇从船尾掠超而过时,他已将舵盘交给别人下去了。与Java Star一样,船员们毫无机会。十名海盗几秒后已经翻上船栏,跑到桥楼。指挥这次骑劫的南蓬先生仿似闲庭信步。
这一次,无须什么客气或武力威胁,只管听命即是。里士满伯爵夫人号只有一件事可作——消失,和她的船员一起,永远消失。曾诱使她来到这片水域的贵重货物将也一笔勾销,这很遗憾,但无可奈何。
船员被直接赶到船尾栏杆处用机枪扫射,惨遭横死,痉挛的尸体翻过船栏坠下去。甚至不用绑上重物让他们沉底。南蓬对他的鲨鱼们很熟。
利亚姆·麦肯德里克是最后一个,他对这些杀手们咆哮怒骂,大骂南蓬是头异教猪。狂热的穆斯林们可不喜欢被叫成猪,于是这位利物浦水手落到水上时已被打成筛子,但还活着。
阿布萨耶夫海盗已经沉过许多船,很清楚海底阀在什么地方。货下面的内龙骨开始涌水,袭击者们离开伯爵夫人号,任她在不远处的水上飘动,最终船体竖起来,船头翘在空中,缓缓下沉,沉入西里伯海海底。船已消失,杀手们转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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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溪湾的长房子里,队伍又接到一个简短的座机电话,电话是海上的南蓬在撤离时打的。他们排着队走下台阶,登上阶下泊着的快艇。出发时,马丁发现剩下来的人别无他念,只有强烈的妒忌!
在特种部队的日子里,他从未真实见过行动前的自杀人弹。而现在自己被这些人包围着,并已成为他们的一员。
在福布斯堡,他曾大量阅读针对这种观念的描述:完全相信其所作所为是为一个真正神圣的目的,它会自然而然地得到安拉赐福,这是步上天堂之路的保证与捷径,这牺牲远重过对余生的爱恋。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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