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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死他,把他的尸体挂在路灯上。这定下了未来专制的趋势。幸运的是伊兹马特汗并没尝到那野蛮的味道。他在开国之战里英勇战斗,从志愿者被提拔到所在“拉什克”的指挥官,随着他有领导之才的名声传播,队伍又不断壮大,最终成了塔利班的四个师之一。然后他请求把自己派回故乡楠哥哈尔省作地方官。他驻节在贾拉拉巴德,以后就可以去看望自己的家庭、妻子和孩子。
他从未听说过内罗毕或达累斯萨拉姆。他也从未听说过有个什么威廉·杰斐逊·克林顿。但他对以他国家为基地的一个叫“基地”的组织却所知不少,他还知道这个组织的追随者对所有的不信教者发动了全面的圣战,尤其是对西方,更尤其是针对一个叫美国的地方。可这不是他的圣战。
他在和北方联盟打仗,试图统一他的祖国以求一劳永逸,而北方联盟已经被打退压缩在两小块互不相连的偏远飞地。一伙是蜷缩在达拉…伊…苏甫的哈扎拉抵抗组织,另一部分是马苏德本身,他的队伍据守在固若金汤的潘杰希尔谷地和被称为巴达赫尚的东北部角落。
八月7日,美国在两个非洲国家首都的大使馆发生了爆炸。伊兹马特汗对此一无所知。收听外国广播是被禁止的,他不违令。八月21日,美国向阿富汗发射了七十枚战斧式巡航导弹。这些导弹发射自红海上的两艘巡洋舰“考本斯号”和“夏洛号”,以及游弋在巴基斯坦以南阿拉伯湾的驱逐舰“布里斯科号”、“埃利奥特号”、“海勒号”、“米利厄斯号”和潜艇“哥伦比亚号”。
导弹瞄准的是基地组织的训练营和托拉博拉山的洞穴。迷航的那些导弹中,有一颗钻进了Malokazai村上方山体的一个天然空洞。洞穴深处的爆炸撕裂了山体,整面山都剥落下来。千万吨岩石冲入下方的山谷。
当伊兹马特汗赶到山里时,已是面目全非。整个山谷都被埋掉了。不再有溪流、农田、果园、畜栏、马厩,不再有院落,不再有清真寺。他的全家和他所有的邻居都不在了。他的父亲、叔伯、姑婶、姐妹、妻子、孩子都埋在千百万吨花岗岩碎砾下。无从挖起,也无可去挖。他忽然成了一个没有根的人,没有了亲旧,没有了氏族。
八月致命的毒日下,他跪在让全家葬身的页岩上,面向西方的麦加,叩头祈祷。但这次是不一样的祈祷,这是沉重的血誓,这是永世的诅咒,这是他个人至死方休的圣战,这是对作下这些的一切人的圣战。他向美国宣战。
(狐狸:呃,米帝的导弹还是很擅长意外的……)
一周后,他辞去政府的职务回到前线。他和北方联盟打了两年仗。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卓越的战术家马苏德发动了反击并再次给那些不称职的塔利班以重创。在马扎里沙里夫发生了一起屠杀,先是土生土长的哈扎拉人发动叛乱杀了六百塔利班,然后是塔利班又杀回来报仇,屠戮平民逾两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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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顿协议》已签署,理论上,波希尼亚战争结束了。但剩下的事情是恶梦般的。尽管波斯尼亚人、塞族人和克罗地亚人都卷了进来,战争的主战场却是在波斯尼亚穆族地区。这是欧洲二战以来最血腥的冲突。
克罗地亚人和塞族人在装备方面远远胜出,他们实施了大部分的暴行。被彻底羞辱的欧洲在荷兰海牙设立了战犯法庭等着审判开庭。问题是,那些有罪的人可不愿踊跃地举手响应。米洛舍维奇根本不会配合,事实上,他正在为另一个穆斯林省份科索沃筹备新的惨案。
波斯尼亚三分之一塞族人已宣布自己为塞尔维亚共和国,而绝大多数战犯就躲在那里。现在的任务是:找出他们、认准他们、抓住他们并把他们弄出来上庭受审。于是1997年的SAS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田野和森林里追捕那些被控为战犯的人。
1998年,马丁回到英国,回到伞兵部队,成为坎伯威尔参谋学院的一名中校教官。第二年,他被授命为人称“伞一营”的一营指挥官。北约盟国再次干涉巴尔干事务,这次比上次更快,并再次阻止了一场被媒体高估到使用了“种族灭绝”一次的大屠杀。(狐狸:中国有个词叫文过饰非,还有个说法叫辩能饰非,从作者这里又学到了一推二六五大法,上次是导弹“意外”,这次是媒体高估,做了就做了,有个担当好不啦,“你又不是西西里人”,默…_…!)
情报使英国和美国政府都相信:米洛舍维奇旨在“净化”叛乱的科索沃省并干个干干净净。方法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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