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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继承了大统,我让母妃把你送到皇陵,在那里圈上一辈子!”
齐王府外表一向是极和睦的,京城里有口皆碑,十三郎这种撒泼般的行为确实少见,以前他也不过是暗地里使些坏罢了,现在直接到别人门前叫骂,就连卢八娘都呆了一下,更不用说剩余的人。
司马十七郎的脸色早已经铁青,他放下扶着卢八娘的手臂,转身向外走去,做了他许久心来一直想做的事,一拳打在司马十三郎的脸上。
司马十三郎大约从没想过十七郎会动手打他,于是一点反抗躲闪也没有,被正好打在脸的正中,人也就摔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地停下了叫骂,用手捂住鼻子,鲜血流了下来,把他已经有了些酒渍的衣服染得斑斑点点,但他的眼睛还是大大地瞪着,好像被惊呆得不知说什么好。
看着他这副蠢样,司马十七郎再也打不下去,便在他面前站定,冷泠地俯视着他,仿佛像看一块臭肉。
“十三郎君,十三郎君!”有几个下人跑着过来,他们发现十三郎不对劲后马上跟过来,但是已经晚了。
听了这几声呼唤,司马十三郎终于惊醒了,感到了羞耻后的他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向司马十七郎扑了上来,口中还杂七杂八地骂着,“小贱种!乐妓的儿子!”
司马十七郎向一旁躲了,让司马十三郎扑了个空,然后揪住他后背的衣服,将他拉了回来,再一转,他就再次摔向地上。论武力,司马十七郎长年习武不缀,十三郎则不学无术;在他的手里就像一个小儿一般无力对抗。
但好在那些下人们已经赶了上来,接住了十三郎,有人息事宁人;“郎君,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
也有人说:“英县公,十三郎君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动手!”
又有人说:“赶紧去报告王妃!”
因离正殿没多远,很快齐王妃派人将兄弟二人叫了过去。卢八娘不便跟着过去,便使了个眼色,院子里自然有人出去打探。
没多久,司马十七郎就回来了,很是不以为然地说:“烂泥扶不上墙,母妃对他都没奈何了,也没说我不对,世子倒说了几句兄友弟恭之类的话,我只是不认自己错了,还能将我怎么样?最后只得放我回来。”
“你说世子能知道吴平的事吗?”卢八娘问。
一提到那件事,司马十七郎的脸就变了些颜色,齐王妃派人想毁掉他,就与他生母的存在一样,是真实可又让他不愿意想到,于是他说:“都是十三郎,他才是真正想害我的人!”
司马十七郎把对齐王妃的恨都转移到了十三郎身上,毕竟在他大脑中,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是真有了不是,还要为尊者讳呢。至于司马十三郎,虽然是他的兄长,但从小到大的压迫,早让他没有多少尊敬的感觉了。
卢八娘心里感慨一下,齐王妃确实很有手段,她对庶子的这些方法值得她学习。就说今天,她并没有直接偏帮自己的小儿子,于是在司马十七郎的心里,母妃还是公正严明的。于是她又问:“父王没说什么吗?”
“父王已经去别处歇了,只有母妃在正殿。”这个时间,齐王早就找哪个美人安寝了,不在才正常。
“最近你小心些。”
“我又没有什么错,怕的什么!就是父王也不会因此打我。”司马十七郎毕竟是少年得意,又喝了不少的酒,意气风发,并没有把卢八娘的话放在心上,对宁姑姑几个说:“东西不急着收拾,先弄水洗澡,早些安歇。”
卢八娘并不再劝,司马十七郎已经是成人,她用不着事事都要关心,点到为止就行了。刚抬脚向里间走去,就听司马十七郎在她耳边说“还记得路上要看的吗?我给你看。”
想起路上的玩笑,卢八娘斜了他一眼,“这一天还不够累?又闹成这个样子,你倒还记得!我不理你,要先睡了。”然后她一甩手进了浴间。
可司马十七郎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拦住了要进来服侍的桃花,自己钻了进去,借着酒劲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了招呼卢八娘,“娘子,你看,你看。”
卢八娘面对着横陈在她面前的男体,鼓起勇气伸出手在那上面摸了一下,带着些探究的语气说:“真很有趣。”
“岂止是有趣?”司马十七郎已经忍不住了,拉着她坐了下来,“好好体味一下。”
“你喝了多少,这样大的酒味!”
“你不是也喝了不少?”司马十七郎将舌伸入卢八娘的口中,在里面慢慢吸吮着,“正好酒可以乱性。”
酒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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