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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以前开过小店,做过雨伞生意,他有些经验。但转念一想这里一年难得下几场雨,冬天下雪根本不用打伞,那伞肯定卖不出去了。他在那里不停的想着,却不停的否定。就在他不知如何之时,他猛然间看到了搁在窗户上的一块冻豆腐。他欣喜的想到老家磨豆腐的情形,那时他们一大家子人吃的豆腐和粉条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他还记得小时候经常跟在家人后面磨豆腐。他又高兴的问春桃会不会做豆腐和粉条,春桃说湖南老家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做这些,她当然也没有忘记。陈庚生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兴奋的抱起了春桃说就开个磨坊吧,做个小买卖慢慢会好起来。春桃冷不丁的被陈赓生这么一抱,她一下子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儿一下子绯红绯红,但她的心里是高兴的,幸福的,她希望陈赓生以后能经常这样抱着她。
也许是过于兴奋,也许是“我们好好过的”承诺,陈赓生抱着春桃尽然紧紧的不松开,嘴里不停的说着“终于有盼头了,终于可以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了。”春桃听着这话,内心更加的酸楚,往事历历在目,好的、不好的全部印上心头。她迟疑的、大胆的把头紧紧的靠在了陈赓生的肩膀上。她想起了那些逃难的日子,每天都在饥饿、寒冷和恐惧中度过,何曾想到会有今天的安定和放心,何曾想到他们会得到东家的帮助即将开起一个小店,自己当上老板,让孩子们安安心心的读书。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陈赓生的样子,想起哥哥的样子,想起了第一次对陈赓生说我们一起过而被他拒绝的情景,那时,她何曾想到会像今天一样被陈赓生紧紧的搂在怀里?她想起了和富贵华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她以为将和富贵华就那样一辈子过下去了,自己的爱情再也不会来了,何曾想到竟然在那个地方见到了落难的陈赓生?他想起了被土匪二当家占有的日子,那时她只想着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好好的让哥哥活下来,好好的让自己活下来,因为活着就还有机会,何曾想到不到两个月功夫她已经和日思夜念的陈赓生在一起了,而且两个人即将在一起“好好的过了”。
想着想着她流下了一滴滴眼泪。陈赓生已经觉察到了,他知道春桃所受的深深的伤害,他知道春桃心中无法弥补的痛苦,他发誓一定要让春桃快快乐乐的生活。于是,他将那张带着男人气息的嘴已经覆上了她的双唇,让受伤的春桃陶醉在心爱的男人的怀抱中,任凭这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脖子上、胳膊上、胸膛里轻轻的抚摸。春桃感觉到了那一双大手颤抖的解开了她的衣扣,她听到了厚重的一副掉在地上的声音,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肌肤贴在了陈赓生已经裸露的胸膛上,她感觉到了他心跳的声音,她感觉到了陈赓生轻轻的抚摸着她,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她陶醉在爱与被爱中,她觉得她和未出世的孩子终于有了家。
夜已经很深,星星挂在夜空。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春桃已经从沉沉的睡梦中醒了。她伸手摸了摸旁边,陈赓生就在旁边,她知道先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她还有点不相信,她坐了起来,借着点点星光她仔细的、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她的手滑过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滑过他饱经风霜的面庞,滑过他宽阔的胸膛。“这是真的,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心里默默的念着这几个字,然后悄悄的躺在他的臂弯里,伴着他熟睡的声息,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陈庚生起了个大早,当他起来的时候春桃依然睡着,他坐在床边,看着春桃熟睡的脸想起了昨晚的一切,想起了两人一起走过的日子,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一定不辜负她的一片情谊,再也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春桃睁开眼睛的时候陈赓生就坐在床边。她看着陈赓生脸上不自觉的又现出一片绯红,陈赓生看在眼里,笑着对她说,“老板娘,快起来做饭吧,我都快饿扁了”。一句话,春桃吃吃的笑了起来,慌忙背着陈赓生一件件的穿起了衣服。
早饭过后,陈赓生到了赵掌柜那里,向赵掌柜说他想在县城开一个磨坊,春桃会干这个,不至于啥也不知道。赵掌柜听后非常高兴,竟向他说了许多关于磨豆腐、磨粉条的事情,告诉他这里的人最喜欢是哪一种豆腐,在哪里买豆子最划算等等。末了,他让管家拿了一笔钱,让陈赓生立了一张字据,告诉他生意好了一定要把钱还上。这些钱陈赓生全部收下了。他早已盘算好了,他积累的钱财已经足足够买一个小院了。可是生意是活的,生意是现钱和现钱的交易,所以他需要一笔资金把生意做起来,所以他毫不迟疑的收下了赵掌柜的钱,即使赵掌柜不主动借给他,他也会主动向赵掌柜借的。
陈庚生记住了赵掌柜“做生意千难万难全靠自己”的话,记住了对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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