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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里并无一人,他是怎么知道央逸进来的?
那人从榻上起身走近来,央逸看他身量很是修长,眉目更是如画,脖颈上还绕了一圈硕大的龙眼珠。那人看了央逸傻乎乎的表情,轻笑了一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示意央逸坐下,央逸仍是呆呆地站着,那人只好说:“那就喝杯酒吧”那人执起一青玉壶倒了一杯酒给他。
央逸一面道:“你就是安可达 ?”一面将那杯酒喝了,酒浆滑过喉管,带来一阵刺激,央逸不由得心中大叫好酒!
安可达笑了笑,真是一扫之前的冷漠,他说:“想必让你来的人也跟你说了,所以东西还是先交给我好了”
“好好”央逸连忙去找放在脚边的包袱,刚刚打算打开就听见安可达说:“不用了,这里面不过是一只鸽子。”
央逸张大了嘴,喝下去的酒都快流到下巴,他连忙赶忙收住。央逸忽然好奇起来:“你们要只鸽子做什么?”
安可达笑了笑:“自然是有用的”
央逸哑言,只好乖乖地一口一口地抿完了杯子里的酒。刚刚喝完就听到安可达说:“这酒后劲大,可能会一杯倒”
“啊”央逸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有些头晕,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地毯上
“主人”
“埋了吧”
安可达笑了笑,纤长的手指拨开白狐裘的外套,一只鸽子咕咕叫着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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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如钩,月华如水。清辉洒落人间倒是剪了一地的花草树影。偶有微风拂过树梢,“沙沙”声一片,似情人低语,如泣如诉。小溪流轻声流淌,映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越发宛如流光。
“王先生倒是好兴致啊”
妓馆里一片喧闹声
“这叫及时行乐,就是阎王要我今日死,我花前月下酒足饭饱了再上路也好去跟鬼差聊聊风流韵事。”王胖子依旧面不改色的在众人面前与美人亲亲我我。
“兴致?”一瘦长青年冷哼一声,“那薛家前些日子打下了帝都,我们这些小卒子怕也享不了多久的福”
“哟哟,这张司长啊,人呢活着不就图个热闹开心么,就算薛家把帝都后面这么大的一块地给收了,咱投降还不行么”
“就是”王胖子一张油光光的大脸,“还是李先生说得在理,美人,你说是不是?”
他怀里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攥着香帕子娇声说道:“王老板说得当然对了”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
“来,来,喝酒”王胖子端起酒杯,“喝醉了,咱哥们就在这里歇息了”
到夜深如墨的时候王胖子方才搂了两个美人离开,他冲老鸨使了个眼色,一脸浓妆的老鸨马上招呼了几个漂亮的姑娘拉着张司长,一时间娇声软语不断,都央着张司长在青楼呆一夜,经经人事,省的出门让人家笑话。 “
“哈,啊,那个,”张司长打着哈哈,却是尴尬不已。
“先生不喜欢我们这儿的姑娘?”老鸨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没有没有”
“那云儿还不快带张先生去你的房间!”老鸨洒了香水的帕子在空中一挥。“快呐”
云儿面上一喜,立刻喜滋滋带张司长去自己房间。关门前,老鸨又交代一遍,“记得好生伺候”
“是的妈妈”
门刚一关上,张司长就换了一副表情,“怎么样”
“还是不行,这些老头子一个比一个狡诈,我问不出来”云儿苦了一张俏脸
“那边传来消息,说务必要赶在月底前拿到文件”张司长踱了几步,“这样吧,你想办法联系几个人,我们实在不行就来硬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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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昇这几天越发的不安,也不知怎的竟然又梦见了年少时住过的沈家大宅——白墙青瓦,马头墙高耸,玲珑石雕门房、石窗。加上烟雨迷蒙,白色墙面熏上了些许烟黑,如同墨汁晕染,清雅淡然。房梁上雕刻八仙过海、麻姑献寿等精美的木画,更有木梁托牛腿。木头毛糙的边角被梅雨、烈日、时光打磨出一种干燥的白。
后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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