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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
乐仁毅喝道:“豹儿住嘴!遇事为父自有主张。大事在身,为何要去多生枝节?”
喝止了豹儿,归义等人自然更是不敢多嘴。七人二豹五骑绕道而过,继续向东南方向的龙虎山行去。
乐仁毅表面镇定,心中其实惴惴不安,知道此人一缠上自己,绝不会就此放过,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实在是无法预测。归义五人见主人绕道而过,十分忍让,心中更是不安。只有豹儿,一直瞪着那人,心中一点畏惧也没有。
二豹五马下了官道,从旁边的荒地绕到三十丈前的官道处又重上官道。路不平,豹骑上坡时,豹儿瞬间分心去驭豹骑,等豹骑上了官道,豹儿再望那位“不想说”,突然发现那人就不见了。
豹儿喊道:“父亲,那人不见了!”
乐仁毅沉声道:“喊叫什么?咱们隔了十二年再入中原,实在不知中原如今有了多少高人,其中又数谁第一。但无论如何,这位大师只怕也在前一二名之间了。如此一想,他瞬息不见,又有何大惊小怪的?”
豹儿道:“父亲能修行到这一天吗?”
乐仁毅不答。
豹儿又问道:“孩儿能修行到这一天吗?”
乐仁毅笑了:“豹儿好好修行,当有指望。”
七人边说边行,直往汉河下*去。
下午时分,众人刚过了汉河的一条支流的石桥,只见迎面来了一队女人。为首四个中年妇人,各自腰悬长剑,左右各二人,步履沉稳,双目深沉,看去武功尽皆不弱。后面八名年青女剑手,尽是二十岁左右的绝色姑娘,左右两边各四人,跟在前面中年妇女的后面,护着中间的一乘软轿。
软轿属于轻便型的轿抬,轿夫是两个粗豪的武林大汉,看去是轿夫,其实两人腰间各自挂了腰刀。显然属于是家奴或忠仆一类的人。
软轿上坐了一位少女。这位少女,穿了一身素雅的淡绿色衣裙,却在脖子上戴了一个大花环。花环上环布着数不清的花。那少女更在披散于肩后的秀发上,又戴了一顶花帽。少女长得异常美丽,一双大眼水灵灵地十分活泼可爱,而一张如朝阳满月一样的丽容,更是含笑四处张望,这使她看上去真象一个花精山精。
两只豹骑看见前面有人,吼叫了两声。
那个少女从软轿上坐了起来,打了一个手式,轿夫便放下了软轿。她的十二个随侍站住,虽然表面上镇定,没有什么动作,但双目紧盯双豹,分明十分紧张。
少女慢慢走向乐仁毅,走到离乐仁毅二十丈远处,本来还打算走近些,那双豹却吼叫起来。少女皱了皱眉,站住了。
乐仁毅正待开口询问,谁知那少女却朝着乐仁毅跪了下去,声音清脆娇甜地说:“女儿伊沫水,叩见父亲大人。”
乐仁毅一听,顿时如坠入五里雾中,惊骇道:“姑娘称呼谁为父亲大人——”他回头向归义道:“这可是你的女儿?”
归义在马上作揖道:“归义乃是老主人收养的孤儿,老主人去世前才允准老奴婚配,老奴只有一个儿子,年方七岁,这个姑娘,老奴并不认识。”
那少女见乐仁毅和归义在互相推诿“父亲大人”的责任,不禁又皱了皱眉,大声说:“女儿归沫水,叩见父亲归有沫大人!”
乐仁毅一听,呆了一呆,不禁哑然失笑道:“姑娘原来是叩见归有沫大人。好叫姑娘得知,在下姓乐名仁毅。在下是阁皂山灵宝坛道士。符箓派道士虽然可以婚娶,但在下以前没有婚配过,以后也不会婚娶。所以在下从来没有什么女儿。姑娘是认错人了。”
少女一听,顿时站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幅帛画打开,对照了一下,说:“此画乃是我母亲这次令我出山来见父亲大人时亲手所赐。父亲大人长得和画上一模一样,只是显得略微苍老,父亲大人却是为何不认女儿?”
乐仁毅道:“江湖传说,确是有一个叫归有沫的人长得和在下一模一样,却在十二年前被大都帝师集团中的七彩神女打下了红雾谷,跌入血塘中,被那成亿成十亿的红蚂蟥叮死了。所以姑娘是认错人了。”
伊沫水听着,皱起了眉头,等乐仁毅说完,她又开颜一笑道:“此事孩儿也听母亲讲过。母亲当时受伤在宫中养病,待病好之后,她便出江湖打听,却又听说没有此事。她告诉女儿,这是十二年前的一个江湖之谜。据说当时帝师集团为了削弱道教势力,假传圣旨,令全真教和符箓教各自论经证术,以决出各道的大宗师,然后再耍全真教和符箓道论经证术,以决出统领道教的大宗师,使其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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