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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赌气的加快脚步,动物本能,禽兽个性,想做就做死你好了。
身后的人没有继续放肆,只是沉默的跟着她。
穿越高悬的大红宫灯,游牧歌低头不去看那满殿的喜气洋洋的摆设,今夜是宰相千金的良辰,她不过是个把自己男人拱手相让的傻瓜!那个游戏人间,惊世骇俗的游牧歌呢?那个让所有男人动心,却不付出分毫的坏女人呢?
重重纱幔堵的游牧歌喘不过气来,脚步也越发沉重,后悔似乎太迟了
新人已粉面含羞的端坐床边,大红描金的锦缎被褥铺了满床,绕床是轻纱半掩,床榻几步开外才又是一层深红色的厚重围幔隔开即将升腾的满室春色。合欢烛高烧,吉时已到,不相干的人还有什么理由痴站?游牧歌咬咬嘴唇,俯身恭敬的开口,“请太子殿下和侧妃早些安寝,奴才帐外伺候。”说着就要跨出那圈厚实的围幔。
“这么密实的围幔,在外面你如何能听到我的传唤?留在里面吧。”‘太子’殿下漫不经心的拦住她。
新人闻言越发羞得抬不起头来,心里暗暗有些急恼,只隔着一层轻薄的沙帐,还不叫小太监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如此娇矜的初夜,太子全然不体会女儿家的心事,碍着自己是新娘子,这番话偏又说不出口,只是绞着衣角,偷着去看太子,只一眼便痴了,那样神仙般的人啊,一脸俯视众生的神情,谁又能对他说不呢?
游牧歌诧异的看向风无涯,无声的说,不是说帐外伺候?他眼角微挑,满眼戏谑,修长的手指轻捻薄纱,不知用了什么传音入密的功夫,不见他唇动,却又字字清晰的传入游牧歌的耳中,“纱帐不是帐吗?”
游牧歌脸色一白,抬脚就想走人。风无涯依旧闲闲的站着,仍然是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你若挪动一步,我现在就告诉她婚礼到此为止,直接送她出宫。”他嘴角还笑着,眼神却已冷下来。
游牧歌硬生生收住脚步,心里轻叹,自作孽,不可恕。
围幔拉起,轻纱放下,游牧歌站在两层阻隔中间进退两难。‘太子’已换了宽襟的软丝睡袍,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露着大片健美的胸膛半跪在床上,只在腰间松松的挽着带子。游牧歌气血上涌,只想低下头去,他的声音又在耳边萦绕,“你不看我便不做了,只有你才能让我兴奋。”
游牧歌心里一悸,着魔般的凝视着他。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柔情,在她看来却是份外残忍。
没有一丝温存,也不见他触碰新娘,她身上大半衣物却已被褪去,只余下轻薄的丝裙抹胸。新娘遂不及防被一阵气流推倒在床上。不等‘太子’俯下身来,她早已软了,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满脸的红晕里透着幸福。
风无涯的眸色深的看不清楚,他轻笑着,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瞬间就全裸了。
游牧歌觉得自己有点心动过速,眼见他缓缓俯下身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要,不要,停下来她捂住胸口,被突如其来的绝望击中。她干涸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是机械的移动着嘴唇,不要,不要,不要
帐里健美的身形早已停住,专注的读着她的唇形,眼里的冷意退去,笑意渐渐变浓,他突然伸手点了新娘的睡穴,毫不遮掩的跨下床来!
游牧歌愣在当场,动弹不得。他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赤裸的胸前,深深的看着她,“舍不得?”她点头,“不想让我继续?”她点头,“你爱我?”她点头,旋即摇头,他蓦的低下头,堵住她的嘴,捧着她的脸不再让她移动半分!
良久,他放开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熟悉的邪气,“我只当你承认了。”
游牧歌懊恼,不服气的咕哝,“可是你已与别人拜堂了”
风无涯好笑的看着她,“你忘了我有替身吗?你推荐的人还真是不错。”
某人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什么?你让向远行?你怎么可以?”
邪气的男人霸道的捏住女人的下巴,“怎么不可以?你心疼吗?告诉你,我这辈子只会和一个叫游牧歌的坏女人拜堂,你是逃不掉的!”
迷魂香
看着床上昏睡的美人,游牧歌愁眉不展,“谁来收拾残局呢?”
风无涯答非所问,“怎么你穿这身衣服也能让我兴奋?”赤裸的身体又欺上来,手也开始不安分。
游牧歌哭笑不得,她现在哪有心情!挣扎着抓过一件衣服掷在他身上,“不要卖肉了,你还是属人的啊?拜托你把思考问题的重心从下面移到上面来。”
某人也不气恼,懒洋洋的披上衣服,“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