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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头使力,软弱无力的脖颈被抬高,易丙辰本来无措的眼睛此时被愤怒填满,怒火即将爆发,真想一瞬就将眼前的男人烧成灰烬。
原本,易丙辰还对这陌生的男人存了一丝好感,毕竟她是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而且,他也符合自己的妄想观。但,这一切都被他粗暴的动作所抹杀。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即使是父母,也不曾给过她一个巴掌,可是面前这个男人,自己与他无冤无仇,就连最起码的纠葛也是没有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恨我是吗?”
亮蓝色的袍服在眼前晃动了一下,男人却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从上面高傲地俯视着易丙辰,夺人心魄的眼神令表面维持平静的易丙辰内心波涛起伏。
“怎么不说话?”描金的靴头再次点了点易丙辰的下巴,“如果你跪地求我,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作势整整袍袖,男人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易丙辰没有跪,还是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态,不是她不想动,而是……
“哦!看我这记性,你已经被喂了药,不能动。”夸张地哦了一声,男人笑得竟是那般坦坦荡荡。
“那你求我,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以后……就会对你温柔一点,怎么样?”说罢又是一阵冷笑,可是他的脸上,却丝毫不见笑容,有的,只是憎恨,还有,就是深深的厌恶。
既然厌恶,为什么还要发生那种关系?
第二回 多出来的根儿
更新时间2011…9…8 18:15:53 字数:1978
易丙辰的无语,令男人彻底失却了耐心,描金靴高扬,易丙辰便从冰冷的地砖上直接飞回了适才躺过的冰蚕丝。门重重的被踢开,然后又被毫无节制的甩上,竟然没坏,不知道这门是什么材质的。
古朴的房间内即时恢复宁寂,瘫软地趴伏在冰蚕丝做出的被褥上,夜的寒气迫近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寸一寸,那寒气似要将床上的人从外皮下剥离。
痛!很痛!从根儿痛到后穴!
根儿?!
易丙辰屏住呼吸,低头看向那根软趴趴贴着腿根的东西,不由又是一惊,不是因为她对自己身体上突然多了那么一块肉有多么不可思议,而是,她竟然能动了!
不!现在她不再是她,而是,他!存于心中长久的梦,在这一刻骤然实现,不真实的感觉令易丙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亦不知作何感想,整个头脑中,只剩下一片虚白。
从软滑的蚕丝中爬将起来。很难想象,时近暮秋,竟然还有人铺着冰蚕吐出的丝,不知是厚待呢,还是纯粹的难为。
蚕丝已被白浊与血红染成了一朵朵型近妖娆的花朵,只是那一片一片的,像极了开在旷野里的雏菊,这季节,菊花也花拆了,只余一地残秋了吧。
莫名的感伤或许是那隐晦的伤口所引出的,易丙辰开始审视起了自己这幅不遮不掩的淫荡模样,苦苦地一笑,这真的是自己想见的结果吗?
当然不是!他要反受为攻!
菊穴忽的传来一阵阵抽痛,比适才被穿透时还要剧烈,原来那药效,还有止痛的作用,如今药效一过,身体还真是承受不住这番火辣的痛意。
伸出手臂,强行着撑起自己的身体,手掌白皙,手指修长,比自己曾经的那只“男人手”还要大两倍,手臂因为支撑而凸显几块练就完美的肌体,易丙辰不禁微显诧异,这么个体质颇佳的男子怎么就丧命在床了呢?
抬手抚上酸不可止的腰,这得吃多少猪腰才能补回来呀。不过观之适才那男子的态度,是吃多少猪腰也补不回来的,何况,那男子会善良的为自己炖猪腰汤?答案显而易见。
正当易丙辰扶腰长叹之时,“材质上乘”的暗红木门被从外推开,一个矮个子男子走了进来,面皮白净,手上端着红木水盆,神情亦如那陌生男人一样高傲,但一眼便可知谁是主谁是仆。
男子习惯性的含胸而立,将水盆放在易丙辰可及的地方,接着从怀里拿出一只淡绿色瓷瓶,头不抬眼不视,直直将核桃大小的绿瓷瓶扔到冰蚕丝上,没有任何交代,暗红木门再次被推开,继而古朴的屋内又一次陷入静谧。
虽然男子的行为不能说是恭敬,但也没有恶言嘲讽,特别是对于此时身无一物的易丙辰,他的无视反而使得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以这幅模样是没法见人的。
拿过带着些许体温的淡绿瓷瓶,瓶口被一只木刻梅花软木塞着,拔下那朵梅花,冰洌的梅香杂混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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