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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盼归盼,我也没有好办法,成日里除了跟爷叔和海叔学法,就是打坐静心,当然,我还是会想起小咪,特别深夜的时候,很想很想。
小咪,你在哪里……哪里……哪里?
这天下午,意外接到长沙陈建华老师的电话,他关切地问起他大爷爷的事进展得如何了?
我一时无语,但还是把后来的情况告诉了陈建华老师,陈老师听了以后,沉默片刻,说:“要找前世的记忆,我有个朋友,他或许可以帮助你们,但他很忙,总是行踪不定,我会替你们问问他。”
我连忙表示感谢,但也不寄多大希望。因为爷叔都说了,对于前世通灵,他家这个法门是最厉害的,他都没辙,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但是没想到陈建华老师第二天就给我带来了消息,说他朋友这几天正好在国内,听了这个事也很好奇,所以下周一就过来见我们。
我跟爷叔说了这事,海叔也不以为然,认为没多大希望,但是爷叔说:“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高人后面还有高人,不妨请他来一试,也许多一点希望。”
周一下午,有陌生电话来电,让我到凤凰机场接人,我知道是那位高人来了,就叫上海叔一起去接他,叫海叔一起去接是爷叔的主意,爷叔说那位来者有多少水平,海叔暗里一试就知道了,如果没啥道行,爷叔就懒得理他。如果真是高人,那么把他接回来后,就要和他好好探讨探讨了。
从陈建华老师处得知,那位高人名叫“肖准”,是陈建华的大学同学,后来不知什么缘故在大三时就辍学了,十几年后再见到他,已经半人半神的样子。
为了接这位肖大师,我还特意做了个接机牌,上写“肖准大师”四个大字,牌子是剧组美工帮我制作的,设计得很前卫,我扛在肩上很拉风。
车到机场,我让海叔在车上等,我独自扛着接机牌来到到达大厅,飞机准点落降,旅客陆陆续续从出口走出来,我晃动着牌子,生怕大师看不到。这个航班的旅客快走光的时候,有人从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留着长发胡子,貌似刘欢的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我面前。
我问:“您就是肖大师吧?”
中年男人点点头。
我说:“那我们走吧,车在外边等着您。”
我带着肖大师走到我的面包车旁,肖大师看看车,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钻进了车子,蜷身在后座上开始闭目养神,仿佛根本没看见副驾驶座上的海叔。
海叔本来还端着架子,等着肖大师来和他打招呼,结果人家根本不理他,海叔觉得好生没趣,也假装闭眼打起盹来。
我看到两人都在车上睡起觉来,边开车边想:好家伙,说好的斗法呢?你们这是在比睡眠质量谁好吗?还是在梦里已经斗上了?
车行在路上,我开着开着也觉得有点困乏,就打开音响听听音乐。这个面包车已经破得可以,音响自然也很糟糕,吱哩吱哩的声音超过了音乐声,为了不至于睡着,我勉强听着。
听了不到五分钟,音乐声自己就小了下去,我不知原因,就又拧大些,可听着听着声音又小了。我摸摸开关,已经拧至最大,也没法再拧了。我以为这个破音响已经无可救药时,音乐声却有慢慢恢复正常了,再多几分钟,声音又小下去,然后声音又恢复正常,声音一会小一会大,烦得我已经无法正常开车了,我就关了音响。
第31章 肖大师
可音响一关上,我就听见海叔呼吸有点异常的粗,再往右手边一看,只见海叔脸色微红,额头上冒着细汗,我刚想问海叔哪里不舒服。打眼又从后视镜看到肖大师竟然也是和海叔同样的情形!
我还傻乎乎地看看车窗有没有打开,问是否车里太热,闷着了两位大师,海叔朝我一摆手,猛然之间我就明白了,原来他们明争暗斗已经干上了。
忽然听后排肖大师嘿嘿一笑,对海叔说:“前面这位大哥,承让了!”
海叔没回头,伸出双手对着后面拱了拱:“兄弟,领教了。”
看他们打着哑谜,我很想问问刚才斗法,到底谁赢了?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海叔侧身对我说:“等下到了客栈,叫厨房弄点好菜好酒,再叫上爷叔,我们好好切磋切磋,饭钱记在我的账上。”
我听海叔这么一说,已然明白了几分,这个肖准一定是来头不小,有几分真功夫,否则凭海叔的傲性,是不会轻易买他的帐的。
这么一推断,我心里有点高兴了,希望肖大师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