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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步进入内殿,尚未进入内间,看到德全,月熙便忍不住的一把拉了过来,“怎麽回事?太医看了麽?身子怎麽了?”
“娘娘,”德全低眉轻声,“太医正在里面看著呢,说是先前刺伤未好全,本来就没好生休息,最近这事情又多,加之皇上这几日心情不虞,饭食休息都未见好,如是折腾了。”
“嗯。”月熙应著,眼神止不住的向内飘去,这才几日不见,却仿佛过了很久,赶著几步进内室,就见三五个太医围在床前,低声议论著什麽,女官在一旁伺候,送水置灯莫不轻手轻脚仔细妥帖。
禁不住放缓了动作,小心靠近床边,止了太医们行礼的动作,悄声问,“怎麽样?”
为首的院判同两位医官点了点头,引著月熙走至一旁,抹去额上的薄汗,喘了口气,“回娘娘的话,皇上这是旧伤未愈,一时郁结从而引出伤病,臣已配过汤药让陛下服下,现下虽仍有些寒热,已不碍事了。”
“那便好,”听著没事,月熙也松了口气,转头又问,“到底怎麽回事?朝堂上不舒服的?”
“微臣赶来时看著皇上已是浑身发汗面色苍白,听德全公公的话是说朝堂上猛然便开始如此。”
“突然?怎麽会这样?”
“这说不好,许是动作急了些也不一定,伤势本需将养,皇上却一连几日食欲不振,休息也不甚好,如此是弱了些。”
“嗯,我知道了,”月熙点点头,神色复杂,难掩忧心,对著太医挥挥手,心不在焉的说了句“你先下去吧。”随即走近床边。
望祁睿倒是没睡,方才被一群太医围著没见到人,这会人散了便见著,散了发冠,垫著垫子靠在床帏上,面色有些苍白,神态也不似从前那般精神。
“好点了?”月熙侧身坐在床边的矮凳上,伸手试了试温度,声音里带了点责怪,“怎麽搞成这样……”
“没什麽大事,是他们看得太重了。”望祁睿摇头,“你怎麽来了?”
“听到你身子不适了,便过来看看呗。”月熙错过望祁睿投来的视线,低头帮他捏了捏被角,“现在感觉怎麽样?”
“已经无碍了。”望祁睿点了点月熙的手示意他安心,过了会又问,“你最近如何了?”
“也就那样,能有什麽不同?”侧头斜了他一眼,“寻著你怎麽都不见,倒是今天顾不得阻我了?”
望祁睿看著他,顿了一下,侧头缓声,“今天,我未让他们阻你。”
“嗯?”月熙没太听清。
望祁睿又道,“本今天就想去见你,正赶上这出,也巧。”
“见我?”月熙问,近来但凡望祁睿主动找他的准没好事,心里有些不安,却还是问,“有事?”
“嗯……”望祁睿显得有些迟疑,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上次我与你说的那事,我大概安排了下……”
“先不说这个。”月熙急著打断,打心里不想听这事,难得有些强硬的说,“你才用了药,还是多休息才好。”语毕就要按了人去睡觉。
“月熙。”望祁睿叫他,仍带著些许沙哑的嗓音不容置疑,生生阻了月熙的动作。
“干什麽!”月熙有些挫败的恼怒,冲著望祁睿低声嚷,“就一定现在说?你都这样了还说这事?我便不走了!又如何?!”
“你这是任性,”望祁睿拧眉,一针见血的点出,“做不到又何苦说这些?莫要不负责任。”
“你!”月熙气结,便是望祁睿真说的没错,但对著他现在如此躺在床上的样子,又如何能聊得起来这事。
深吸口气,月熙勉强放缓语调,“你这还病著,先休息不好麽,做什麽一定要现在提这事,便是硬要说,等你病好了再提,不成吗?本我就还没答应你呢,便是留下陪你也未可知,何必急於一时。”
“你这是无谓的同情。”望祁睿却不见舒展眉宇,反而拧的更紧,“该安排的事我已安排妥当,便就这两天,你准备准备等消息便是,不必想些别的其他。”
闻言月熙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头,望祁睿总是这样,自己定下的事,也不管旁人意愿,口头上告知已是天大赏赐,妄想他会改变决定,若真要持了不同意见与他辩驳,偏他就不听,说完要说的,就一副赶人的姿态,要麽你走要麽我留,让人恨得牙痒痒。
前几次都是望祁睿来他凤仪宫,吵完了甩手带人扬长而去他也莫可奈何,今天恰他虎落平阳,横在床上任人施为,再顺了他的愿自己就不叫月熙。
这麽想著,月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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