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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摇了摇头,想把许多紊乱的、纷至沓来的念头甩开,因为这时候需要集中力量,同杜良寻求主要的问题的答案。
在我还没有想到下一个问题的时候,杜良先开口,他用力的挥者手,神情有些激动,道:“而这一切,都经过姚教授本人的完全同意——百分之百的自愿!人类脑部结构非常奇妙,如果不是经过本人百分之百自愿,脑细胞就会产生抗拒的活动,使知识转移变成不可能。”
我点了点头,完全接受杜良的话,因为在不久之前,我听说过类似的情形,有关意愿和脑部活动的关系。
如果意愿是不愿意那样做,虽然在强迫之下,身体的行动这样做了,可是脑部活动却处于抗拒的状态。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改变脑部的抗拒状态!
所以在一些必须在没有抗拒状态的情形下进行的活动,就一定要取得完全的自愿。
只有在真正的、完全的自愿状态之中,这些活动——例如知识转移,才能进行。
所以杜良这样说了,我完全相信杜良的一切行动,姚教授都完全同意。
我喃喃地道:“姚教授现在——现在——还活着?”
杜良摇了摇头,神情非常难过:“不,在知识转移完成之后,根据他的意愿,不再供应含氧血液——”
显然他对于姚教授在研究工作上的配合,非常感激——并不是很多人都愿意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让人家把自己的头切下来的!
杜良苦笑:“可伯我的工作却失败了!我没有估计到白痴脑部的缺陷,使知识不能长期保留,姚教授生平苦学得来的知识,还是消失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他对于失败的痛心,这令我在那片刻之间,忘记了我们还处敌对地位,忘记了他可能对我大大不利,而对他十分同情。
这种同情是基于对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努力工作的肯定,所以含有极度敬仰的成份。
我在这种情绪操纵之下,自然而然向他走过去,伸手在他肩头,轻轻拍下去——这是非常非常普通的一种对人表示女慰的身体语言。
任何人一生之中,都曾经用这种身体语言来表达对他人的安慰,也都一定在沮丧的时候接受过他人这种身体语言的安慰。我之所以特别指出这一点,是由于杜良对我这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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