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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一默默叹气,人家生了一个又一个,她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啥时候她也能左手一个娃,右手一个娃!
薛谦书见她又陷入生娃担忧中,伸手一揽,把她带回房教育去了。
晚上夜谈,杨梅一问薛谦书这张大贵最近又在作什么妖,反正每次他大张旗鼓地传/销一样号召准没什么好事。
薛谦书是明白的,还能什么事,那里缺了这里补呗,也不想想,有些事不是他想补就能补的,但这些事有些复杂,他一时半会说不清,也不想一一为操心这事,只说道,“他继续作下去,总会有他受的,你且看着吧。”
张大贵就着村民们的想法琢磨了好几天,想来想去来钱最快还真有一个,砍树卖树,要知道他们村这座山有不少值钱的树,大部分树都种了几十年,有些树甚至有几百年历史,这些树村民一般不敢动,但他是里正有这权利,他抓紧点时间还是能赶在上面派人来之前把钱挣到手。
张大贵这回学精了,没到处宣扬,带着村里几个壮汉悄悄上山砍树去了,偶遇村民问起就说这事在办公事,上头这么要求的,反正就是靠他那张嘴各种忽悠没见过啥世面的村民。
村里懂得一二风水的老人知道后上山劝阻张大贵,“祖祖辈辈这么多年都没人动它,到了咱这又何必大肆砍伐。”山里的树不是不能砍,但大家砍的都是易生易长的,张大贵砍的却是那种参天大树,单是那高度都要令人仰望。
张大贵心里骂他们迂腐,树种着不就是让人砍的,但他们毕竟是老人,明面上不好太难看,于是便随意应付两句,“我就砍几棵,我也不想的,只怕今年赋税没收够,我知道大伙都不容易,不好再逼迫大伙,所以就先想办法了。”
瞧瞧他这话说的,好像他砍树还是为村民着想,谁不知道,今年的赋税还没到交的时候,以前周大山当里正还没听说过赋税没交够的,那他们粮食都交给鬼了。
几位老人背着手,摇头下山,作孽啊!
才打发了老人,薛谦书和周大山又上山了,张大贵暗自唾弃,他们这是说好的吧,一波刚走又来一波,轮流来反对他,到底谁才是里正。
“张里正,这些树万万不能动,它们带着多少土呢。”薛谦书虽然不喜欢读书,但对于水土此类书籍却是很感兴趣,也了解不少这类知识,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反对张大贵把主意动到山上,偏偏他还每次都打着这座山的主意。
周大山跟几个老人的想法则是差不多,他怕砍了那些特别老的树会冲撞山神,到时候遭殃的只会是他们村。
“你就好好听我的意见,把咱村里那些田地的问题解决了罢,做啥动这些树,那么高你们怎么搬得动,也不怕砸死你。”周大山说到最后,实在气不过便口不择言。
张大贵见周大山诅咒他,更气不过,“我搬不搬得动是我的事,这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只要我还当一天里正,就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再说官府公文有明确规定,我们不能动山上的树?别的村咋没你们多事。”张大贵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继续得瑟道,“再说你们反对一次就算了,还每次我一有想法都反对,请问你们对我的决定哪次满意过?你们心里有把我当过这个村的里正?”
周大山听他这一溜的话说完,竟觉得自己无言以对,明明是他在胡说八道,却搞得像是他们在强词夺理。
这把火窝了好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来,再看周大山张着嘴无法反驳的样子,张大贵心里别提多舒心了。
周大山被唬住了,不代表薛谦书没话说,薛谦书嗤笑一声,“张里正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功力真是越来越高了,那照你这么说你当这里正就所有的决定都是不容反驳的,你的决定会终会害到我们,我们也得乖乖就范?”薛谦书昨天刚从杨梅一那听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今天便学以致用,嗯,他是个认真听媳妇说话的人。
“就是,你别忘了你这里正是怎样来的,还好意思提。”周大山反应过来连忙补充,差点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张里正,人在做,天在看,我看你还是收敛点,我们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实在是你每次做的决定都令人无法恭维,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他的话已经带到,也许没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还在的亲萌,我肥来了,不会坑滴,说话算话。
☆、第 48 章
张大贵砍树之行并没多少人支持,不说能不能挣到钱,单是砍树这一举措就不太好,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