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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饮尽江河,再饮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剑仙。
据说他写了这歪诗,到处卖弄。”
如果是高人,我就不信你不吃我这套!
“叶公子您在这儿呀,无公子他们久候多时了。”神哪!店小二你怎么不晚些来,让我确定一下这位是不是高手好不好?听说高手话都很少,对奇闻怪诗很感兴趣……
不得已,我起身,冲中年人一礼:“在下与友人有约,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我离座跟着店小二向靠近门的一个三人合坐的饭桌走去。
“……有酒乐逍遥,无酒我亦颠。
一饮尽江河,再饮吞日月……好诗!一饮尽江河,再饮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剑仙……好诗……”中年人在我身后反反复复念着那诗,我想,他的眼一定比刚才还亮。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看来被我们家小袖子蹂躏的小伙子是有人认识的……
CJ又如何?小袖子就是很CJ的,比那个惨遭蹂躏的小伙子CJ很多,伦家在遇到他以前都米有杀过伦,也米有暗恋过谁谁,更没有亲亲谁滴小嘴到床上滚两下……那锅小伙子可都做过鸟……
2008年5月21日
第八章 烟花三月下扬州
杨过其实不是无花,是吴花。
看上去起码有三十五六,留着两撇黑亮黑亮的、奸臣似的小胡子,他介绍说自己是扬州一家小布庄的小掌柜。
小龙女确实是吴花的妻子,不到三十岁,名叫崔月月,其实没有什么传音入密的神奇武功,只不过她细心地听见了隔壁的我爬上床的声音,贴着墙关心了我一声。
暴龙自然也不是真的暴龙,而叫包龙,是四川扬远镖局的一名普通镖师,这人外形与他的声音不符——看上去二十八,听上去四十八,想必脾气大所以经常和人吵架。
三人的相貌……唉!所以说电视剧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三位长得真像演员——群众演员。
令我吃惊的是吴花居然一脸天真地抱怨道:“我爹在我娘怀我时连续三晚梦见同一朵花,所以我就变成吴花了。”
强悍。
如果梦见夜壶呢?
他的夫人肃着一张冷脸,吴花一时间呲牙咧嘴。
我同情地望着他,嗯,敢情这位大姐在桌子底下连揪带拧啊!
参考吴花的说法,我这“男人”女气十足的名字得于“母亲”生我时梦见普萨穿红衣。
古人敬鬼神,所以我个小小凡人连普萨的红衣也混不上,就只能是个袖子。
吴花与我“同病相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
早餐在轻松的氛围内进行着,言谈之中我了解到暴龙同志昨晚是被我折腾新靴子的声音弄怒的。
我连忙以豆浆代酒道歉曰:“是小……弟的不是。
想我叶红袖与家人一道隐居在深山之中,长至十五岁尚未见过世面,家父忧心我不晓人世,命我出山历练一番,行至此镇,忽而思及未来,几日来茶饭……这个这个,食而不香,夜里思来想去无法入睡……唉!不想竟扰了包兄好梦,真真是不该!”
我一口气编出一段瞎话介绍了自己的身世——我是一被父踢出家门见见世面的小P孩。
我因编了瞎话而不由自主露出一脸愧色。
不待暴龙接茬,那厢吴花笑眯眯地道:“难怪这昨夜吾妻月儿竟无法入睡,原来是叶小弟……唉呦!”
崔月月涨红了一张脸,冷眉倒竖,两只手都伸到了桌下。
我脸上愧色更深,我说怎么三更半夜玩床震,原来是我害的……现在吴花挨掐也是被我害的。
原来我因思考再就业问题竟生生折腾了三个人外带一双靴子!
……
想到吴花在扬州的布庄……扬州?!
我抹了抹下巴确定自己没流出丢脸的哈喇子——听说扬州的土特产就是美女。
话说我也是女的,据说也是美女。
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可能爱看美女。
“吴兄此次采布回庄,可是马上动身?”
“正是。”
“小弟想随吴兄到扬州长长见识,可以么?”
“去什么扬州?!不如随老哥我回四川到镖局混口饭吃!”暴龙的熊爪子重重拍在我左肩上,疼得我眼冒金星。
我咬牙僵笑道:“小弟这身子骨能护镖?说了大哥您别见怪,只怕那山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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