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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去的,我知道他一定会好好的。
老女人一面扑着面粉一面做慈祥状问我怎么样。
我想起昨天晚上一开始他让我痛了又痛的事,红着脸咬牙切齿,心中骂道:“这个该死的处男!”
作者有话要说:我纯粹是搞怪,希望对某男有这叉叉情结的女狼们不要咬我……
2008年5月16日
第四章 欢唱中很适合唱的小曲
我做悲愤状,成天一副被非少爷“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可怜表情,偶尔还COS林妹妹盗版曹雪芹唱些“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这样很有文化的悲伤小曲。
铜镜总是模模糊糊,我始终没能看清自己的模样,听说长得很漂亮。
我想也是,那天见非少爷,另几个姑娘都跟天仙似的,总不能说非少爷最后选择我是因为我比较难看吧?
老女人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认为我是一株将来式的摇钱树。
加上我的“识趣”,老女人再没让人给我喂那种能叫人软绵绵趴上一天的“补”药。
我的身体虽恢复得比神智慢上许多,但这二十天,也够我恢复体力了。
我状似不经意地查看了整座花楼的各个适合逃跑的地方,将保安……呃,龟奴把守的各个位置牢牢地记在心中。
然后慢慢地从洗衣房中顺手牵羊,三不五时地偷出一些衣服藏在床铺的被褥底下。
很快的,花楼才女绿襟再次挂牌。
老女人的广告做得很好,我与柳香怜并称“香绿怜襟”、“花楼柳绿”。
我嗤之以鼻,谁愿意做什么香驴脸巾?话篓遛驴?谁愿意和那个卖了身还装高傲小心眼爱吃醋识得几个字就瞧不起别的姑娘的女人混在一起?都是做妓女的,都是“有技术的女人”,她就比别人干净许多?
我就不明白都做到妓女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争风吃醋,少服侍几个男人不好么?
我很佩服柳香怜的腰力,我要像她那样两天接一次客我的腰肯定折了。
当然我问出这句话可能因为我的性经历只有非少爷那么一回,认为男人都是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的。
因此觉得妓女们一天要接好几个客人,那腰一定是狂风摆荷叶暴雨烂芭蕉般死去活来的。
所以我不跟她争。
我又不是绿襟,我的名字多好听,我叫红袖,叶红袖。
再次挂牌那天来了许多男人。
老的老态龙钟七八十岁,少的稚气未脱才一二十岁。
什么模样的都有,什么身份的都有,我有一种自己猪肉被摆上菜市场待价而沽的感觉。
这许多人唯一相同的特点就是都很有钱。
俗话说,先温饱而后思淫欲。
圣人曾经曰过,食色性也。
圣人如果有钱,一定经常来这个地方。
我身着一件湖绿色的裳裙,头插银丝描凤的碧玉簪子,面带纱巾,手持琵琶,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从二楼慢慢走下,步入厅堂正中。
我用能恶心死自己的语气媚声道:“小女子绿襟姿艺不佳,今日在此献丑,还望各位爷赏脸道个好。”
我垂眼坐在老女人为挂牌出来表演的花魁而设的乌木小几旁,弹起琵琶唱起——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真是欢唱中很适合唱的小曲,我知道柳香怜平日里都唱一些悲春伤秋晦涩难懂的曲子,我作为一个没有这方面技术的女人,甚至都听不懂她唱什么。
而其他姑娘脱衣露腿的调笑,打死我也学不会,去见非少爷那天我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举动已经是我自己的极限了,我没有挑战极限的勇气。
我举起酒杯,媚笑道:“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
待男人们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后,我又拨弄起琵琶唱道:“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道好声一片,我斜眼一瞟,角落里老女人激动得满脸通红。
有男人在台下起哄道:“绿襟姑娘要天天陪小爷喝酒,小爷天天都来!”
哄笑声中,我凝目瞧去。
那人衣裳华丽,年约三十,跟他比起来,金公子和非少爷那两根电线杆子算比较壮实。
这男人是直着行走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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