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页)
肉这么咬牙切齿地说。
“我没说不接。”我在晕晕乎乎中这么斩钉截铁地答。
老女人立刻换了副嘴脸,露出讨好的笑容,一叠声地叫道:“心肝肉儿,我的好姑娘!你可算明白了,这位非少爷可是杀手中的杀手,男人中的男人,得罪不起的呀!要是……哎哟!瞧你这张小脸瘦的……来人哪!快弄些吃的,给咱家小绿补补身子……”
我在老女人尖媚刺耳的唠叨声中微笑沉思着——
杀手中的杀手?屠夫么?
男人中的男人?什么概念?
得罪不起?关我嘛事?
我的灵魂信心十足地嚷嚷道——
我是红袖,不是死了的小绿!
我要活!
我要出去!
我要自由!
我动了动酸软无力的四肢,看了看窗门四周凶神恶煞五大三粗的龟奴,缩了缩脖子。
小声地嘟囔着:“我且会会这个得罪不起的非少爷。”
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三日后,得以下床的我见到了小绿的心上人。
唉,是古今的审美观有差异还是我的眼光有问题?
会走的电线杆子就叫玉树临风?
冰冷无绪的表情就叫一表人才?
真正无情的人得像我妹妹那样看似无情却有情。
如果她是男人,天下未婚女子都会犯心病,已婚妇女都会想离婚……
想到妹妹,我的鼻头又是一阵阵地犯酸。
身边的姐妹可就误会了,纷纷安慰我说什么男人嘛,上了床、吹熄了烛火就都一样。
我睁着双眼“闭上”耳朵心中默念经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楚魏,蒋沈韩杨……”
圣人曾经曰过:非礼勿听。
作者有话要说:2008年5月14日
第二章 非少爷
我现在叫绿襟。
我是花楼中除了花魁柳香怜之外,唯一一个识字的姑娘。
我很后悔我暴露了自己识字这项“不可多得的才能”,只因这样更确定了我在花楼中的地位——接见过非少爷之后我将成为柳香怜的接班人花魁No。2。
有一个叫春桃的女人对我极其友善,我怀疑她是老女人的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否则为何要面有愧色?
我脖子上的勒绳的淤青很难看,为了掩盖这些伤痕我每天都要被迫涂许多白色香粉。
虽然此时是二月,但藏花楼中因有暖炉而温暖如春,颈上的厚粉让我有了夏日浓妆的感觉,很是难受。
值得高兴的是这些日子以来我没有被迫卖身接客,老女人对外宣称我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而我甚至连卖艺都不用。
不知幸是不幸。
老女人在我的饮食中下了轻度的软骨散。
也就是说我在接见这个非少爷之前是绝对逃不掉的。
我知道我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一直不卖艺也不卖身。
只卖艺不卖身从来就是小说中的神话传说,妓院中的女人从来都是卖艺又卖身的,如果一直没有卖身,只有两个原因:一、她长得实在太过抱歉;二、她是嬷嬷。
我不得已展现了另一项才能——弹琵琶。
想当初弹琵琶是跟着妹妹去学的。
后来妹妹在爸妈殷切的目光下去考了级,我因为琴艺拙劣没脸去浪费报名银子。
我和另六个其他花楼的姑娘被打扮了一番,蒙着脸用马车拉进一个金碧辉煌的屋子。
陆陆续续地有人进来吩咐我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我又看见了金公子,他只对我们说了半句话:“该问的问,不该问的……”
立刻有个伶俐可爱的姑娘甜腻地回道:“我们不问。”
脂粉香很浓,这样浓郁得可以熏死蚊子的香味中还有着浓浓的酒香。
屋角堆着几只箱子。
随后有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像金公子,电线杆子,冰冷无绪的脸和眸子。
怎么形容这个造型来着?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他就是非少爷。
他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中年人。
那男人笑着说道:“你看,世上美丽的女人并不止她一个,是么?”
我像另外六个姑娘一样吃吃地对他笑了起来。
当我被一个姑娘推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