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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穿着东子的衣服去买票!在从未经历的极端环境中,黄哥的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灵活。
不过有一件事,给他换上爱因斯坦的脑袋也想不明白:费这么大的周折对付我们三个小人物,这显然不可能是为了报复下午那一点点小事情。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无知是恐惧的根源。
时间慢慢过去,没有钟,没有电话,也没有人说话。四周静悄悄的,耳边,只有各自的呼吸声。
……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间。门铃声响起。
谁吵老子睡觉?黄哥想爬起来。却一动也不能动。想说话。却无法张开嘴巴。
他立刻记起了自己地处境。一点点模糊地睡意霎时间不翼而飞。
随后。他便听到了门锁转动地机械响声。也听到了一个女人地声音:“老板。吃早餐罗。”
回答这句话地。自然是黄哥以后一辈子也忘不掉地声音:“好地。请稍微等一下。”
“没事,你慢慢看吧。”
“恩。”
吃早餐?到早上了么?老板?那家伙真是道上老大?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门外短短的几句对答,让各种各样的念头铺满了黄哥的脑袋。他赶紧绷紧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屏息闭气继续凝神倾听,生怕错过一个字。
很可惜,他刚做出这个姿态,门外的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对话到此为止。
在黄哥看来,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外面才重新响起一阵女人哼出的模糊小调,同时还伴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偶尔夹着几声木制品撞到地板的响动。
这是在干嘛?黄哥拧起眉头寻思,耳边传来的声音相当熟悉,自己以前肯定听过无数次,只是脑子里面一下子记不起来而已。
在他思索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响动从各种明显不同的位置传来,慢慢地,便来到了他所在的房间外边。
这时,黄哥的心脏已提到了嗓子眼,也便是这时,种种声音戛然而止。
又怎么了?正在黄哥心头刚刚升起这个疑问的时候,房门忽然之间摇晃几下,发出几声“格格格”的响动。
那个女的在摇门!她不知道这门是关着的!这几下动静虽小,在离房门三米左右的黄哥听来,却有如轰轰雷鸣,山崩地裂一般。霎时间,黄哥心头一阵悸动,说不清是惊多一些,还是喜多一些,只是差点跳了起来。----如果他不是刚刚睡醒,浑身无力,而且身上也没有那些绳索的话。
大约是摇了几下没有反应,女人道:“老板,今天怎么把睡房门关了?不想我帮你打扫啊?”
刚才是扫地的声音。
管他妈到底是什么声音!
从这句话中,黄哥听出了门外两个人并不是一伙。他赶紧深吸一口气,运起浑身力气努力挣扎,想弄出点声响吸引门外女人的注意力。
咦?怎么动不了?……怎么回事?怎么使不上劲?……操,那个畜生又做了什么?
黄哥气急败坏地发现,上一次还可以勉强完成的挣扎动作,此刻居然困难无比。
每当他聚起力气想要跳动的时候,腰部或者膝部或者头部或者其他某个部位的重要关节,就恰好被绳索牢牢卡住,使不上一分力气。
不管他采取何种方式,也不管他往哪个方向使劲,他的挣扎,仅仅能使床铺微微颤抖,发出的那一点点声音,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直到这个时候,黄哥才明白,吴小雨出门前的几个简单动作,根本就不是给他们松开绳子,而是重新绑得更加牢固了一些。
当时的吴小雨那几个动作看起来确实相当简单,但实际上,如果真换成其他“专业人士”来做,却绝对得花上数倍的时间。
对绳索的那几下细微调整,来自吴小雨经受一个多月的惨痛折磨,来自他对哺乳动物各处关节受力发力情况的深刻体悟。
黄哥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想到脑袋发疼:可以惟妙惟肖地学出三个人说话;可以用绳子把人绑到这个程度;门外那个杂碎教师,教的到底计算机还是特种兵?他妈的这种人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
短短几秒之后,黄哥又一次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这时,他便感觉到床铺左右两边,从东子和南瓜的位置,也同样传来一阵阵几乎感觉不到的细微颤抖。
这一刻,地球上三个筋疲力尽的大男人罕见地心有灵犀:
操他大爷!
门外的女人又摇了几次门,道:“老板,开不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