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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微皱了皱眉头。
“里面难道还有人?”张春惊讶地问道。
“不一定是人。”
张春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如果是那个女鬼藏着孩子的话,又会是谁在照顾那孩子?如果是女鬼把孩子藏在那个通道里的,为什么又对里面如此恐惧?那通道里面即使是甲烷让人觉得窒息,但那股阴寒的怨气也假不了,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存在的。
“花儿。”夏树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张春。
张春本来想得头痛,却被夏树的表情惹笑了,夏树向来虽然严肃但不会这么煞有介事,尤其是对着张春的时候。
“甲烷是毒吗?”夏树严肃地问道。
甲烷是种可燃的有机气体,本身是无毒的,只是浓度过高时,会使空气中氧含量降低,使人窒息,张春是想这么解释的。如今他只知道夏树是还魂的鬼,却不知道他的身世来历,想到他连生火的基本常识都没有,说不定生前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又看他这么不耻下问忍不住想逗他一下,于是轻笑着说:“甲烷就相当于是汽体的砒霜,烈着呢!轻则窒息而死,重则……”
话说一半张春就感觉夏树的手掌突然落在他大腿上,捏得一阵疼,转头看过去见夏树眼中尽是惊恐和关切,但下一刻又转变成了笑意。张春心知夏树是听了他的话在担心他,想着玩笑没开好,但转念又是夏树像看被拆穿谎话的小孩似的看着他,心里一阵莫名的火气。转眼正好对上车里的后视镜,司机用一脸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张春无奈地一笑正想解释,夏树的手却在他腿上摩擦了两下表示安慰,而且也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就这两下让张春原本的火气变了味,虽然夏树的手触感冰凉,他却觉得像是一个发热源贴着他的大腿,灼热的温度迅速窜遍全身,心脏也跟着猛烈跳动起来。张春就这么一路保持着高度紧张的情绪,心里反复着是要推开夏树的手还是要直接握上去的念头坚持到下车,回去之后便急忙跑进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就钻进房间倒头就睡,但却心猿意马的磨到了天快亮才真的睡着。
第二天夏树把张春从床上叫起来时他正做着美梦,强烈的起床气让他火气上升,但一看到夏树的脸心情瞬间变得复杂,回想起他做的梦不由耳根发烫,连忙推开夏树冲出去洗漱。最后出门时顶着一双熊猫眼,引来方锦一阵狂笑,调侃他昨天晚上是打野战去了,张春一掌拍在他背上,骂了两句出门去学校。
趁着没课张春抓紧时间补眠,就算上课时也觉得昏昏沉沉讲错了好几处,直到下午快放学时他收到了一份快递,寄件人的属名是云海洋。带着好奇和疑惑拆开快递,发现是一份关于南大桥车祸的资料,看来是经过专业整理的,按照时间顺序将重点都列了出来,其中还包括许多延展资料,结尾还写了分析和推测,张春一路看下来理出了个大概,但始终觉得哪里缺少了什么。
四十多年前,也就是60年代末,国内丝绸市场相对萧条,但其中也不乏有□不落的世家,许家便是其中之一。许家小儿子许缙安当时是一表人才,得到许多姑娘小姐的青睐,但许缙安却放着安生的日子不过,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加入了广大上山下乡的队伍,当起了知青,也是因此迷上了当时的农村姑娘李容兰。过了几年动用家里的关系许缙安带着心爱的姑娘回了城里,打算成家立业,却不料遭到了家里强烈的反对。这原本只算是家长里短的小事,但能被传下来是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影响了当时的江浙部分的经济局势。
当时和许家齐名江浙的还有周家,两家世代交好,周家的二女儿周琳从小便仰慕许缙安,两家长辈心里都内定了两人的婚事,结果却不料许缙安下乡几年带了个姑娘回来。矛盾由此产生,许缙安不堪压力决定带着李容兰私奔,却不知为何那一晚等来的人却是周琳,谁也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第二天周琳死了,许缙安称周琳是自杀的,但周家却不信,却又拿不出证据,于是两家就此对立起来,不断恶意打压、恶意竞争导致当时丝绸市场一片混乱,这件事也因此当作故事传了下来。
周琳死去的地方正是老南大桥,而第一次有记录的车祸是在周琳死后15年,而出车祸的人恰好是许缙安一家三口,不过妻子并不是李容兰。那一次车祸并没后来两次这么复杂,只是刹车不及撞上护杆,而当时的南大桥安全措施并不完善导致整辆车翻下了河里。再联系之后两次车祸的证据和供述,云海洋的结论是周琳当年横死,加上爱而不得心有不甘,变成怨鬼作祟,先是害死了许缙安一家,仍不能平息怨气继而每隔15年出来弄一场车祸。不过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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