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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误会,我┅┅我喘不过气了┅┅绝对┅┅绝对没有这样的事┅┅」
这样子辩解,但从我手劲没有放松,他想必也知道我不怎麽相信,这才在我稍稍松手後主动招供。
「我真的没有唆使他这麽做,不过┅┅前阵子收到他的信息,向我查问南蛮一事的真假,我把你夸上了天去┅┅这也是为你著想,如果不先美化你的形象,到时候你玩过羽虹丫头的事情被揭露,心灯不是非杀你不可?」
「┅┅你什麽事都能说出一堆大道理。」
「我这是为你著想。况且,你看不出来吗?你嘴边的月雪双汤,都有相同期盼,希望你早一日变成你父亲那样的英雄人物啊。」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我不想和那个变态老爸一个德性。你再说一次,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好好死。」
「好,我们不说你的变态老爸。但你是一个务实的人,眼下局面这麽不利,除了远虑,还有娜西莎丝这个近忧虎视眈眈,你没有一点傍身之技,怎麽撑下去?难得那个玩幼女的老变态这样大方,让你使用宫内库藏资源,你┅┅」
「就算要练武,也不需要靠皇宫啊!阿里布达皇宫能有什麽好东西?里头凡是有点苗头的秘笈,早就被我们家上两代给顺手带回家了,翎兰臭婊如果不是被送去慈航静殿,凭那堆烂书根本练不出个屁来。」
被我这一说,茅延安点头道∶「对啊,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天下第一,你只要把玄武真功练个一两层,比什麽秘笈都管用,既然你也这麽说,那你┅┅」
「你好像忘记了,我过去说过很多次,我天生体弱,不能习武的。」
这话题我们并非首次讨论,茅延安过去也唆使过很多次,但每次只要说到这一句,他就举手放弃,怎知这次当我冷冷回应出去,他却很诡异地一笑。
「嘿,就怕你不这麽说,好啦,咱们下车吧。」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抵达了爵府,我与茅延安一起下车,进入爵府内,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就为著眼前的景象而吃惊。
福伯这开门人理所当然地站在我面前,但是前厅的桌椅上却坐著两个人,而且全都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月樱的出现与顺利进入,我还能够理解,当年她出入我家频繁,与福伯熟识,要进爵府当然没问题;但是坐在她身边的┅┅为什麽心灯居士也会大驾前来?
这人目光锐利,可别看出了我与月樱之间的奸情。
「法雷尔将军,请过来谒见居士,今天承蒙他允诺相助,来帮我们一个大忙。」
月樱的称呼,因为有外人在场而变得拘谨,但我仍感觉到有几分诡异。而在她的解释中,我大致明白,心灯居士不但是众所知名的巧手神匠,更是光之神宫属一属二的医道圣手,这次受月樱请托而来,专门帮我「看病」。
「如果没有茅老师的面子,要请动心灯先生可不容易。不过,心灯先生说,他两个弟子在南蛮很承你的情,在情在理,他也希望能够回礼。约翰,你真是了不起,居然在南蛮干下了那麽样的大事,我也很以你为荣喔。」
为了他的两个弟子,要对我回礼吗?这还真是让人浑身发毛呢,虽然以羽虹的高傲个性、身为女性的矜持,不太可能把发生在南蛮的事告诉旁人;而心灯居士一副抚需微笑的温和模样,也不像是包藏祸心,但想到那些不祥的可能性,我还是觉得直冒冷汗。
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什麽逃躲的空间了。月樱的关心、茅延安的妥善安排,无疑已经把我推到一个难以推托的位置,虽然我摇手说不想修练其他家的武功,但该死的福伯却在这时泪眼汪汪地跑上来,说少爷为了预期小少爷有一天回心转意,早就在家里留下了秘笈。
「┅┅虽然只有第一层的口诀,不过少爷当初交代了,只要小少爷将来身体好了,练功时不会┅┅不会┅┅就可以从这开始练习┅┅」
王八蛋,连变态老爸也阴我一道,这下子还有什麽话好说?
「姊姊,我还想多问奶一次,奶真的很希望┅┅我好好练武,变成像我老爸那样的强人吗?」
正经的语调里,月樱可以听出我的认真,而我也留意到,当月樱点头说「嗯」时,眼中所燃放的期盼之情,是我从来也不曾看过的炽热,令我惊觉到,一心爱护我的月樱姊姊,竟然这麽样地希望我改变。
每个男人都会做些事,来取悦自己的女人;月樱素来都是那麽云淡风清的个性,不希罕任何名贵礼物,也不需要任何名贵礼物,回思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