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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不受打扰,完全忘记第一夫人的身分,痛痛快快在阳光下的萨拉城里奔跑,挑家僻静的小馆子暍个茶、用些点心,像少女时代一样纵情大笑,这样的冒险之旅,彻底摸准了月樱的个性,我提出来後,她只犹豫了短暂片刻,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诱拐总比绑架简单,没有获得当事人首肯,我可没本事杀进驿馆抢人出来,月樱姊姊这一下点头,整件事情最难的部份就摆平了。
保安工作是由我负责,在我的安排、茅延安的护航下,很容易就制造了一个空档,让所有婢女、护卫以为月樱在驿馆内歇息,而她本人事先换装改扮,由茅延安偷偷从後门带出来,再与我会合。
一切就这么约定妥当,我回到伯爵府後,刻意好好睡了一觉,为著明日的壮举养精蓄锐。这是我基本的计划,不过,很多时候要把计划贯彻实施,并没有那么容易。
「哇!」
从梦中惊醒,我瞪大眼睛,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想到刚才梦里的情境,真是觉得毛骨悚然。
「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
还真是一个怪梦,我梦到我和月樱在一起,她口中哼歌,拉起裙摆、踩著莲步,翩翩起舞。奸怪,一向优雅高贵的她,怎么会跳那种民族舞蹈?更怪的是,我们居然是在伯爵府的屋顶上,没几下工夫,月樱就踩破屋顶,和我一起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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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梦还不只这一个。撇除一些乱七八糟的影像不谈,最後一个梦境特别荒唐,我拉著月樱赶回爵府,她在路上居然对一头大牯牛作鬼脸,当那头大牯牛狂性大发,她居然还一拳打在大牯牛的左眼,然後才笑着与我满街逃跑,闹得整个市集一片大乱。
感觉很荒唐,我记忆中的月樱姊姊,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却又很真实,因为月樱那种前躬後仰的开怀大笑,给我的感觉……很舒服,下过有件事情想不出来,就是我在梦中狂奔时,右手被月樱拉著,但左手好像又拉著什么……脏兮兮的,难道是条死狗吗?
算了,下想这些,今天还有大事要干,给一个怪梦困扰,太莫名其妙了。
清醒过来,我转动身体,把目光从上方转到旁边,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具雪白丰满的赤裸女体。
每天早上清醒,睁眼都能见到一具不知名的女体,这是很多男人共同的梦想,听福伯说,爷爷以前每天睁眼後,第一个开始思索的,就是眼前那双圆嫩美|乳的主人到底是谁?
变态老爸也是个男人,但他有著什么性生活,福伯和我都不得而知。每天早起後认Ru房这种香艳风格,似乎与他不合,身为他亲生儿子的我,只能含泪期望他不是清醒之後,先思考旁边这具女体,是女人亦或是女尸?
我当然希望有爷爷那样的艳福,不过这不可能,因为当我确认自己睡在爵府的寝室,这具美妙裸体的主人是谁,答案只有单一选项。
从背後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见葫芦状的纤细腰身和圆翘肉臀,加上那个硕大到不会被背部掩遮住的雪白巨Ru,除了我的小徒弟阿雪,还会有谁?
昨晚虽然我打定主意,要早早休息养神,但是临睡前给阿雪摸上床来,似乎是搞错卧室的她,迷迷糊糊地就往床上躺,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我胯间来回摩赠的结果,就是—个男人欲火如炽,不顾她的娇声讨饶,在她紧窄火热的肛菊里,反覆恣意发泄。
「要命,昨晚搞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幸好没有软脚……等一下还要干正事,一定要找几瓶东西来补一下……」
想从床上下来,不过看见眼前圆滚滚的美臀,忍不住伸手爱抚。柔嫩的肌肤,比上好的瓷器更白皙细致,每次部让我爱不释手,喜欢一下一下地拍打。
(不行,再玩下去就耽搁正事了……)
以极大的定力,我试图离开,但起身的动作却闹醒了阿雪。
「嗯,师父你早……」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阿雪的声音中,满是尚未清醒的慵倦,可爱的模样,像极了一头懒洋洋的小狐狸。
昨晚使尽浑身解数,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好不容易才能阖眼休息,现在正是最疲惫的时候,换做是别的女人,这时候一定会倒回去继续睡,下过,阿雪在这方面,是个很有「教养」的小女人,即使意识还昏昏沉沉,却自动伸手到我胯间,很熟练地用柔软的掌心,搓摩半硬的肉茎。
「啊!阿雪,不是这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