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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别人也都认为肖荼是这样一个人,不善言辞,孤僻又离群,殊不知她在苦痛里的挣扎,在爱恋中的煎熬如一口一直在火上烤炙的大锅,她要在锅内不停跳舞,稍一停下来便痛灼不安。这种恢复很缓慢,但却一点一点撕磨这肖荼的感情和内心。
她几乎用了两个多月才意识到自己也属于大学中的一份子,为了不让自己脑子处于放空状态,也试着不去想他,她上完了所有的必修和选修课,下课之余打工,参加各种各样不能重复的社团活动,每天累得只剩下睡觉,甚至她还去上别班的大课,坐在后面听听不懂的课程。
与同学和舍友之间的关系也渐渐有了好转,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有时还拿她当初刚来时的状态开玩笑,她也笑,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也知道这样不好,有时握着手机,便开始哭。
见洛彦平的那一次后不久,她有了胸痛的毛病,有时疼起来就是一个上午,像是心脏负荷不了的状态,沉闷的疼痛。半夜忽然想起补习时和洛彦平在一起的一个小细节,便坐在那里整晚整晚无法入睡,眼睁睁的等天明。
这种状态十分的折磨人,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便乘车去东郊,她不去见他,只是在有他的地方转一转,在他所呆的校园里逛一逛,坐在运动场,幻想着洛彦平会忽然想踢球或打篮球,他和同学舍友几个抱着球呼啦一群人,在篮球场打闹玩耍,她看了他一眼。
那时的她过的如此卑微和渺小,如一颗沙,却要强迫自己坚硬如钻石,告诉自己很坚强,什么都可以过来的,只要耐心忍受,什么都可以过去的。但她远远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坚强,她总是莫名的哭,他生日那天,她给他打电话,依然是苏岩接的,告诉她洛彦平不方便接电话,他在庆祝生日。
她觉得自己为他什么都做不了,那些时候的无助与彷徨简直沉重到无法承受,那也是她眼泪最多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的想给他打电话,手机握在手里反复纠结,那时她就默默告诉自己,忍耐过去就好,这种冲动不过是一时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
大学第一学期末,她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给他打一次电话。那次她抱着手机离开宿舍来到宿舍大楼明亮的大厅内来回走,心脏的蹦跳如擂鼓在耳旁轰隆,她告诉自己,一次就好,就一次,听听他的声音,问他过的好不好,就这么一次,这样整整一年就完整了。
她郑重的拨手机号,贴在耳边,听那边接通后暖暖的声音,带着满心的期许和无尽的盼望。那边先是一瞬间的静默,接下来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时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她抱着手机一遍遍的听,然后独自傻笑。大一的寒假,肖荼跟团报了旅游团,大学同学在那座城市,她住在同学家里和同学一起打工,一直到大年三十才回的家。
自从洛彦平为肖荼补习后,当初的两家又有了联系。肖母抱怨她,“亏你彦平哥带你补了两个寒暑假,他年前还来家里坐了坐。你也去看看你洛婶,顺便道声谢谢,要不是彦平你能考上那所学校,带些礼品过去。”那时候的肖荼还不会伪装,她只是大哭,她说她不要去,她说她再也不想去洛彦平的家了,她哭的样子很凄惨,父母都很莫名。
暑假结束后,肖荼报了更多的社团,甚至参加各种讲座,所有的课一节不拉,当时很神奇的是她居然报了一个养生社团,舍友们都很鄙夷:“年纪轻轻的居然要去学养生,那个到底有什么用。”
肖荼赶紧宣传:“那个社长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他家历代都是中医世家,很小的时候就会把脉,而且特别准,摸一下就能知道你哪不舒服,很多女生都跑去询问他有关痛经的事情,他一答一个准,你们要不要随我一起去试试?”
“真的有那么准吗?”
“当然,我当时就在旁边,那些女生诊断完都惊叹不已。”
舍友们也很好奇,“你试过了吗?”
“我又没病,身体很健康啊,而且完全没有女生经常会遇到的痛经问题,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有,待会带你们去看看,很准的。”
舍友们聚在一起,要求肖荼带路,她们要会会这个传说中的中医世家。社团的会议室在大楼F楼的一层小教室内,肖荼带着姐妹们一起走进来,并向社长打招呼,是个平头带黑框眼镜很严谨的小男生,大家都存了质疑,却架不住肖荼的拉拽,一个个坐在位子上听凭这位严谨小生说些什么。
他探她们的脉,并将稍不注意留下的隐患一一道来,舍友睁大眼睛看肖荼:“真的好准!真的!我疼起来的时间和痛的程度都说的很清楚,他竟然还知道我爱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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