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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罢了,为了巩固人心,用他替换了那个玉俑中的——”
“慎言!”还没等他说完,从大堂里出来的一个老头子就喝住了他,“忘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自己去领罚。”
几个年轻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说话的那个脸上更是青白交加,低头恭送那几个老头离开。我差点吐血,就差这一两句就能知道他的身世了,这死老头子。
他们没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才在主卧看到他们。
闷油瓶坐在床边,背包放在了床脚,手里握着小黑金微仰着头,眼神跟天花板亲热着,张海客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到现在我再看这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还是觉得很怪异,世界上不可能有那么多巧合,如果排除了基因遗传的问题,那么就有可能他的脸被修改过,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你的脸真的是你的脸?
我掐灭了这个念头,继续看着他们,过了许久张海客才开口:“族长,好久不见了,咱们小时候还一块放野合作来着,现在倒是这么生疏了。”
“嗯。”闷油瓶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还没觉得怎么样,张海客就有点诧异的看着他:“你的失魂症?”
“暂时不需要担心,你把张家现在的情况整理好给我。”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张海客闻言退了出去,我闲着也事干,又离不开他,只得躺他身边一块发呆。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感觉身边闷油瓶突然起身,接着浴室里是哗哗的水声,这家伙也太乱来了,身上的伤口就不怕感染了。
“咔”的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闷油瓶只穿着内裤走了出来,黑色的麒麟踏火梵风,威风凛凛的占据了大半个胸膛,几道伤口虽然停止了流血,但依旧显得很严重。打开背包,拿出干净的纱布敷上消炎药面色不改的包扎好,我在一边看的牙疼。这个家伙,是不是以前受伤了也是这么做的,只是用绷带缠好就凭借着强大的恢复力扛过去。等他处理好了伤口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幸亏我躲得快,不让就被他压住了。看着他仍旧滴水的头发,眉毛皱了皱,虽然张家的体制强大,但是湿着头发睡觉总归是不太好的,但是我又没办法提醒他,只能看着他这样躺在床上休息。
跟了他这么长的时间,发现了一个现象,这家伙除了解决正常的生理需要,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徘徊在半睡半醒和睡着之间,但是他的警觉性极高,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我觉得在这个地方,就算他是张家族长,他也不会很信任这帮人,闷油瓶是个极其冷静的人,或许现在他对这些人的态度可能是利用占了多半,但也不排除他对这些人依旧存在着那么点同族之情。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房门被再一次敲醒,闷油瓶悠悠的穿好衣服采取开门,门口依旧是那个一脸装逼的货,身后跟着两个人手中端着饭菜,进了门放好,示意那两人离开,接着就看到了张海客这货瞬间挂上笑把一沓资料递给闷油瓶,“族长,这是张家的成员名单和基本情况,明—”,他顿了一下才说道:“你若是想知道更多,等三天后去问问族老吧,不过这几个老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算了,族长你吃完饭了可以在四处看看,不会有人拦你的。”
闷油瓶低头吃饭,这些菜看着很诱人,但是他脸上的表情跟吃压缩饼干时没什么区别,我看着心中就是一阵的不忿,肯定是他以前在张家习惯了被这样严酷的对待,这个家族的人可真够冷血无情的。
“这三天别来打扰我。”他把吃完的东西让张海客拿出去。
缓缓的朝着床边挪动步子,跟他平常的样子有很大区别,重重的躺在了床上,面色微微发白,细小的汗珠缓缓从脸颊旁滑下,就像是在强忍着痛苦一般。但我心中知道不妙,这家伙平常就算是受再重的伤也不会表现出来,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只能看着他独自忍受痛苦,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能让这些人知道他的虚弱,不然以这些人的手段,他可能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直到半夜的时候他的面色才逐渐缓和了些,原本绷紧的身体渐渐软化,浅浅的呼吸声,整个人睡了过去,但是手边放着的是他的黑金古刀。
我在这里干着急,这几天他一直没醒,期间张海客来敲过门,没人应,他也没敢违背闷油瓶的命令,张家人的忍耐力十分惊人,几天不进食完全没有影响,不过我最担心的是他能不能及时醒过来,那些人是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残红的落日半遮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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