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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先反应过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看样子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了,难道是这棵树?还是树上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周身的环境越来越寒冷了,但再看那群人的反应,又似乎没什么,这种冷,简直就像在冬天的早上穿着单衣在山顶上吹寒风的感觉,冰寒入骨啊。
再看那人已经走到树前开始活动身体,正准备爬上去,却又想到了什么,叫了一个侍从过去,说了句什么话,然后就开始了攀爬。那人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带着点疑惑招呼周围的侍从,然后就见他们四散开去,剩下一个在树下守着。
那树干最起码有一米粗,应该是这个山谷中最老的存在了,我有点纳闷那人要怎么上去,难不成要顺着树干爬上去?就看见那人从背包里抽出了一条看着就很结实的麻绳,找了块石头在手中颠了颠,系在一头,一个用力就甩上了一条比较粗壮的树枝,从另一头垂了下来。他试了试,就飞身顺着爬了上去。
这人的动作十分潇洒,简直跟闷油瓶的麻利有的一拼,动作如猿猴一般灵巧。这华丽的身姿看的我十分羡慕,要是我自己上去的话,估计就得费劲的扒着树干上了,幸好我不用爬,向上飘飘就行了。
看着他一个翻身,靠着树干站直了身体,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开始顺着树干向上爬,每到一个花朵多分枝就过去查看。这花挺好看的,而且过了好几个枝杈,却不见哪怕一个小小的果子。我开始不懂他要找什么东西,觉得这些花就是很稀奇的东西了,他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却面带遗憾的放了开,继续寻找。
难不成是在找果子?
突然听到下边有了说话声,就见那几个人回到了树下,其中一个的手中是一截半人长的东西,看样子像是这种树的幼苗,难道要带回去养着?那估计要费不少时日了。
这个高度距离地面至少有三十多米了,摔下去非得血肉模糊不可。
看他锲而不舍的向上爬,丝毫没受什么影响,但周身寒冷的感觉几乎要把我冻成冰片了,心中的不详之感却越来越沉重,就好像一步步走向危险中,我头皮发麻,汗毛几乎炸了开来。
这种感觉在他拨开一根手腕粗的枝杈,露出后边吊着的一个类似蚕茧的东西时达到了顶峰。
他只迟疑了一下,就继续对那东西下手了。一手包了一块结实的麻布,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布袋子,缓缓的伸了过去。
在他抓住那个东西的时候,只听见了一声尖锐的嘶鸣,我整个人几乎要震散架了,就好像以前电视上演的,一个人被困在一口大钟里,外边的人使劲撞钟,里边的那个人那种感觉。没等我缓过来,就听着里边的东西又在尖叫,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只见一个浑身黝黑,短角细鳞手掌长的东西破茧而出,周身寒气四溢,覆霜带雪。
//…我是被冻裂了的分割线…
再醒过来时,我简直是想骂娘,一口老血就想喷死他,这他娘的不就是那个主墓室吗!那老东西终于死了?真是苍天有眼啊,这家伙多活一天都是祸害!不过老子怎么还是飘着的,是要让我给他看墓还是咋地,死了都不让人安生!
转眼看去,那人面不改色的站在一边,一身鲜血,一个个的奴隶被侍从杀死推进水潭中,冲天的血腥气让人作呕,水面都染成了鲜红色。那些侍从脸上带着狂热的神色看着他,恭敬地跪在旁边,就像是祭献,被他手中的刀划过颈间,带他们去另一个世界。
脱下身上的血衣,擦拭着身体,不留一点污秽,统统丢弃在水潭中。又赤着身体灵巧的爬上了吊在半空中半盖的棺材,抽出一袭白衣穿戴整齐,躺了进去。
但我感觉不妙的是,下方的石台上放着小哥取下来的那根蜡烛,但我分明看到那人倒下时腰间一闪而过的金光,我赶忙凑近了看,他腰间的那个才应该是真货。妈的,我们被骗了,这老狐狸实在是太狡猾了,回去必须给小哥说,让他去找真的出来。
既然他把人杀了个干净,他又怎么把棺椁都合上?正纳闷呢,就见他手托着半盖的棺椁盖以非人的力气缓缓合拢,咚的一下,完全合拢。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里边一阵倒腾,接着又是恢复了寂静,应该是把棺材板盖好了。
卧槽,不是吧,你自己躺好了等死,我要怎么回去啊!!
我就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想破了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难道老子要一辈子困在这里给他看墓?不要啊!!
妈的,你狠,算你狠!
我在主墓室里怎么也没办法了,只好四处飘着,熟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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