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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拘谨。”
“是,皇上!”十个人齐齐拱手应是,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就放开胆子。这里是皇宫,上面的那位是皇上,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实诚地遵从了皇上这般地客套之言。
看着宫女给他们端送上茶水,李世民手指轻敲着桌面,凝目向坐在右首首位处地宇文方德,和声问道:“你便就是今科的榜首,宇文方德?”
“回皇上,正是微臣!”宇文方德恭敬地站起身形,冲着李世民弯身一礼,开口回禀。
“是郢国公,宇文士及之幼子?”李世民轻点着头,再一次地询问。
“回皇上,宇文士及正是家
“嗯,”李世民点了点头,微冲着宇文方德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目光跳过宇文方德,向坐在他下首的杜之贵看去,轻声问道:“你便是科榜第二的杜之贵,御史杜淹之孙?”
“回皇上,正是微臣!”杜之贵也轻立起身,弯身回禀。世民都能正确地叫出他的名字,家世,叫得很认真,声音也很温和,没有人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心里的喜怒哀乐。不过在问及到柳二条时,李世民的嘴角忽然便露出了一丝笑着,看了柳二条一眼,李世民轻声问道:“你便是今科科榜第九,柳二条,柳一条的胞弟?”
“回皇上,正是微臣,”柳二条也学着前人的样子,起身,弯身,拱手,回答,神色很恭敬,在皇帝地面前,他可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思。
“嗯,”李世民轻点了点头,没有让柳二条入坐,接着便又看向柳一条下首的张楚闻,温声问道:“你便是今科科榜第十,张楚闻,柳一条的妻兄?”
“回皇上,正是微臣!”张楚闻站立起身行礼,与柳二条站了个并排。
“嗯,”李世民再一次地轻点了点头,目光在柳二条与张楚闻两人的身上扫了扫,过了好一会儿,又再次开口向二人问道:“朕听人说起,前几日科榜下放之后,曾有数家官员,或是国公的府坻邀请你们前去赴宴,庆贺,而你们却是一家都未曾前去应和,可能告之朕,这是何故?”
李世民地问话一出口,殿内包括太子李承乾在内,就有数人脸色骤变,不知李世民怎么会知道这些,而且为何会在这大殿之上便开口问了出来?
敲山震虎?还是在有意地提醒着某些人?
“回皇上,”不管别人怎么想,柳二条与张楚闻却是心中大喜,让皇上知道他们不依附于别的势力,只忠心于皇上,不就是他们前番所为想要的结果么?
柳二条站出身来,拱手向李世民回道:“不是微臣不愿与各位同科和一些大人们交好回礼,只是微臣二人,都是穷孩子,从小穷惯了,也没见过什么事面,不懂得该如何去应酬,而且手头的银钱也不多,置办不起那般多的礼物回访,所以”
“这小子,跟他地那位大哥,还真是有得一拼,都有几分皮赖地味道!”听得柳二条有的没地絮絮叨叨说了一在篇儿,李世民在心里面轻叹了一句,看向柳二条的眼神里,更是多出了几分的笑意。
第446章 任幽来访
询问了一些闲话,又随便地考较了下十位学子的才学,谋略,然后在大部分人都心怀忐忑之中,李世民留着他们吃了一顿便饭,之后又面色和善地着内侍把他们给送出皇宫。
太极殿里,又只剩下了李世民与李承乾爷俩儿。
“太子,对这十人,你怎么看?”着人将席位撤下,李世民轻押了一口茶水,扭头看了李承乾一眼,见太子面色如常,又恢复了先前的淡然,不由轻点了点头。
“回父皇,这十人无一不是才智高绝之士,能得此等栋梁,是这大唐之福!”李承乾很笼统地躬身回了一句,心里面还在思量着之前李世民的那一句话,那是什么意思,警告吗?
“呵呵,才智高绝不假,不过说是国之栋梁,却是有待商榷,”李世民轻笑着摇了摇头,深看了李承乾一眼,轻声说道:“有才学的人,不一定就为会官,更是不能轻易地就委以重任。把一个颇有才学的书生,栽培成一个颇有才能的官员,绝不是一年两年的功夫就能做得到的。”
“为君者,不仅要有识人之能,更还要有用人之方,”轻抿了下茶水,李世民别有深意地接着向大儿子说道:“知道每年制举之后,为何那些越是有才学之人,朕却是越会把他们迁调至颇为偏远贫困之地,让他们为一方小令吗?目的就在此处,磨砺,也是考较。一方面是人情世故,一方面是不官为民之心。多则三年五年。少则一年半载,能不能做出政绩,能不能获取民望,就要看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