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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着他的面,脱掉宽大的白色T恤,脊背光滑,内里空无一物,林小酒居高临下地看着“饲主”,晃了晃白得晃眼的细。~腰,缓缓坐了下去。
宴在东一脸惊艳,全程都是被自家“金丝雀”玩弄于股掌间的“臣服”和赞叹,只是在抱住林小酒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味道,黏。腻的喘息仿佛仍在耳畔,林小酒出了一身薄汗,颐指气使地命令始作俑者为自己准备洗澡水,一脸餍足的宴基地长甘之如饴地替自家“金丝雀”服务,林小酒丝毫不客气,伸展着酸痛的身体,整个人沉入水中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水面之上的脸颊和肩膀都泛出浅浅的粉色,更显得神情慵懒餍足,林小酒一边懒洋洋地往自己身上撩水,一边提要求:“宴哥~我想吃水果糖。”
末世物资匮乏,普通人一日三餐能勉强温饱,就已经算得上“小康生活”,哪里敢奢望其他?水果糖这样的“奢侈品”,是想也不敢想的。
可宴在东一点不觉得自家作天作地的“哭包大佬”这个要求有哪里不妥,他早已对她天马行空的要求习以为常,痛快答应:“好。”
“现在就要。”林小酒还真像个恃宠而骄的、皇帝身边的妖妃。
在外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宴大基地长,令行禁止地开门离开,五分钟后,还真带了一把水果糖回来,连林小酒都啧啧称奇:“你哪里拿来的,怎么这么快?”
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随着末世时间越长,便越稀少,他是怎么做到五分钟就拿到了糖果,还是一大把的?
宴在东勾起唇角,像是有些小得意:“还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
林小酒便美滋滋挑了一块橙子味的水果硬糖,塞进嘴巴里,甜味儿在舌尖蔓延开,一直甜到心里去,在这个任务世界,和眼前这个男人,待“一辈子”,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为什么忽然想吃糖?”宴在东看着自家“金丝雀”美滋滋的小模样,不由得也被她的情绪感染,露出笑容。
林小酒理所当然道:“有没有听过那句话,事后一支烟——”
宴在东:“快乐似神仙?”
林小酒:“下联呢?”
宴在东想了想,虚心请教:“我还真不知道这句话还有下联。”
林小酒摆出一副“你跟我在一起,就涨知识吧”的骄傲姿态,“下联是:事后一颗糖,人生不彷徨。”
宴在东忍俊不禁,张嘴却被塞了一颗草莓味的水果硬糖,甜极了。
这一刻,宴在东心里冒出个念头:如果这样厮守一辈子,就窝在着方寸之地,只要有林小酒,他便心满意足了。
只可惜,京市基地内催促他过去参与“终结”计划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情势所逼是一个原因,“老爷子”恐怕也急着见他。
正思索着,忽然感到下巴一阵痒痒,宴在东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握住林小酒作乱的小手。
“想什么呢?”林小酒问,“这么出神。”
“嗯,”宴在东道:“我在想……”
林小酒打断他:“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什么事?”
林小酒迈出暖烘烘的浴桶,裹了一件厚厚的浴巾,赤着脚走到卧室,留下一串小脚印,“这个。”
宴在东接过林小酒递过来的单子,只间是那张对“叛徒”冷子墨的宣判单,上面写着大大的“驳回、放人”四个字。
“你不打算放过他?”宴在东问,其余人因为证据确凿,该处理的都已经处理,连那位留给林小酒的始作俑者李恬柚,都已经葬身于丧尸腹中,只剩下冷子墨一个“嫌疑犯”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定论。
林小酒的理由倒是充分:“这个人如果真有那样的异能,还能倒霉成这个样子?”
宴在东对林小酒的说法也深以为然,只是,黎明基地到底是他一手建立的,在基地内做“土皇帝”也无可厚非,很多时候,并不需要严谨的证据链,只要他宴老大认为这人有罪,那他便是罪无可赦。
因而,宴在东关心的是,“你想放过他?”
林小酒不大清楚宴在东还对冷子墨这个当年“骚扰”过自己但未遂的登徒子有没有印象,给出的理由倒是充分:“明显是李恬柚在坑他,那个女人想害的人,我偏偏不让她得逞。”
没等宴在东反应,林小酒又补充道:“也叫大家伙看看,还有谁敢觊觎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