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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词,伸手解开他的衣襟。
怎么可能没事!这里温度低的可以养马达加斯加的企鹅,血液循环本就很慢,如果是皮外伤,此时应该早已停止流血,甚至已经结痂,而他的衣服上,血迹还是湿热的,明明就是才流出的,并且以那衣襟上的血迹范围来看,出血量还很大,邢朵只求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位置就谢天谢地、谢财神谢月老啦。
“这也叫没事?”
如同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邢朵使力分开霍宇堂的衣服。他受伤的胸口和没受伤的胸口尽数暴露在冰寒的冰室里,话说你是想疗伤呢还是想毁人清白?
似乎没有想到邢朵会发如此大的火,霍宇堂愣然看着她,见邢朵脸色更添肃杀,他竟垂眸打量起自己的伤口,宛如做错事的孩子在无声地检讨自己。
“带兵打仗,这伤根本算不上什么,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你就给我包扎好了。”
半晌后,霍宇堂才从愣然中回神,颇含深意的一笑后,就将那本就暴露无遗的胸口更加拉大了几分,闭着双眼,一幅待人宰割的模样。
呃……这模样,太……健硕的身体平躺在凉凉的地板之上,眉目微含笑意,似期盼似等待,红色的液体因为地心引力而沿着白皙美键的胸口绽开朵朵妖艳的花蕾,仿佛在昭示着:“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邢朵好悔呀……为嘛我不是个男人呢!?如果我是个男人,我就可以和他#%¥%@&;%¥#……(此为敏感词汇,不予正面说明……嘿嘿嘿——)
面对着霍宇堂这么一副只受不攻的模样,邢朵纠结了,不仅仅是心痒难耐——心痒也没用,关键是有受没攻,要不用道具……咳咳——真有狼心,救人要紧!——包扎,邢朵学过,但根本没有得到过实际的应用,理论联系不上实际,到头来只是个纸上谈兵,然而此时也不得不逼鸭子上架,话说谁是鸭子呢?
刚刚既然颐指气使地痛批了霍宇堂,邢朵也就不能放任他不管,某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呃……谁是鸭子已经不言而喻哩。
试着为霍宇堂清理了伤口,扯下衬裙的下摆,也幸好邢朵穿了条棉质衬裙,否则用那冰丝般的外裙,恐怕血只会透过它再次做扩散运动。所以说,天生我才必有用,这里不用那里用,价值是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波动。
还算熟练地给霍宇堂包扎好伤口,手指不经意间触及他胸前以前留下的旧伤。已经长好的伤口上留下一道狭长的红褐疤痕,如一条狰狞野兽的眼睛。
“这也是战场上留下的?”
手指划过,邢朵不经意地问道。
邢朵保证,她是故意问的,这红褐的伤疤与其他刀痕剑伤很是不同,它就如同烙印一般刻在那里,透过它,邢朵彷如看到了一个隐藏很深的故事。
“不是……”
霍宇堂长叹出一口气,抬起放在身侧的一只手臂,将邢朵的手顺势压在那伤痕上,触手的冰凉。
不安地想要抽出被霍宇堂压制的手,却听他又是一声叹息,邢朵最终还是停下扭动的手掌,斜撇向他。
“你知道……知道我为什么讨厌……或者说是憎恨着柳涵溪吗?”
“憎恨?”
邢朵不是没有想过霍宇堂憎恨柳涵溪,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一向准确率为负极的第六感竟然也有准到爆的时候。
“是她!……这伤疤,就是她留给我的!”
霍宇堂压着邢朵的手瞬间收紧,眼里自然流露出一股恨意,但同时,邢朵还看到了隐在那恨意后面的什么……
“留下这道伤痕后,她竟然还凄惶地对我说,她对我的感情就如这伤口一样又深又痛,”霍宇堂嗤笑几声接着说道:“那种毫无感情的女人在伤我之后竟然会说我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哼——真是笑话!”霍宇堂愈加大声嘲笑起来,眼神中尽是冷漠淡然。
邢朵虽然不知道柳涵溪为什么如此喜爱眼前这个对她只有嘲笑的人,但是她还是想对柳涵溪说:你用错了方法去爱他!
掌心再次感受那道红得灼热的伤疤,稍微偏离心口的位置呐!邢朵轻呼出一口气,首先柳涵溪剑刺霍宇堂的位置就偏了,正中心脏不就一了百了了?
“她是她,你是你,我不会将仇恨转嫁到你身上的。”
见邢朵久久沉默,而且眉心的红莲皱成一团,便以为她是在内疚,霍宇堂转瞬从冰冷嘲笑的失态中转缓过来。
邢朵对着霍宇堂展颜一笑,回应他的同时也掩盖住她内心的想法,如果被霍宇堂知道了她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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