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淫劫红珠(第2/4 页)
缠谑浪,极情尽致,淫乐不休。正值酣畅淋漓之际,一线血光,电射而来,才防得自身,身下人已中针毕命。
不由勃然大怒,赶即赤身纵起,目光到处,见对面桃花树下,站定一个满面娇嗔,似羞似怒的绝色女子,比死去的还妖艳得多,不特眉目眼角,无限风情,便是全身上下,都无一处不撩人情致,也不问对方假怒,用意如何,立施邪法勾引。
妖妇目飘渐魅,活色生神,微妙奇艳之景时,早已目眩情摇,心神都颤,只管曾经沧海,也不禁一缕热气,宛如渴骥奔放,按捺不住,情急万分,恨不得将他紧紧搂抱,融成一体,那有心思,矫情作态,乘机装着昏迷,任凭作贱。
〔冯吾〕别有深心,对虚假的人特别忿恨,对这等有道行的真阴,极为可贵,乐得就此采取。
妖妇初尝甜头,觉得对方功力,与平日所接面首,大不相同,方自称心,喜出望外,猛觉对方发动一股潜力,当时心花大开,通体麻趐趐,说不出的一种奇趣,百骸欲散之际,忽然警觉对方不怀好意,心知不妙,忙把心神一定,赶即运用全力,将灵关要穴,紧紧镇住,真气往回一收,不敢在事矜持,一面保住真元,一面暗施遁法,俏骂得一声:“狼心冤家!”人已纵身脱颖而起。
〔冯吾〕眼看探得骊珠,元阴就要吸入玉窍,也是猛觉一股潜力外吸,和肌婴就乳一般,已然近嘴,忽又远引,收翕吞吐之间,奇趣横生。妖妇已倏地脱身飞起,俏生生站离面前不远,一株繁花如锦的大桃树下,满面娇羞,一身骚形浪态,手指〔冯吾〕,娇羞骂道:“冤家,你放心,我遇见你这七世冤孽,命都不打算要了,只是话须说明了再来。”
妖妇本来生就绝色,全身衣履尽脱,一丝不褂,粉腰雪股,玉乳纤腰,以及一切微妙之处,全都出现,又都那么纤秾合度,修短适中,肌骨停匀,身段那么亭亭秀媚,偏无一处不是圆融细腻,再有满树桃花一陪衬,越显得玉肌映霞,皓体流辉,人面花光,艳冶无伦。妖妇更工于做作,妙目流波,轻嗔薄怒,顾盼之间,百媚横生,什人见了,也要目眩心摇,神魂飞越,不敢逼视。
〔冯吾〕几曾见到过这等尤物,不等话完,早挺身而出,扑将过去。妖妇心存笼络,何等滑溜,见他身手要抱,只一闪,便自躲开。
〔冯吾〕先前,是急先锋上来,便据要津,一切未细心领略,这时人未抱着,只在妖妇背后股间,挨摸到一点,立觉玉肌凉滑,柔腻丰盈,不容留手,越发兴动,见妖妇本无拒意,又不便再逞强暴,只得央告道:“好仙姐,既承厚爱,有话且先快活一回再说。不是一样么?”
妖妇见他猴急,知已入彀,边躲边媚,吃吃的答道:“你不要忙,人反正是你的了,只是我爱你这冤孽极了,爱得连命都愿断送给你。要采我的真阴,我也心甘情愿,但是我得享受些时才能奉上,你只估量,给我几年光阴的快活吧。”
妖妇这里,流波送媚,款启珠唇,娇声软语,吐出无限深情密爱。
〔冯吾〕在那片刻的真情流露下,由不得魂消魄融,心摇神荡道:“我蒙仙姐如此真心垂爱,此后地久天长,同生共死,如若负心,形神俱融入你体内。”
实则妖妇,倒真是热情流露,爱他如命,不过水性杨花,将来有无中变,难说罢了。说声‘油嘴’,嘤的一声娇呻,柳腰微侧,仿佛不禁风,似要倾倒。
〔冯吾〕话一说完,早纵起扑上,一把紧紧抱住,玉软香温,腻然盈抱。妖妇也不再抗拒,跟着双双一同侧倒,横陈在碧草茵上,泯去猜嫌,刻意求宽,端的男欢女爱,奇趣无穷,酣畅非常。
时光易过,不觉金乌西匿,皓魄东升,两人就着明月桃花下,极情尽致得妖妇筋疲力竭,相偎相抱。
妖妇喘息笑道:“我可没见过你这恃久的人,连口气都不容人喘。我两人如此恩爱情浓,到了现在,彼此还不知道姓名来历,不是笑话么?”
〔冯吾〕把妖妇搂住,紧了一紧笑道:“反正是我的人了,早晚一样,忙它则甚。”
妖妇道:“我本是想先说的,怕你初出茅庐,多半胆小,有了顾忌,岂不扫兴。”
〔冯吾〕又把妖妇,极力温存抚摸,逼令先说。妖妇实说了是华山烈火祖师门人史春娥。先以为〔冯吾〕听了,必要吃惊,谁知〔冯吾〕连绿袍老祖也敢挑衅,那把烈火祖师当一回事,不过自己却真无来历可言。
妖妇在〔冯吾〕怀里,媚眼回波,满面娇嗔道:“你还真心爱我呢!连个姓名来历都不肯说。”
说时玉股不住乱扭,又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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