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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闻到那药味有些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什么来,这几天她几乎未曾进食。她又看到旁边桌上,浣纱走了,可药罐还在那里摆着。
她看了许久,眼皮仿佛打起架来,慢慢阖上眼睛,就这么又睡着了。
另一边屋子里,浣纱轻轻关上用于窥探的小镜门。
柳欢宴相当怀疑云罗的痴癫之症是假的,借出宫这个机会,决意对她有所考验。不告诉她原因,皇帝事先也未安慰两句,突然地便将她转移出宫,随后又关进了这间与世隔绝的小屋。如果云罗是装作痴呆,面临这种情况一定阵脚大乱,从而露出伪装的蛛丝马迹。
怎料,云罗打那天出宫就发起高烧,成天昏迷,不得已只好让浣纱天天过来照顾,私底下却嘱咐浣纱,择机试她一番。
今天她固执不肯服药,浣纱觉得是个机会,便佯装动怒,说了一番难听话以后离开了。小屋里成天幽禁不见外人,药味泼地触鼻,再加上断绝了她某种程度上的希望,浣纱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住,哪知道云罗对此毫不在意,转头就又睡了,而且连被子也不懂盖盖好,这一作践,赶明儿病又深了。
浣纱撇撇嘴:我那英明赛过神仙的柳大人哪,只怕你这次是猜错了,这位姑娘禁不住你们这些大男人几番折腾,真的变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蹓跶一下BS,据说加新章,就可以把吃掉的找回来,好吧……俺提前更……
016 柴米油盐酱与茶
浣纱回到柳府,暖碧守在西角门,跳起来笑道:“可叫我抓着了!”
浣纱起先一惊,待看清来人之后抚胸笑道:“你这死妮子,想吓死人哪!”
暖碧笑道:“姐姐莫惊,我哪敢啊,是夫人叫我在这里等着姐姐,姐姐一到,让我请姐姐去见夫人。”
阖府上下尽知浣纱是柳欢宴贴身小婢,柳欢宴样样事体都离不开浣纱照顾,每日所服之药,茶汤点心,乃至柳欢宴素日洗换、随身小物等,无不经由浣纱之手,在这个府里浣纱虽没什么实权,却是没人敢得罪她,夫人身旁的得意大丫头,也个个对她奉迎有加。
不过浣纱想到夫人哭了一夜,以及暖碧今早来搜她院子,便知这个邀请没那么简单,答应道:“好啊。”走了两步,才象是猛然想起,“哎呀,差点忘了,我煎着大人的药,就快到火候了。暖碧姐你先去,我就来。”
暖碧“重任”在身,焉肯轻易放她走,笑道:“我陪姐姐一起过去吧,夫人等了很久了,要见我一人回去非打我不可。”
“哦,是吗?”浣纱道,“这可糟了,我那个药恐怕得弄上一阵子。”
“一阵子,多久的一阵子?”
谢盈尘着一袭翠绿烟衫,笑微微地看着她,“等到大人下朝?”
浣纱心虚,笑道:“夫人怎么亲自来了?浣纱当不起。”
谢盈尘淡淡道:“当得起,谁不知浣纱是阖府中丞相最亲信得力之人,连我都可以不看在眼里。”
浣纱无言以对,谢盈尘道:“药还煎着吗?”
浣纱叹了口气,老老实实道:“还不到时辰。”
“那就走吧。”
浣纱硬着头皮跟谢盈尘走,寻思着谢盈尘突然来这么一记倒底是为哪档子事。女儿家成了亲过了门,终日只守空房,那些闺怨寂寞是难免的,不过谢盈尘如要发泄也该找上柳欢宴,犯不着找她的麻烦。她从西角门进来,一进来就逮个准,这么说,是柳欢宴在鼓楼街藏人的事发了,按理这与谢盈尘半点瓜葛也无,难道她竟误会了?
谢盈尘把浣纱等如是“劫”回房,倒不急于逼问,坐在妆台前,笑道:“我听说浣纱生得一双巧手,大人每天早起梳洗都是你服侍的,我可羡慕得很,能不能帮我也来梳个头?”
浣纱这才注意到她仅以额帕束发,无可推托,只有笑着应承下来。
解开发髻,一头长发倾下,浣纱不由赞了一声。谢盈尘自小养尊处优,这头头发保养极好,乌黑油亮,有如闪光玄缎一般。谢盈尘道:“你一定觉得我这头发很是一般。”
“阿弥陀佛。”浣纱笑道,“夫人这头发还叫一般,那就没几个人有好头发了。”
暖碧快口道:“我看大人头发就极好。”
“也不是啊。”浣纱想到早上一段公案,随口道,“大人头发瞧着柔顺,却是极易干枯落发。”
“头发好没什么稀罕,”谢盈尘淡淡接口,“头发长得好,那一定是相貌差了。”
浣纱情知今天这日子不好过,笑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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