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博弈(第2/2 页)
个清醒。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相互角力着攀比谁先冷静下来了,他和奚砚之间被他拉上了更大的棋盘,这其中掺杂了过去的美好、现在的针锋相对、以及未来的变幻莫测。
他们之间的豪赌与博弈已经不仅仅在朝堂上、在争吵里,还在这眼神一来一回之中,在被勾起的占有欲、渴求欲之间。谁先承认动了心、谁就在这场爱恨拔河中输得一败涂地,只能被对方牢牢扣住命门,随心所欲。
他不能输。
谢墨猛地回神,他方才晃神的小小一瞬,已经足够让奚砚发现破绽,于是他后退了几步,嗤笑道:“当然,你在外面跟乔松轩玩得那般快活,不知道的会以为我们婚事不协呢。我这也是在保护你的面子啊,奚大人。”
果然,奚砚眼中讽刺的情绪尽数褪去,转而带上真实的愤怒:“用不着。”
“奚大人,说真的,以后别这样。”谢墨把归鞘的长剑往他胸口一拍,痞里痞气地笑,“咱俩打架算房中事,你这么大大咧咧地给外人看,多让人家笑话啊。下次你这泼辣劲儿往正确的地方使使,说不定,我们就能早早地把成亲那晚落下的礼节都补上。”
成亲那晚只剩下合卺酒没喝和周公之礼,谢墨当然指的不会是简单的一杯酒,奚砚被他的无赖气得脸色发白,又不能发作,只能咬紧了牙关,维持着一身的风度气度。
然后他掷地有声地扔下一句:“做梦去吧。”
谢墨站在一地狼藉之中,看着奚砚手持长剑,昂首阔步地走出了正厅,他的背影在夕阳最后一丝余晖下勾勒出一道金边,然后一同消弭,谢墨盯着他消失的地方看了很久,才坐回主位。
他伸手摸了摸脖颈上被奚砚抵过的地方,没有伤口。
却好像流血了。
奚砚没再回宫里住,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宫里忙上忙下,他看着眼晕,就跟谢煜告了辞,但还是每日去得很早,直到宫门下钥才出宫。
他就算回摄政王府也不可能和谢墨同床共枕,下了早朝就在犹豫去哪里住。
那夜太晚了,他在书房里过了一夜,因着他和谢墨成亲,书房被分成了东西两侧,谢墨留着东侧,他占着西侧,他去住的时候没想太多,平日也很少会去看东侧的布置,可床只有一张,还摆在中间的屏风后,于是他第一次大大方方打量谢墨那边的陈设。
结果就发现所有的东西,除了两个人都要批阅的奏折以及一些普通书籍,其他都上了锁。
奚砚默默地看了眼自己那边分门别类锁好的柜子,哭笑不得。
同床异梦大抵如是,而他们连同床都只有一次。
所以奚砚犹豫住书房的原因,也在于他怕谢墨再想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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