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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谢二一直不知道六郎的男儿身,所以没觉得怎样。倒是六郎,因为桂菊反反复复指使他做的都是无用的琐碎事儿,害他不能陪伴在谢二身边,所以每次出去都要狠狠的剜桂菊一眼。不过桂菊全当没看见。
几个人趴在桌上仔细的研究谢依写的这封信,可怎么推敲,这言辞中都是只询问问题,唯有最后提了一句,想吃母亲做的回锅肉了,算是题外之话。
桂菊想了又想,问谢二道:“尊姐做的回锅肉很好吃么?”
谢二闻言摇了摇头道:“说实话,这家姐做的回锅肉一般,只是不知为什么依依特别喜欢。因此每次家姐沐休回家,都要给依依做一回。”
话说到这儿,三个女人思路再次受阻没了下文。这时候六郎推门进来道:“如果没推算错的话,谢依写这封信的时候,她母亲已经死了。她要吃母亲做的回锅肉,难不成是想去阴间吃?”
桂菊听着顿时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道:“哎呀!怎么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六郎听了沉着脸道:“谁知道你都想什么去了!”
桂菊晓得自己频繁支持六郎做无用琐事将人给惹毛了,原也不怕他,不过以她的功夫早就知道六郎已然在外面偷听了半天,而以六郎的脾气,既然敢推门进来,又出言呛自己,必然是想到了什么。
可不管六郎想到了什么,桂菊也不愿意直接问来借这个苦茬儿,于是摇头晃脑装模作样道:“看来这回锅肉里是大有文章呀!”却是再不言语了。
桂菊不言语,乔飞凤跟她蛇鼠一窝,自然看得明白,所以也抿嘴儿笑坐在一边儿。唯有同几人接触不多的谢二不明白其中门道,又一心想破开姐姐的案子,眼见得唯有六郎明白,于是上前捉住六郎的手催促道:“这~这~到底有
85、六郎推测 。。。
什么文章?”
桂菊原本打定主意不吱声,就是为了将事情甩给谢二问,可眼下谢二问是问了,却偏偏捉着六郎的手问,这下可叫桂菊急了,想着便要出言喝止。可一边儿的乔飞凤眼尖,早瞄见六郎之前看这边儿的眼神不善,生怕桂菊这会儿坏事儿赶忙在桌子下边踩了桂菊一脚。
桂菊一吃痛顿时转头看向乔飞凤,得了一个眼神立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下虽然生生将脾气忍了下来,可再看谢二的时候却是越看越别扭,越看越不顺眼。
六郎这会儿可没心思管桂菊怎么想,他早就被谢二这一动作羞得满面通红。好在他理智尚在,看着谢二这样着急,又难免心疼,便先顾不得什么礼教对谢二道:“谢二姐别着急,我看这回锅肉应该是解开这封信的钥匙。”
谢二闻言大喜,立刻一躬到底道:“小恩人知道,还请不吝赐教。”
六郎见状赶忙反手将人扶起,待谢二起身似才想起自己抓着女人的手臂不妥。当下脸上更红,匆忙松开转身,却是好对上桂菊刀子似的眼神,当下心中一惊,顿时忘了之前还想拿捏桂菊的心思赶忙收敛了心神。
收了心神,六郎略/炫/书/网/整理了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听你刚才说,尊姐只有在沐休日回家时候才做这道菜。我想着衙门沐休是十日一休,这数字‘十‘或许就是解开信件秘密的关键。”
“十?”
86
86、谢依申言 。。。
数字十?听六郎这么一说,桂菊脑子里顿时想到了前世看的那些谍战密码,当下第一个将桌上的信件拿了起来,十个字儿一读,果然练成了一句话,竟是‘父弑养母,儿口难言。’
桂菊将这句话读出来,乔飞凤听了也顿时【炫】恍【书】然【网】道:“怪不得那刘云区别对待继女。原来根子竟是在这里。那谢依居然不是谢心妍的亲生女儿,而是她自己的孩子。这样一来,不管谢依知道什么,她都不可能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手灭口了。只是可怜了蒙在鼓里的谢心妍,十年辛苦,十年疼爱,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怕是人到黄泉也意难平吧。”
乔飞凤连连为谢心妍唏嘘,谢二听了却摇头道:“家姐之死的确是冤,但依依的事儿她却并非是蒙在鼓励。因为我家血脉非常,每一个孩子出生之后左手小指外都会有个小肉球儿,只要在出生后马上割掉,日后便如正常人一般,所以,依依一出生,家姐便晓得这个不是她的亲生。
只是一来她身为公门中人,娶姐夫之前便晓得姐夫曾经有段过去,二来为了这个家完整叫夫妻母女之间没有裂痕,这才一直没将事情挑破。而且不管怎样,姐姐都觉得这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