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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相煎见的麻木了,父皇好些妃嫔流产,也有母后的功劳吧。”南旭日冷冷的说道,一双凤眼里讥诮更深:“而且,兄弟相残,好像也是母后和安陵王先动的手吧。”
“你以为你就赢得了吗?”一边的安陵王沉不住气,跳出来说道。
“那么安陵王是觉得你安插在禁卫军里的细作已经掌控了朕的禁卫军,快要来协助你上位了吗?朕就告诉你一句,玩火者多自焚,你的那些人,现在恐怕已经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了。”南旭日忽然觉得这样的话说起来是这么的顺口,眼前的安陵王,已经和小时候软软叫他哥哥的那个孩子不一样了,终究是,变了……现在都不知悔改,想着他做过的一桩桩错事,想着若若说过的话,也许,真的是意识到了珠宝不同于石头吧,他本就不该期待的,天家能有什么亲情,杀机已下,他不能再遗留祸害。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安陵王这下再也猖狂不起来,满眼惊恐的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皇上,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太后此刻也止住了笑,被岁月淬炼过的美丽容颜,一旦失去了笑意,脸上立刻就显现出一种近于冷酷的肃杀。
“母后,不用求他,我死了,他也很快就会来陪我的,大家都要死,一个也逃不了。”安陵王那双和南旭日极其相似的眸子里淬出恶毒的神情,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南旭日:“哥哥,七哥哥,你以为我小时候是真的喜欢你吗?你还记得我给你的糖果吗,是不是很甜啊,哥哥,最近你有没有感觉到头昏啊?”
“是你下的毒。”南旭日面上微微漾起了一丝波纹,他之前还以为是母后下的毒,他毫不知情,如今看来,他也不必在为杀他而懊恼了。
“呵呵呵,没想到吧,我恨你,一直都恨你,你这个贱人生下的野种,我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撕开了表面的面具,剩下的只有丑陋的扭曲,安陵王那般怨毒的看着他,如是说,就是他这个野种,害得他得不到皇位,就是他这个野种,害的母后生气,就是他这个野种,抢走了父皇所有的宠爱。
野种,低贱的歌女生下的孩子,他凭什么?凭什么????
“呵呵,皇弟,你下地狱去就可以了,朕没空陪着你。”南旭日一扬手,隐藏在暗处的黑翼悄如鬼魅般掐住了安陵王的脖子。
“咳咳。”一时的气促让他挣扎起来,脸涨的通红。
“瑜儿。”太后双目怒睁,痛呼出声,那么死死的盯着南旭日,哑声道:“你不想要解药吗?”
“母后有吗?”南旭日笑看着他,摇了摇头:“美人笑可是宫廷秘密流传的药物,是嫔妃间争斗中用了,让受害者慢慢发作死亡,而悄无痕迹,这个药已经失传了,母后能得到一点已经是不容易了,哪里还有解药啊。”如果她能弄到足量的药,再下一点,他可能也就悄无声息地死去了,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眸中事凝结了的寒霜。
“本宫也算是抚养了你这么多年,求你看着本宫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放过瑜儿。”太后踉跄欲倒,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手中底牌全部亮出,她已经没有了谈判的筹码,只是,怎么可以,儿子还在他的手里。
“母后,朕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你继续做太后,幽居深宫养病呢。”南旭日那双眼睛幽黑近墨,仿佛吸去了昏暗室内仅有的光亮,轻声道,寒彻入骨的声音犹如冬日枝头上的残雪。
“皇上,话可不要说得太早了,你可不要忘了,本宫可是姓季。”太后眼底忽然生出些许光芒,沉声道,季家在开国之初就是朝廷上的辅政大臣,一直延续了这么多代,积累下来的财富还有本身的实力盘根交错,已经是不容小觑了,如果皇上敢动她和瑜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母后提醒的是,只是,朕也要说一句,朕是太子,季家是臣下,至于该怎么站,想必也清楚的。”南旭日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胸有成竹。
“本宫清楚得很,不用皇上提醒。”纵然她和如今季家的当家她的哥哥不是一母同胞,至少平日里还相处地不错,再说了,兄弟隙于墙,而一致对外,她要是倒了,季家也没有好处,她又恢复了优容,双手交叠着,徐徐笑着望向南旭日。
“母后果然好魄力,就算是现在也能抓着一张烂牌和朕谈判。”南旭日回以一笑,知道太后在有恃无恐什么,无非就是她是后宫季家的代表而已,如果他许以更大的利益呢,更可况还有一个季秋月可以利用呢:“只可惜虎父生犬子,要是皇弟有您一半的魄力,朕可要愁了。不过,您是长辈,这一局,我就陪你玩,给您一次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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