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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向旁边躲避,那闪电竟似有些意识,反转个弯直推韩福成。绕是此员猛将久经沙场,勇猛异常,却也不禁吓得跌撞后退。九华是玩弄虚雷的大行家,见状不慌不忙,吆喝道:“别怕,那是假电,伤不了人。”双足踩蹬,迅速闯到韩福成跟前,展开双臂。那闪电正触碰得他的身体,立时化作一个小火点,夜风吹过,瞬间被刮扬得无影无踪。钟月敏怒道:“八王爷,莫非你学了一些玄术,故意在我们面前炫耀本领么?既然不存善意,何不早早将我们驱逐出门,奈何还派人一而再、再而三强行邀请?”紫姬惊道:“啊,妹妹,你适才说话,委实气派十足,很有郡主千岁的架子。”钟月敏急道:“我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姊姊,你也跟着起哄玩笑么?”紫姬幽幽叹息,笑道:“不是玩笑,寻常百姓,焉敢如此说话?”钟月敏大声道:“我可不是什么郡主千岁,也没有什么气派,不过就是脾性暴烈、耿直豪爽的还俗小尼姑罢了。”声音远远传扬出去,好似故意说给梅雪亭的八王爷知晓。她气息犹难平息,拔足就朝梅雪亭奔去,上面早有人迎出亭外,双手互合,托着袍衽齐于胸前,语气沉厚,道:“哎呀呀,都是小王新学得一些招法,兴奋之余,便糊弄摆弄招式,竟然惊扰了王妹,惭愧,惭愧。”躬身施礼,颇是殷勤。钟月敏本是凶霸霸地双手叉腰,气焰冲天,刻下见对方恭敬诚挚,满肚子火气憋在胸中,倒也不好朝之发泄,便从地上拾捡一块石头,朝着旁边的草丛用力扔去,*得好受了些,问道:“阁下就是八王爷?”见那人四十余岁年纪,两道八字胡须分于唇上,一缕颇为密紧的山羊黑髯垂于颌下,神情慈善,眉目雍容,身穿便衣,腰系布袋,浑无半点富贵之色。韩福成慌忙行礼,道:“千岁,末将招待贵宾不周,引下如此惊慌错事,实在该死。”八王爷挥挥手,笑道:“是我搬弄法术,和你不相干,天色不早了,将军辛苦,早些回去休息吧。”待见韩福成退下,旋走到钟月敏跟前,道:“王妹受了惊吓,一切错皆在小王身上,你也不用扔石头,只管捏着拳头打我,便是打死我,也属于我的报应。”钟月敏哭笑不得,道:“你这话委实太重,不过略受惊吓,犯得着打死你么?我不是什么王妹,不过一介草莽妇人。”八王爷哈哈笑道:“你是皇帝诏传天下的长安郡主,不是王妹又是什么?王妹虽是女流,嫁作人妇,然胸襟宽广、气度恢宏,不下须眉男子也。”又看着后面的穆双飞,抱拳道:“这位便是驸马爷了?妙哉,妙哉,真是一表人才,貌美无双。”手指紫姬:“二夫人风华绝代,娇媚和顺,莫怪我看韩福成离去之时,尚恋恋不舍斜睨你几眼。此举不规矩,难道我王府之中,都是好色之徒么?我替你教训他。”紫姬羞道:“啊,他并无逾礼之处。”
众人走上梅雪亭,便看中间石桌之旁,端端正正坐着一人,正是青鬃狮子精怪“赛孟尝”。此人忒也摆架,眼见穆双飞等人拾阶而上,并不起身,只是轻轻抚弄颌下胡须,似有意无意微微欠身,笑而不语。钟月敏和它交手,对之并无甚好感,心中愤懑:“呸,纵然被奉承为‘上仙’,不过也就一介妖怪罢了,却炫耀如此睥睨派头,委实可笑。”对方既神情冷漠、浑无礼仪,自己也不甘示弱,好象没有瞅着此怪一般。梅雪亭甚阔,石桌亦宽大,待众人皆依次入座、八王爷转而相互介绍并指责赛孟尝说道它是三界赫赫有名的法师之时,钟月敏故意冷冷一笑,嘴角斜扁,讥诮道:“原来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平日潇洒自在,毕竟挡不住荣华富贵之诱惑,沉沦堕落,甘为鹰犬走狗么?”此言一出,赛孟尝不由气色发暗,铁青着脸凝视于她。钟月敏胆气勇略皆雄壮豪爽,瞪着一双妙目杏眼和它对视,绝不妥帖。八王爷怫然之色稍瞬闪过,堆起笑容,道:“王妹很会开玩笑,我和赛先生不过意气相投,或言志同道合,是以彼此惺惺慕惜,相互敬重罢了。我麾下幕僚,也是如此,可当不得‘鹰犬走狗’四个字。”忽然拍掌笑道:“令姊太平郡主姚纹月,她和九王爷结拜兄妹,情意厚重,常年为这位义兄鞍前马后效劳卖力,也正合如此情状吧?”钟月敏登时愕然,涨的满脸通红,有心辩驳,却不愿将姊姊姚纹月牵扯进来,一时心神慌乱,口舌支吾,无奈默默不语。赛孟尝瞧着穆双飞,道:“阁下来历匪拟寻常,三界之中,多有传闻。”穆双飞应道:“在下不过于各地闯荡了几年,文不能全盛,武不能尽功,哪里有什么声名?”赛孟尝摇头道:“连挑黄宗鬼王座下三座城隘,如此成就,还不教人佩服么?”穆双飞道:“非也,非也,黄宗鬼王座下,前后有十八座城隘,我等撞上的三座,偏偏都是气数衰竭之地,便是侥幸闯荡其中,也不值炫耀。”赛孟尝道:“太过谦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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