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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他的肌肤,徐沉手抚上少年的脖颈,从那里开始往下,用嘴唇和牙齿,在微微发抖的身体上,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红痕,少年两手紧抠着床褥,指尖苍白,极力隐忍,徐沉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蔑视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一条狗。
这样的眼神毫无疑问地激怒了徐沉,他用狂暴的怒火撕裂了少年,让那双可恶的眼睛在难耐的痛苦中濡湿,然后慢慢失去了神采,被长长的睫毛完全遮住。随着滚烫的怒火象岩浆般喷发,和着温热的鲜血倾泻而下,徐沉的心里却只剩下空虚和颓丧。
在遗忘了之后很久,小杰重又陷入了以往的噩梦,醒来也不再有温暖的手,好像曾经的幸福生活,才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美梦。
昏睡了两天以后,小杰醒来,他顾不上考虑自己的处境,急切地等待。当徐沉进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眸,令他的心情稍稍愉快起来。
小杰“问”:“他怎样了?我想去看他。”
徐沉皱眉:“还没醒,不过你现在可以去看他。”
小杰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随即眼里发出夺目的亮光,猛然坐了起来,然后就是撕裂的剧痛和晕眩骤然袭来,令他又颓然地躺倒,闭着眼睛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他又慢慢地挣扎着坐起来,再调整一下呼吸,踩到地上,扶着床边的柜子,勉强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徐沉远远地看着,心情越来越阴郁,然后转头就快速走出门,一点儿也没有等他的意思。小杰费了很大劲走到门口,靠在门边的墙上,无助地望着即将在走廊尽头消失的背影,不行了,实在支撑不下去,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眼前阵阵发黑,全身再没有一丝力气,裤子上已经晕染了大片的新鲜血迹,并且在向下蔓延。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他被人抱了起来。是徐沉,虽然门外面就是两个看守的手下,但他已经不能容忍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碰他。
出了这座徐沉自己住的别墅,在郁郁葱葱的院子里又走了很久,进了一座专用于手下疗伤用的小楼。在其中的一间病房里,徐重回过头。略显惊讶地看着他哥哥,扬了扬眉。
小杰从一进门就盯着床上的人,是勇没错,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黑黑的剑眉紧锁,安静地睡着。小杰走上前,抚上哥哥苍白的面颊,自己的手是冰冷的,但哥哥的脸更冷,这冰冷顺着指尖渗入他的心,冻得他微微地发抖。
“醒来吧,哥哥,
快醒过来,带我离开这里。”小杰在心里说了无数遍,体会着哥哥在以前的无数个日夜,在他的床前所体会到的焦虑担忧的心情。然而床上的人只是深深地沉睡,再也没有温暖的手掌和安全的怀抱,来抚慰他疼痛的身体,和濒临绝望的心。他吻上哥哥略显冰冷的唇,泪滴不住地落在勇的脸上,就好像是哥哥也在为他哭一样。
突然,一双手粗暴地把他抱离,向房门外走去,他流着泪拚命地挣扎,那双手却象铁钳一样,把他越箍越紧,头上传来冷冷的声音:“探视时间已过,你该回去了。”
☆、怒火
一进房间,少年就被狠狠地扔在床上,徐沉压了上来,两手支在少年脸旁,恶狠狠地说:“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除了我,你也不能碰任何人,尤其是吴勇,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吻他,信不信我杀了他?”
小杰讽刺地看着他,回:“你不想要那个东西了?”
徐沉冷笑:“这么说,你是不信了?”说完,霸道地吻上少年。少年狠狠咬破他的嘴唇,两手用力地推他。疼痛和血腥味使得本已极度郁闷的徐沉失去理智地狂怒。少年的衣衫裤子转瞬被撕碎,两只手也被绑到了床头,随即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仍然在流血的身体再一次被粗暴地贯穿,少年疼得晕了过去,然后又疼得醒过来,身体被一片片地撕碎,剧烈的疼痛一直蔓延到胸口,血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力气被彻底地抽空,连呼吸都已无法继续,他所能做的只有半睁着无神的眼睛,企盼着黑暗快点降临。
当徐沉把灼热的怒火全部倾泻在少年的体内,才猛然想起这样做的可怕后果,果然,一次又一次暴虐的发泄远远超出了少年所能承受的极限,他静静地躺在血泊里,几乎没有呼吸。
如今少年的生命重又象风中摇曳的残烛,苍白透明地象会随时消失在空气里。
几天以后,勇终于从深深的睡眠里醒来,他觉得头很疼,心也很疼,就是怎样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这时有人走进他的房间,阴郁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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