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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你是心情极差。”
“童茧跟季玄祯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眨眨眼,伸长了脖子往她靠去。“ㄟ,你说什么?”
曾向阳举起手中的玻璃杯,“想不想试试头顶开花的滋味?”
季玄靖的脖子马上缩了回来,“我老弟知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泼辣的女人?”
她又拿起另一个杯子,“两个可以让你头顶上的花开得更漂亮!”
哇靠,平常看这个女人笑起来甜美灿烂的模样,可是事实上却是泼辣又嗜血!
“还不说?”
“你跟玄祯是什么关系,他们就是什么关系。”
小手里的杯子缓缓放了下来,显然大受打击。“这么说他们两个上过床了?”
季玄靖假咳一声掩饰笑意,“哦,原来你跟我弟也上过床了。”
小脸倏地嫣红,剪水瞳眸羞恼地瞪着他,“你套我话?!”
“不,是真的。只是那是过去式,我弟和童茧过去曾经是情侣。”睇了她深受震撼的脸庞一眼,他觉得自己有补充的必要,“不过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过去?”曾向阳幽幽晃晃的眼眸落在他脸上,“为什么我却觉得他们还没有结束?”
“呃……”这样说也没错啦,对童茧而言,是的,确实还没结束。
“曹钰又是谁?”
“玄祯的换帖哥儿们,不过后来断了。因为就是他跟童茧两人背叛了我弟。”
“所以这又是个八股的戏码,女朋友被好友抢走了?”
“对,只是那个女友想要脚踏两条船,曹钰她也要、玄祯她也要……不对,应该说是,只要玄祯重新接受了她,童茧随时会把曹钰拋弃。”季玄靖下意识地掏出香烟,不屑地撇撇嘴。“她就是那种女人。”
正想将烟点燃,突然想到旁边这个女人厌恶烟味……他如果明知故犯,她会不会用玻璃杯砸得他这儿也开花那儿也开花?不好、不好,还是不要冒险尝试好了。为了一根烟害自己被砸成一只猪头,有损他潇洒倜傥的外表。
不得已,季玄靖只好将淡烟放回烟盒里。他啊,以后绝对不要找这种会揍男人的女人,根本就是犯贱嘛──啊,不好,一时不察顺便骂到了自己的王八蛋老弟。
“你们在干什么?”
冷冷的低沉嗓音蓦地响起,季玄祯蹙紧了眉头盯着自己的哥哥和曾向阳。
他在外头等了很久,注意到老哥踏进这里至少有十来分钟了还不出去……他们在谈些什么?似乎挺愉快。哼,他可没忘记稍早前向阳看见老哥的时候,居然还红了脸……
“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一定要窝在这里讲?”
他也知道自己的口吻太酸了,好象显得他在吃醋似的。妈的,他当然没有!吃什么醋?笑死人,他才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
“老弟。”
“干么!”
你好自为之。哪天你要是被砸得四处开花了,老哥再来帮你抬去埋起来。季玄靖拍拍他的肩膀,悠闲地走了出去。
“这家伙有神经病啊?”季玄祯瞪了兄长一眼,转回头面对曾向阳。“你跟我哥都说了些什么?告诉我。”
她冷淡地瞟了他一眼,“你呢?你就没有话要告诉我吗?”
他眼珠转了一圈,“……没有。”
曾向阳冷冷地越过他身边走了出去,“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隔天旱上,季玄祯偕同季玄靖一起搭机离开台北,去高雄替大客户王永谅勘察他预备花费三千万来装潢的特级别墅。
“唉,好无聊哦,玄祯不在这里,那我待在这儿也没意思了。”椅子上的唐新绿意兴阑珊地伸了伸懒腰,准备站起来。
“那么,两位,我要走了。”曾向阳的动作比她更快,提着随身的小包包一副打算转身走人的模样。
“你要去哪里?”
“离开,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你说什么?玄祯他知道吗?”
“他的右手已经痊愈了,所以我根本没必要再待在这里。”
“这么说是没错啦,”唐新绿飞快地睇了童茧一眼,高傲地双手环胸瞅睨曾向阳。“你当初来打杂就是因为你弄伤了玄祯的右手,如今你的确没有留在这里的借口了。OK,你滚吧,等玄祯回来的时候,我再跟他说一声。反正我想有你没你,他都不会介意的。”
不想再理会唐新绿那种自以为是当家老板娘的嘴脸,曾向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