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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想想也对,以他杨豁的财富,要娶妻的话,什么人不行,非得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佘应景?
“十足真金!”杨豁弯着嘴角,脸上露出好笑的神色。真是的,他不过是娶个老婆而已,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怀疑他是别有目的?
常季程的脸色还是很凝重,终于叹了一声:“可是杨老板,你说你是商人,不做自找麻烦的事;但你现在就是在自找麻烦!”
第8章(1)
杨豁回到书房时,微微皱眉。
乔远山正从杨豁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在看,见他进来,便笑着将书放回架上,笑道:“怎么,跟常老板的事谈得不顺利?”老实说近来难得看见杨豁的狐狸笑脸,他还真不习惯。那佘应景也真算得上能人一个,能将杨豁焦得头大如斗。
杨豁随手将门关上,看了乔远山一眼,闷声不响地坐到椅上,半天不说话。
“怎么啦?在那个杨府受气了?”乔远山打趣道。杨豁的娘是出了名的喜欢唠叨,偏偏杨豁又最讨厌谁在耳边烦,对着母亲只能忍着,只是每次从城南的府里出来,他的脸色都好看不了。
杨豁摆摆手,“先不说那些。远山,你今天专程过来,总不会是跟我闲聊来了吧?”
乔远山被他这么一问,也收起笑脸,“我是为你上次拿给我看的卷轴而来。”
杨豁猛地抬头,盯着他,脸色有些奇怪,“卷轴?”
“对,就是写着‘听雨’两个字的卷轴。”乔远山也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劲,立刻猜了出来,“你已经把线索之秘解开了?”
岂止是线索之秘,他还知道了一个更大的秘密呢。杨豁苦笑,心里却越发沉重。果然,这事牵扯的人越来越多,要是被哪些心怀叵测的人知道了,接下去的事可不好收场。
“你想到的是什么?”他不答反问,很想知道乔远山到底了解多少。
乔远山背在手,在房内踱来踱去,“我想到什么,倒没关系。只怕被皇室的人想到的,不是谋反,就是叛国。”
杨豁脸色一变。乔远山的机智本在他预料之中,而且他也很清楚,这个分君忧食君禄的乔远山大人,可是绝对的铁面无私。
“你的意思是说,下次可能轮到你到牢里来看我?”他强笑道,首先想到的却是要如何保护佘应景,随即又愕然。自己知自己事,他杨豁是什么人,自己最清楚。平时对着每个人笑,那是假面,其实在最里层,他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商人。为了自己和家庭的利益,他可以舍去很多东西。
他喜欢佘应景,那没错,否则也不会像常季程评价的那样,说他在自讨麻烦。然而此刻,已经不止一个人可能对他的利益甚至性命产生威胁,他首先想到的,居然是如何不让佘应景卷进来……
常季程见杨豁脸色数变,却以为杨豁怀疑他刚才的话是在威胁他,不禁微叹,“你想到哪里去了!远之,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可能为了这种事,向人告密吗?”诚然,相交多年,他和杨豁平时默契十足,然而在大事上,他却越来越摸不透杨豁的心思。
也许杨豁是真的喜欢了佘应景,但如今许多线索都表明佘应景跟一个惊天的秘密有关,无论在别人眼里那卷轴及它背后的隐秘代表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如果处理不好,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就会将多年经商得来的心血毁于一旦,甚至陪上全家人的性命!
“远山,也不用兜圈子了,你直接跟我说,你对那卷轴的事知道多少吧。”杨豁却是真的叹气,有些无奈地对乔远山笑笑。对于刚才那瞬间对乔远山的怀疑,他也是深感惭愧。在生意场上多年,别的没学到,倒学会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小心谨慎得过分。这一点上,他跟佘应景倒是半斤八两。
乔远山看着他的眼睛,坐下来,慢慢道:“上次你将卷轴给我看时,我就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后来回到家里,我突然想起我原来果真是见过那‘听雨’二字的。我有个叔父,是我父亲的堂兄,虽然与我家来往不多,但小的时候,我却时常到那位叔父家中玩耍。记得有一次,我偶然撞见叔父正在写字,写的就是这‘听雨’二字。那时我刚学了一首陆游的 ‘临安春雨初霁’,其中有一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所以马上便作了如此联想。然而叔父的字迹我是认得的,我看他写的字跟平时大相径庭,便问叔父是在临摹哪位书法大师的真迹,叔父的脸色有些奇怪,像是悲愤又是感伤,后来他长叹一声,说写这听雨二字的人,叫做‘元素’。可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位‘元素’,看叔父脸色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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