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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不是受伤的缘故,她使不出力来,手指一动便牵翅膀上的伤口,骤地一疼使她不得不收回指上的力道,眼前的暗沉犹如地狱入口。
迟疑了一下,她仍大胆地跨出一步、两步、三步……突地,似乎走到尽头,一面墙或是一根柱子挡在前方,她向左移,它也跟著往左靠,她往右边动,它照样右挪,存心和她过不去。
是她多疑了吗?这硬邦邦的东西好像有心跳,卜通卜通地在她手底下跳动。
“再往下摸你就得为我负责,虽然我自训是风流不下流的谦谦君子,但是我的良知脆弱得不堪一击。”尤其在他睡眠不足时更容易冲动。
令女人尖叫的帅脸都憔悴了,他怎么对得起普天下为他著迷的女性同胞,不把熊猫眼消除,他绝不出门,以免惊吓到对他痴狂的美丽芳邻们。
上两层面膜不知够不够,这只“鸟”足够折腾人了,一下子发烧,一下子喊冷的,时好时坏,累得他足足有二十八小时没阖上眼。
好不容易她情况稳定些,他正想做些保养挽救他的俊脸,房里响起的细微足音立即让他有咒诅的念头。
敏锐的警觉性为什么不暂时消失十分钟,一点点小声响都能令他进入备战状况,背上的毛一竖赶紧冲出卧室,当根柱子任“鸟”轻侮。
唉!他都不晓得自己几时变得这么善良,见到可爱的小动物还会和善地拍拍头,他越混越回去了。
“你……你吓到我了,你是魔还是妖,为什么你不开灯?”害她什么也看不到。
原来他成了妖魔类,真是伤心呀!“我是人。”
不开灯是因为她站在开关前面,他总不好伸向她胸口,再穿越她的腋下按开关吧!大半夜响起巴掌声会引来过度热心的邻居们好心的探问。
而那只“鸟”会令更多人受到惊吓,以为鬼月未到先见鬼。
“人?!”她的声音微透露出怀疑,好像不相信他能看见她。
“我是货真价实的人类,而且是男人。”他的警告显然对她起不了作用,他那双已适应黑暗的黑瞳瞧见她咦了一声而偏斜的螓首。
“人类也有假的吗?拉斐尔没有告诉我。”会不会是她上课不专心漏听了。
拉斐尔是谁,听起来很熟悉,像在哪里听过。“我是警告你不要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万一引发我的兽性你就惨了。”
“人有人性,野兽才有兽性,你体内流有兽类的血液吗?”好学的一问,她并未移开放在他胸口的手。
人类的心跳声好有趣喔!卜通一下又一下,温温的像春天的风,规律有节奏的咚咚咚……让她有股安心的感觉。
“人也是兽的一种,你要是再不听话地当只好鸟,我可要把你烤来吃喽!”鸟王国没教她小小鸟的由来吗?他可不是种在泥土里的柳树八风吹不动。
上官可怜在黑暗同情自己的际遇。美好的夜晚是用来与美女们共度美景良宵,而不是教一只鸟明白男女结构上的不同。
男人全是穿上人皮的野器不懂得客气,若非他修养好地不屑占一只“鸟”的便宜,她早被啃得只剩一堆羽毛,连骨头都拿去熬汤了。
“鸟?”她不解地眯起眼,想看看鸟在哪里。
天呀!她不会真的是没见过世面的小雏鸟吧?他在心里感慨自己的好运。“鸟指的是你。”
“我?!”羽衣讶异的张大美丽双眸,将手指比向自己。
“没错,就是你,有羽毛的鸟小姐。”还会有谁比她更像一只鸟。
“我叫羽衣,我不是鸟小姐,我是天……”唔!唔!他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巴。
一出手的上官可怜马上后悔自己动作太快,指间的柔软唇瓣好像多汁的水蜜桃,柔柔嫩嫩的不生细毛,丰润的唇形根本想引人犯罪嘛。
她太美了,美得有点罪恶,让人心头的魔鬼蠢蠢欲动,想要犯下滔天大罪。
不过美丽的女子就等于毒药的代名词,越美的女人越毒,像四分院那两株曼陀罗,是从根到叶都有毒,更别提花和果实。
有些事只能在心坎上发浪,放在欲缸里搅一搅当是一场白日梦,真要付诸行动可要有必死的决心,等著看笑话的亲朋好友已排好队预约,他怎能正中下怀地把万年脸皮放在地上任人践踏呢!
他们根本不怀好心想作践他,企图算计他代替大家回去接掌家业,他们才好清心地和鬼周旋,大唱一路上有鬼同行。
嗯哼!他才没那么傻自投罗网,不过是一只“鸟”嘛!把她摆平了不就没事……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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