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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铮傲气。正自顾盼间
“啊呀,李贤弟你可来了,某等你甚久。”却是好友王复相起身迎道。
李贤见王复责怪,便恭身一鞠到地,道:“王兄海涵则个,加中有事担待了,劳得王兄久候,罪过,罪过也。”
朱岂听得这酸话不由得回过浑身打了个激凌,思忖:这古人之话还真不是人听的啊!奶奶的我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听了还是这么别扭啊!”不说朱岂这边
王复道:“自家兄弟礼让什么,来快快入坐,吃些甜点。”朱岂见那王复约而立之年,圆圆的脸上挂着淡淡微笑,模样到是憨厚,瞅起来像是田里多庄稼汉,毫无读书人的酸气。
二人坐定,便自吃食,聊了起来,先是王复道:“今日当今圣上已诏告天下,重兴恩科,天下士子接将聚首欢庆,六年了,想我王某人翘首以待之日,终于复来,真是我辈幸甚!不知李兄此次恩科大比有几分把握?今时不同往年,天下士子比往年基多,但却时不我待啊!想我等寒门十年寒窗库读,不就是想谋出身,求功名,已微弱之躯上效朝廷天家,下系天下黎民之疾苦。此番若是不成,那又是虚度三年光阴,可人生短暂,又有几个三年可够虚度?虽难求,往已。不卖与帝王家,何处可安我等之身?”说罢,想自己这虚度的大好时光,虽不为己身原由,但也是不胜唏嘘,心中压抑之情溢于言表。
李贤见王复如此,也不好安慰什么,便道:“王兄放心,以王兄大才,今番恩科定能金榜有名,泽恕万家。";
王复也非多愁善感之人,听的李贤语,便哈哈笑道:“此番为兄若能中弟,全承贤弟吉言。想来已我等之才 ;金科提名逸非难事”
朱岂听得二人此番狂话,便对身后二人轻声笑道:“皆到是狂士出奇才,就不知这二人够不够格?”
小德子献媚道:“那还不是您老一句话的事”
朱岂听言,一阵轻笑,思忖:这二人到是有趣,就是不知是否真有奇才?他却是不知此二人皆是将来英景二朝的肱骨之臣。
且说且谈,二人皆是年轻风liu之士,话题渐渐的由政务谈到风月之中,只听李贤说道:“王兄可知最近京城这风月场,来了一了不得的清官人?听闻金陵秦淮十大名妓人之一……遥清儿到京城天香阁中献艺。”
“哦?果真如此?”王复听闻顿时眼光一亮,道:“听闻此女现年方二九,二八出道便以琵琶之技加之天籁嗓音,曼妙仙姿,博得淮仙子之称,惜未尝得见,今此番来京,为兄到是要见识一番。不知李贤弟意动否?”王复已是成家带口之人,家中还算殷实,遂这等风liu事怎会少了他去?
李贤笑道:“小弟此番道来,便是有去见识一番的打算,正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便与兄一去如何?”
二人如此这般一合计皆和自己之意,便匆匆结帐这般下楼而去。却不知二人此番话却是引起了朱岂注意,朱岂见二人走时皆露向往之色,心下思忖:感情好,这年代也有追星一族啊!只是不知这“淮仙子”长的如何模样?竟引这两个狂士相去追逐?到是要见识一番。朱岂如是想来,便不由得现出意动之色,恰巧被孔德观见,便恭身说道:“公子可是想见见那‘淮仙子’?不如叫小的去带些家人将之请来 ;”
朱岂听孔德言,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这等扰民煞风景之事你也想的出来,你这般去了,那佳人岂不是要哭涕着来见本公子?我等还是前去看看佳人吧。”
小德子听朱岂竟要亲自前往风月之地如何能从?道:“公子您贵为天骄,怎可去那等场所,还是叫孔德带些人前去将之请来吧”末了还不忘提醒道:“怕此事若是传到家里两位老人那边恐”说完便对孔德打了个眼色,孔德怎会不懂,也自上前劝说
朱岂听二人像搭戏台一般,你一言来我一语的劝他,心中有些烦躁,别人家当皇帝这等风liu韵事皆不少,可如今自己当皇帝了却连见一见佳人都如此麻烦,想起朝堂上自己不识政务军务,想象小说中那些回到过去的人儿一般改革,都是无从下手,力不从心,甚至到现在连一个可行方案都欠奉。整日在那不懂装懂的蒙骗群臣,也不知是他蒙骗那群臣子,还是臣子合起来在蒙骗他。真不知这皇帝当的有什么味道?越想越是气愤,见二人由自唠叨没完,正好撞在朱岂枪口上,便对二人怒道:“到底你们是公子,还是我是?家中是我最大,还是二老最大?难道尔等家奴皆欺我幼乎?我要去便去,你等家奴阻拦个什么?难道这大明天下有我去不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