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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叶北,就是我表姐的男朋友,一会你就能看到了,是个记者哦。”牛牛带着点小自豪。
“夜北?记者?”缪卡瞬间如坠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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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爱情!多么美好的两个字,多么嘲讽的俩个字。多少个天真的人儿如若神明般的信奉着这俩个字,发疯般的追求这俩个字。多少人徜徉在爱情的微芒下微笑,又有多少人羁绊在爱情的洪流里遍体鳞伤。爱情坚实的叫人生死相许,爱情又脆弱的不容半点瑕疵。不管怎样,爱情是两个人的活,你一个人玩的来吗?
缪卡的爱情很简单,甚至你问她什么是爱情,她都无法给你一个完整的答案,她会微红着脸告诉你,也许,那就是一种感觉吧?是的,这种感觉很美,很妙,很幸福。她不需要天荒地老,不需要海枯石烂,她只希望俩个人静静的爱着,为了爱情她愿意付出所有。她瞒着所有关心她的人,只身北上,为的只是爱情…
可这个她爱情的另一半却不如人意。她千里迢迢带着爱而来,可那份情却已经有了自己的爱。这叫人如何是好?期盼已久的爱情糖果,入嘴那刻才渐渐嗅出,原来糖也有酸的……
缪卡揉揉有些发酸的鼻子,抿着嘴没说一句话。只是藏在长发下的小脸透着股惨白。不会的,怎么可能这么巧。同名罢了,再者说夜北不是那种人,虽然他没说过喜欢我,但谁都知道他喜欢我,他怎么可能有未婚妻?一定是巧合,是的。一定是!可名字可以相同,为什么职业也相同?
缪卡不出意外的慌了……
缪卡低着头,所以谁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牛牛依然自顾自的说着那个叫做叶北的男人。阿姨视乎也忘记了疼,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可见她对这个外甥女婿是真的非常满意。
此时距离事发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人们已经脱离了初始的恐慌,转变为无休止的抱怨、愤怒。流血的、流泪的、找妈的、找爸的、还有找媳妇的、当然也有找别人媳妇的。总之喧闹的一塌糊涂,恼人的救护车闪着三色光芒疾驰而至。又给这片混乱添加一份别样的烦。
沉默的缪卡依旧垂着眼睑,丝毫没有受到周围吵杂的影响,有些凌乱的发丝轻抚脸颊,好看的打了一个结。纠结在是与不是之间的她蹲在匆匆的人流里,像一只惊吓过度的兔子,一动不动……
一台担架周围簇拥着一群白大褂,呼喊着于人流中冲出一条路。担架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依稀可见有些俊俏的脸,惨白一片。嘴角一刻没停的血沫鲜红刺眼。
一个哭成泪人的女孩跟着颠簸的担架一路呼喊着,冷白你不会有事的,冷白你不能有事,冷白坚持住,冷白我就在你身边。嘴里不停重复这几句可能她都不知道什么意识的话语,脸上的泪痕被她那双沾满爱人鲜血的手涂得一塌糊涂。
缪卡被这个女孩的哭声拉回现实,抬起头刚好看到担架上男人吐出的血水。下意识的往后退,一下坐到了地上。人群快速的从她身边奔过,看着担架过后血迹点点的这条血路,缪卡久久没有回过神,耳边依旧回荡着女孩揪心的哭喊。
这算是爱情吧?满脑子夜北的她有些冷血的忽略掉有条生命正在流失,脑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第十一章 谁?来了!
没事吧?缪卡。手臂被一只手扶起,沧海的声音传到耳中。
缪卡摇了摇头站了起来,那个人不会死吧?目光依然望着远去的担架,她好似自语的呢喃着。
恩,不好说。我刚听说撞车的时候,他用身体护着女朋友,女孩没事但他却被刺破了内脏,除了轿车中的俩位他应该是这次车祸中伤的最重的一个人了。
沧海声音中带着伤感和些许的感慨。
缪卡没再说话,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阴沉起来的天空,心绪依旧难平。他为了她可以放弃生命,你呢?你会吗?夜北。
不能说人性的冷漠强过怜悯,只是夜北拥有未婚妻的这个不一定是事实的预兆,在她心里掀起了太大的波澜。她无法让那颗善良的心顾及太多,因为她纯真执拗的爱情面临着破碎。雏鹰第一次搏兔就要失败,这个打击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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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脱轨,这种一年也发生不了几次的特大交通事故,注定会成为人们眼中的焦点。而捕捉这个焦点的广大媒体同志们,充分的发挥着他们的积极。一台台各样的采访车,一架架黑亮的摄像机与凌乱的人群中或穿梭或伫立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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