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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又听那妇人说道:“我的溡儿啊,你怎就这么不小心掉水里了啊,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为娘也不想活了啊,溡儿你没事吧。”感情是俺娘啊,朝溡还没来得及回话,南朝郗倒是义正言辞地对夫人说道:“娘,胡说什么呢,溡儿这不是好好的吗,休要说什么傻话,父侯呢,怎么没见着他人影?”那妇人这才松开了朝溡,只拉了她的手,朝溡这才仔细瞧了这所谓的娘,只见这妇人虽不及年轻姑娘皮肤细嫩,但也是水水灵灵的,脸上不像是胭脂的颜色,倒像是自然的一抹红色在脸颊处,眼睛生得甚是漂亮,头上装饰不多,不过就看那看似随意插在发髻间的那柄簪子,坠了一个硕大饱满的珠子,朝溡可不会想这是那塑料制品,便也知道自己家境是有多好了。不过朝溡在现代也没见过这么清新的中年女人,不由得想起来以前电视广告里什么母女姐妹花的桥段,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溡儿,你笑什么呢?平日里溡儿可不像这么温婉啊,可是磕着哪儿了?”“娘,溡儿没事,溡儿就是觉得娘今日不像是我娘,好看得倒像是我姐姐了。”那南博侯夫人虽觉得有几分奇怪,但女人都是爱夸奖的,也不在意南朝溡这话里带了几分陌生,只脸颊又红了一分,似有些嗔怪的语气说道:“就连娘的溡儿也要打趣娘么,娘今日被你那父亲气得可不轻,他竟说要从那什么大街上带个猫儿狗儿的回来气为娘,娘不就是昨日去见了表哥一面么,你那醋坛子父亲就气得一个人睡去了书房,我倒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结果还不是半夜拿着被褥跑了回来,说是不跟我睡就害怕,你看他哪里像个侯爷,还不如朝郗小时候呢!”朝溡听了这话,便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感情甚好,还有个疼自己的哥哥,心中顿时宽慰了,只是还是有些担心浛秋和唐樾的状况。
“溡儿,郗儿,跟为娘一起去给老夫人请安吧,溡儿一上午都没回来,老夫人可是担心得不得了呢!”说罢,南杨氏就领着朝溡和朝郗往内堂走去,走到那内堂门口,就见那正位上端坐着一位老妇人,虽然鬓角有些白发,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风韵,还让人感到十分的亲切,那老夫人见了朝溡,急急喊道:“溡儿,快过来让祖母瞧瞧可是磕着哪里了,祖母听人说你跟那太傅府上的嫡小姐起了争执落水了,祖母急得饭都吃不下呢。”朝溡在家本就与自己的祖母关系甚是亲密,今日见了这老夫人,也觉得很是亲切,不由得想起自己的亲祖母来,朝溡便走过去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便倚在老妇人的肩上,亲昵地说到:“祖母,溡儿没事,溡儿好好的呢,祖母怎么能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不吃饭呢,溡儿时刻挂念着祖母的身体,祖母不好好吃饭,溡儿就更是心不能安啊!”老夫人见平时自己宠得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孙女儿一下子变得这般懂事,更是开心,一下子赏了一堆新奇的玩意儿给朝溡,朝溡谢过了祖母,就退了出来,南杨氏也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吩咐朝郗把朝溡给送回去。
朝溡初来乍到又想起这个哥哥对自己百般的疼爱,也正好有些话要问,便要南朝郗进了屋子,屏退了下人,细声对南朝郗说到:“哥哥,溡儿这次虽然是侥幸活了过来,却好像闷坏了脑子,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之前才会显得有些不认识娘亲,哥哥能否跟我讲讲现在家里的状况,还有那唐府的小姐跟我又是个什么关系?”南朝郗本来就有些怀疑自己以前骄纵的妹妹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变得温婉懂事起来,这是听了朝溡的话,眼里又泛起一波怜爱,亲昵地拉了朝溡的手,徐徐说到:“妹妹,想不起来哥哥告诉你就好,别想疼了脑子,都怪哥哥不好,没能照看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我们的父亲大人是当朝的南博侯爷,母亲是安庆侯府的嫡长女,母亲与父亲相处和睦,可谓琴瑟和鸣,感情甚笃,父亲也只娶了母亲一个正妻,府上也没有小妾通房,母亲为父亲生了我们一双儿女也是父侯唯一的一双子嗣,老夫人平时更是对你喜爱得不得了,事事宠着你,你以前性子也有些骄纵,不过现在看来,真是可喜了不少,想必那些之前惧于你的威名不敢来提亲的公子哥怕是后悔咯!”说完又亲昵地刮了一下朝溡的鼻梁,朝溡不由得脸一红,又问道:“那我与那唐家的小姐又是怎么一回事,哥哥今日怎么说是她推我落水?”
“唉,这事情说来也是溡儿你有些蛮横了,前几日你跟那唐小姐在织梦行挑选布料的时候因看中了同一块布料而争执了起来,最后硬是把人家织梦行的一块上好的云锦给报废了,你最后还逼着那唐小姐买下那坏了的布料,看那唐小姐虽是太傅家的嫡女,但那当家的权力可不在她母亲手上,倒是落在一个姨娘手里,最后你硬逼着人家用头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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