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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见她睡去,自己也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闭目养起神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旁边忽然有人淡淡问道:“你叫霍回箫?那个玉面公子?”
我睁开眼,喜道:“你不生气了?”
人妖女皱皱眉头,“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我又喜道:“好!耿介大方,女人就要这样才可爱。”见她狐疑地望着我,我又道:“霍回箫是我伴男装的混名,我的真名叫霍小茴。”
她“哦”了一声,“苦离。”
我点点头,“听老鸨好像是这么叫你的。”我朝四周望去,天窗加了铁栅,门被关死,想来是上了锁,又问:“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苦离摇摇头,撇嘴道:“跟你一样,一无所知。”
我回想起白日的事,忽然闪过老鸨的笑脸,悚然一惊,蹙起眉头。苦离见我的模样,于是问:“你也想到了?”
我抿抿嘴,道:“今日那几个白衣打手出来前,老鸨明明与我们一起,后来却不见踪影。洪软走了后,是她让你带我来后院你先前说,那几个白衣打手,本是倾城楼的人?”
苦离点点头:“这些白衣打手武艺高强,前几个月忽然来投靠倾城楼,干娘说只是养着以备不时之需,今天却忽然跳出来与倾城楼反着干。”
“可老鸨并未阻拦,事后也未加言辞。”
“你的意思是”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群白衣人如此光明正大地窜出来,颇有些虚张声势。”
“你是说他们是故意的?”苦离低头略一思索,恍然悟道:“听说红晓镖局的软爷也是肝胆豪杰,今日你不过喝斥他一句,以他平日的侠义风范,怎么也不至于闹到杀人的地步。”
我苦笑道:“这就是了。他们的根本目的,不过是为了把白衣人引出来,做一场戏。我不过是被赶鸭子上架,倒霉透顶当了个幌子。”
“把白衣人引出来?”苦离皱起眉头,“是了,白衣人出来不久,你一句戏言,他们就信以为真草草收场。只是他们做戏给谁看?”
我耸耸肩:“这就要问你了。洪软是红晓镖局的人,倾城楼后面是谁的台子我不知。引出白衣人,让白衣人听洪软的使唤,是为了让明眼人看出两家同气连枝。”
“倾城楼背后的人”苦离又思索一番,“如此大费周章,定然也为了避人耳目。”
我想了想,忽然脑中灵光一现,问道:“这些白衣人,可是从姬州而来?”
苦离道:“这我不知。不过干娘的确与姬州姬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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